他们自己吃了,同时也不忘照顾两个奶团子,喂他们喝了鱼汤,吃了鱼肉,两个奶团子张着小手欢腾,看得出来,对于今天的吃食也是很满意的。
“小师妹,怀卿,待过了青江往西走会有一个叫半月坡的地方,大师兄便是在距半月坡四五里的地方,你看看要不要借此机会去见见大师兄,
不过若是该了行程,路上便会多耽搁一两天.......”
吃饱喝足之后,贺墨白便提起了同师门的大师兄,此前孩子满月宴的时候,也收到了来自这位未曾谋面的大师兄的合贺礼,
为此专门跑一趟肯定是不现实的,现如今能够路过,那倒是个好机会,拐个道多花点时间的事,
“好啊,既然都路过了,这要是不去见见倒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此前大师兄还特意辗转给送了份贺礼道府中去,我这个小师妹也不能失了礼不是,
怀卿,我们一起去见见我这位大师兄,可好?”
他们此趟行程并不着急,无须赶路,早两天晚两天到林州也不影响,那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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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行程继续,待过了青江,便换了个方向,朝着名为半月坡的地方而去。
这个地方他们都没有来过,具体半月坡是个什么地方也不清楚,等到达了地方才知道半月坡算是一座山,
山脚有村镇, 名为陈厝,此地虽不在交通要塞上,但人口也算是热闹,还有一条主街,能有三三两两的商贩,还有客栈等,
虽然知道大概的地方,可是具体的住址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于是接下来还得向当地人打听关于大师兄仲莫闲的消息,不知道能不能打听到,
“小师妹,差不多就是这个地方了,不过具体的还得下去寻人打听打听,”
“差不多也快到午膳时间了,那不是有一家可供歇脚的茶摊,不如就去那喝杯茶,顺便打听打听,”
“也好”
陈厝这个地方不处交通要塞,平日里也不会有什么大商队之类的来此,猛不丁的出现如他们这般浩浩荡荡的车队,还是引人注目的,
茶摊棚子下就坐了两个人喝茶,远远的便看到了这浩浩荡荡的车队,投来打量的目光,
却见车队就朝着他们行驶而来,
见此,摊贩老板也投来目光,还起来迎了迎,似在期待这些人能够到他的茶摊喝碗茶,
却也不负他的期望,车队还真在他的茶摊前停了下来,眼见车赶车的人从马车上接人下来,
摊贩老板便挂起笑脸迎了迎,
“客官赶路辛苦,不如到此歇歇脚,喝碗茶?”
从马车上下来的一个个都气质不凡,身着精贵,与他这茶摊有些格格不入,可他这茶摊摆了这么多年,从这里路过的人,不管是什么人,也只能到他这茶摊上能歇歇脚了,
出了这个地方,在往前,可就要走很远的路了。
“掌柜的,劳烦给我们一人来一碗茶,”
果然是生意来了,茶摊老板乐呵呵的甩了甩手中的抹布,还像模像样的擦了擦长凳,
“好嘞,客官请坐,这就给各位上茶,”
“多谢”
一行人就这么到茶摊坐了下来,也不会嫌茶摊简陋。
他们这么耀眼的人,在此停留引得在茶摊喝茶的另外两人时不时的便投来了打量的目光,几人也不受其影响,
坐等摊贩老板上茶。
很快那掌柜的就拿着一摞最普通的土窑碗,一手提着一个茶壶上来,一人给倒了一碗,
“客官请,我这茶啊可是咱当地特有的,到其他地方都喝不到,只有咱这个地方有,因为此地盛产,于是便取名半月茶,
客官若是喝了喜欢还可带上一些.......”
半月茶?
这一听几人倒也丝毫不嫌弃,甚至有了想要品鉴的兴趣,端起茶碗闻了闻,
“茶香扑鼻”
浅浅喝下一口,仔细回味,
“茶汤微苦,回味清香.......”
“........”
茶也喝过了,这下便好开口打听消息了,
“劳问掌柜的,可听过一位名为仲莫闲的游医?”
掌柜的正准备退下不打扰客人喝茶,就听此一问,停下了脚步,手中的抹布也被甩到肩上,微微顷着身子,
似做思考,
仲莫闲?
游医?
哦,想起来了,
“客官问的莫不是仲神医?”
想来定然是了,掌柜的再次扫过一眼这一群看着气质不凡且远道而来的人,有了猜测,
“几位客官可是来此寻医的?我们这里倒确实是有一位姓仲的神医,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这位莫神医医术却是不凡......”
哦?
仲神医?
顾南枝挑眉看了一眼贺墨白,倒是有些好奇了,莫不是这神医谷出去的,在外都会被称之为神医?
如此想想还是她的毒医好,独一无二!
“仲神医?看掌柜的神色,似乎对于这位仲神医很是欣赏感激?”
这一说掌柜的脸上的喜色加深了,不等他说话,另外在他茶汤上喝茶的人,就忍不住插话了,
“这位朋友好眼力,这位仲神医可不是一般的神医,他可是我们陈厝人的恩人,要是没有他的到来,我们陈厝如今哪还能有今日的陈厝,恐怕早都人去楼空留下一座孤镇了,”
哦?
看来这其中还有故事?
顾南枝,贺墨白他们都来了兴致,微微转身看向说话的人,
“哦?此话怎讲?”
“一看你们便是从外地来的,是特来此求医还是途经此地啊?”
这几人这么好说话,还感兴趣,他们倒也有了搭话的兴致,于是给人解释了仲神医的由来,
“你们有所不知,我们陈厝这个地方看着也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但是在此地居住时间久了啊,就容易染上头疾,
开始的时候也就是年长的人换上,还以为是年纪大了的缘故,看了郎中也看不出个由头,
渐渐的还年轻的人也开始头疼,寻了许多郎中也都找不出个由头来,长此以往,这人哪里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