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堪称完美的八块腹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性感的人鱼线下是一条白色的浴巾,未干的水珠像是一层高光粉。
颜卿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慌忙移开眼睛。
察觉到她小动作的纪砚池唇角荡漾起戏谑的笑意。
看猎物的眼神把她从头扫到尾,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身边,勾住她的腰带到自己怀里。
“这件衬衣倒是合适你。”
“不过我觉得,你可能不穿会好一点。”
颜卿的指尖抵着他的心口,听不得从他这张毒嘴里说出来的话。
“变态。”
纪砚池笑得心口都在震动,“卿卿,你知道我刚刚推门而入的时候,想做什么吗?”
颜卿试图推开她,这样的靠近实在太暧昧了,灯还亮着。
“想做什么就赶紧的,耽误我睡美容觉。”
纪砚池笑容多了几分痞气,搂着她腰间的手紧了两分。
“想把你,撕、碎。”
他弯腰抱起她走到床边,炙热的吻落下来之前,颜卿出声阻止。
“能关灯吗?”
“羞了?”
衬衣被往上推·····
颜卿瞥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你到底关不关。”
纪砚池伸手,按灭了床头柜的暖灯,嘶哑的嗓音问她。
“窗帘关吗?”
毕竟,外面的月光也挺亮的,他可以看见她红扑扑的小脸。
“嗯,关。”
急促的吻落下,“滴”一声,冰雾蓝的窗帘缓缓合上。
纪砚池很急,吻得也很凶,颜卿有些招架不住。
安静的空间里让荷尔蒙嚣张的蔓延,肆无忌惮。
颜卿被他带入旋涡里,控制不住去偷袭他的八块腹、肌。
纪砚池拉过她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腰间,白色的浴巾被抽开丢到床边。
黑色衬衣被暴力扯开。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天鹅颈上······
颜卿被迫仰头看着天花板,心口处被厮磨,让她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渐渐的,她的掌心不受控制的搭上他的后脑。
她紧咬唇瓣,破碎的娇嗔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
纪砚池倾身凑到她的唇边,“宝贝,我想看你哭。”
一声宝贝,让颜卿连心都乱成一团。
因为,他喊得实在是太温柔了,让她一时间判断不出真情假意。
“神经病。”
什么心理,想看人哭。
纪砚池低笑,“嗯,我有病。”
“想把你弄哭。”
他吻上了她的红唇,趁她眼神涣散的时候。
占有她。
颜卿的呜咽声被他的吻吞没。
眼泪从眼角滑落,桃粉色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纪砚池咬紧牙关,额前的青筋暴起。
喘、息都重了好几分。
他安抚似得亲她,低声在她耳边哄她。
颜卿疼得在心里骂这个狗男人。
果然,她目测没有错。
不合适,太不合适了!
她痛死了。
比第一次做空中瑜伽还痛。
纪砚池很有耐心的哄她,等她适应自己的同时,也咬牙适应她。
颜卿很受用他的哄,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纪砚池,你哄过别人吗?”
“我看你哄女孩很熟练哦。”
纪砚池唇角勾起一抹痞笑,得意开口,“我第一次哄女孩,哄上了我的床。”
他不想忍了,做狗吧。
不想做人了!
颜卿没有想到他居然突然间发疯。
招架不住的她开始哭,开始骂他。
纪砚池似乎很享受被她骂,支离破碎的骂声像是在跟他撒娇。
染着欲色的嗓音开口,“继续骂。”
“卿卿,喊我。”
“纪砚池,混蛋。”
颜卿的美甲掐进他的肩膀,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反而轻笑哄她,“宝贝,叫阿池。”
“纪砚池,狗男人。”
“混蛋!”
“神经病!”
······
“阿池~”
颜卿脱力的趴着她身上,室内开着空调,可是她整个人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倒是狗男人,眼底的欲色还未褪去。
抚摸她的发丝,语气带着温柔和一丝难以察觉的宠溺。
“帮你洗澡好不好。”
颜卿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轻嗯一声任由他抱自己往浴室去。
就在颜卿以为疯狂放肆的一晚就这样结束时。
纪砚池吻着她的后颈,“乖,扶好。”
颜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只知道这个男人跟疯了一样,一边哄她,又狠狠欺负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又被放进了水里。
“混蛋,不许碰我了。”
纪砚池把她放在浴缸里,确定她不会沉溺到水里后才出去收拾满屋的狼藉。
浅灰色的被单上那么一抹红让纪砚池勾起嘴角。
他从衣帽间里取了一套黑色的四件套,犹豫了几秒后放回去换了套深蓝色。
铺完床,收拾地板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场男女之间动情的纠缠太过突然,他家里自然没有备计生用品。
刚刚他的理智都已经离家出走拐了十八弯了,哪里还记得这个事。
“真他妈是艹了。”
他拿起手机下单了药,加了钱让人送过来。
颜卿趴在浴缸旁边睡得正香,他蹲在旁边,亲了亲她的唇。
被打扰的颜卿抬手挥了过去,“走开,别烦。”
她的手软绵无力,纪砚池握在手心里亲吻一下,“颜卿~”
他勾唇一笑,调高了浴缸的温度后去了淋浴区洗澡。
颜卿的头发湿哒哒,被他抱坐在沙发上吹头发。
许是真的累了,吹风机在耳边响她都没有醒。
把她放进被窝里后,纪砚池才到楼下去,铁门在放着一个小袋子,是刚刚他交代别墅门卫处送过来的。
他看了一下说明书,倒了杯温水上楼。
坐在床边,掰了一颗药放进她嘴里,仰头喝了一口水吻她,渡了进去。
颜卿的喉咙早就喊冒烟了,温水进去口腔后她条件反射的吸吮,连带着药一起吞下去。
纪砚池又喝了两口水喂她。
被她毫无章法的吸吮撩得一身火,按住她的脑袋一顿猛亲。
强制压下去的欲火再次被点燃,可被窝里的女孩一脸疲惫,纪砚池也不忍心再折腾她。
她刚经人事,几个小时下来已经失控有些伤了她,再来她怕是得直接去医院报到了。
纪砚池认命,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才出来抱着她入睡。
第一次,纪砚池的生物钟破天荒的没有响。
(磕上了,磕上了,又野又欲,还有点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