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傅砚深笑得更欢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又是老公，又是哥，谁教你这么撒娇的？”
“你到底买不买嘛！” 沈恬被他笑得脸颊发烫，伸手踢了踢他的腿，语气里带着点急切。
傅砚深看着她急得快要跳车的样子，赶紧握住她的手，对着前排吩咐：“小李，往前再开开，看看有没有能掉头的路口，绕回去。”
司机应了声 “好”，缓缓打方向盘。
等车子绕回刚才的路段时，老爷爷还在不远处吆喝。
傅砚深先下了车，走到老爷爷身边，沈恬也跟着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串满糖葫芦的草靶子。
有经典的山楂串，有的山楂被压得扁扁的，有的还是圆鼓鼓的；还有水果串，草莓和提子相间，外面裹着厚厚的糖衣，还包着一层透明的糯米纸，看着就酸酸甜甜。
沈恬手抵着下巴，纠结了半天，终于从草靶子上取下两串。
一串经典山楂的，一串草莓提子的。
她刚要拿手机付钱，就见傅砚深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钱包，对着老爷爷客气地问：
“你好，能刷卡吗？”
“噗 ——” 沈恬忍不住笑出声，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糖葫芦塞进傅砚深手里，“你别闹！”
说着，她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对着老爷爷的收款码扫了过去，动作利落。
付完钱，沈恬拽着傅砚深就往车边走，小声嘀咕：“人家老爷爷卖糖葫芦，你跟人说刷卡，老爷爷有刷卡机吗？”
回到车上，沈恬还忍不住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调侃：
“大哥，你几箱货啊？”
傅砚深没听明白，但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微微皱眉，“嗯？” 了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么能装！” 沈恬拿起那串山楂糖葫芦，“呵呵” 笑了两声，嘲笑他。
傅砚深被她气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颈，语气带着点宠溺，玩笑道：
“被我的富有闪到了就直说，尽说这些有的没的。”
“无人在意啊妹子。” 沈恬扯了扯唇角，无所谓地摆摆手，然后咬了一口糖葫芦，“我吃糖葫芦了，不跟你这个款爷聊了。”
傅砚深默默念了句 “妹子”，哭笑不得，现在都给他性别给换掉了，变姐妹了。
他 “啧” 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真管不住你了。”
沈恬才不理他，专心致志地吃着糖葫芦。
糖衣在嘴里慢慢化开，清甜的味道先漫开来，接着是山楂的微酸，酸甜交织在一起，口感糯叽叽的，特别开胃。
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只吃到甜头的小猫，吃了三个山楂后，又盯上了傅砚深手里的水果串。
她凑过去，对着傅砚深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把自己吃了一半的山楂串递过去，又把他手里的水果串拿过来：
“你吃吃这个，很好吃的！”
傅砚深看着手里那串被咬了几口的山楂串，低笑出声，胸腔微微震动：
“我是你垃圾桶？”
“你怎么这么看我！” 沈恬故意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手捂着胸口，“我这是让你品尝一下传统小吃，倒是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