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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头一脸无辜地说出栗丽丽是自己的外甥媳妇,雷志勇心下便明白,栗丽丽已经和别的男人夫妻相称,

一时间怒火中烧,双手的拳头都攥出青筋来。

所幸,灯光昏暗,他的暴怒,被昏暗的光掩饰着,不至于被眼前的老人察觉他身上的戾气。

阮四月迅速地判断出眼前的李老头不知道真相。

也许栗丽丽跟那个赵杰来借住的时候,就是以夫妻相称的。

幸好,这老头上了年纪,可能不识多少字,也可能老眼昏花,

并没有看清寻人启事的其他字,没有怀疑栗丽丽的身份。

阮四月察觉到了雷志勇的愤怒,生怕他一时控制不住,

转头看雷志勇,给他一个示意,让他一定要沉得住气。

然后对李老头笑着说,

“老伯,我和你外甥媳妇是朋友,她好久没有回家,我听说她来这边做客了,我路过这边就来顺便找一下她。”

李老头似乎有点懵,又似乎有些怀疑。

“你们是朋友,你打她电话不就行了吗?你们年轻人不都有手机吗?”

老头虽然很老,人也邋遢,但看起来却也不糊涂。

“嗨,我手机掉了。换手机没有她的电话了。

老伯,她们还在这里吗?我就看一眼她和她说句话,她家人让我给她捎句话。”

既然李老头以为栗丽丽是自家的外甥媳妇,阮四月判断,栗丽丽和赵杰,肯定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李老头。

她就赌一把,赌李老头对栗丽丽的情况丝毫不了解,就以家人捎话为由。

果然,李老头听阮四月如此说,也放松了警惕心,

“嗨,你们不早点来,他们是在我这里住了几天,

听我外甥说,钱被小偷偷走了,来我这里住几天,

今天下午他们已经走了,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还从我这里借了一百块钱。”

借一百块钱!

这句话听得几个人直皱眉头,

那这个赵杰是什么样的人啊,

连这么一个捡废品的亲戚老头,他也好意思来借钱。

阮四月回头看了一眼雷志勇和刘明,雷志勇的脸色难看得很。

栗丽丽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也就罢了,怎么能和一个垃圾男人跑呢?

把他雷志勇置于何地,难道他还不如一个垃圾男吗?

“老伯,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吗?”

老人摇头,“我只知道他老家的地址,不过,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

“那,你知道他们的电话吗?”

“我又没有手机,我要他们的电话干嘛,我在这里住好多年了,

他想找我就来找我了,我们不用电话联系。”

半夜寻人,到底是寻了一场空。

回程的路上,雷志勇一言不发,甚至没有骂一句。

阮四月知道,这件事,对雷志勇的打击无比的大,

刘明作为男人,更加明白雷志勇的心情,路上也没有说什么,

这会子,雷志勇的心情跌到谷底,说什么也安慰不了他,说不 好的话,倒有可能刺激到他。

刘明载着两个人,专心的开车。

回到小区的时候,三个人在阮青梅楼下的小路拐弯处分开,阮四月和雷志勇打招呼,

“雷哥,你别想太多了,好好睡一觉吧。”

雷志勇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失魂落魄地,步履也显得很沉重。

看着雷志勇的背影,阮四月和刘明说,

“我不放心雷哥,要不,今天晚上你去陪他住吧。”

刘明点头,

“我觉得雷哥心情太差了,这样吧,我上楼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再去陪他。”

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阮青梅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只盖了一个毛毯,刘明看到她睡在沙发上,马上把她抱到床上睡去。

这一抱,阮青梅也醒了。

刘明先去洗澡,阮四月三言两语把情况和阮青梅说了。

“看情形不太妙,这个丽丽,怎么能做出来这么蠢的事呢?

看样子,那个赵杰应该是穷光蛋加混蛋。

连捡废品的老头的钱都借,看来也是慌不择路,

难怪,栗丽丽回来把首饰都拿走了,说不定也被那个赵杰变卖成钱了。

真是混蛋。”

刘明三五分钟洗好澡,和阮青梅说,

“雷哥心情很差,四月怕他出事,让我去陪他,我就去了。”

阮青梅说,

“去吧,你笨嘴笨舌的,别乱说话。陪着他就好。”

“嗨,我知道什么话不该说。”

阮四月和阮青梅这一夜聊了很久,从阮四月认识栗丽丽的最初聊到后来,阮青梅愤愤说,

“你说,当初,要不是雷哥收留绝境中她,她能过上现在的好日子吗?

要什么没有什么,现在还这样对雷哥。

真的是没有受不了的罪,却有享不了的福,

你说她走就走吧,干嘛把孩子带着跟她受罪呢。”

阮四月第一次看到阮青梅为雷志勇如此鸣不平。

以至于那个瞬间,她一有个感觉,

阮青梅虽然当初嫌弃雷志勇穷弃他而去,其实到底还是忘不了雷志勇对她的好处来。

阮四月说,

“要不是她带着孩子,雷哥也不会这么着急。

不过,起码知道人是安全的就好,明天找李玉华打听一下赵杰的底细。

看看能不能找到赵杰的联系方式。”

两个聊到很晚才睡着,第二天,阮青梅睡到很晚,

阮四月倒是很早就起床,就打电话李玉华,

“嫂子,那个赵杰,你能设法联系到他吗?”

“我也很着急,你郑哥,他都快把骂死了我,

我到处打听了,只能知道他以前租房子的地址,

我去看过,人家前早就退房换地方了。”

阮四月心里有点失望,正准备挂掉电话,李玉华突然又说,

“我听说他经常去几个打牌的地方玩。

我也去问过,人家说这两天没有去。

不过,我想,他这种上瘾的人,很难一下子戒掉,

如果有钱了,肯定还会去的,如果有人去守着的话,兴许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那,能不能,拜托牌场的老板见到他,给我们打电话呢?”

“这个,我问了,人家老板哪里肯,人家的顾客都是人家的财神爷,

人家哪里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