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拨到两天前,袁小飞陪着二老吃饭。
饭桌上老爷子欲言又止,袁母气的拿眼神直瞪老爷子。
“要说你说,我丢不起这人。”老爷子说完,将饭碗一撂走了。
老爷子撂挑子,袁母虽然被噎的有点说不出话,但还是对袁小飞说道:“儿子,你看,亲戚那里……”
袁小飞握住袁母的手说道:“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家里的那些亲戚那个不是在我的庇护下活的很滋润?
他们犯一些小事也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儿子在特区只手遮天,但也只是在特区而已。外面可是有很多人看着我们这点家底在流口水了。”
“人命关天,不给受害者一个交代,你难道要看着儿子被人戳脊梁骨?你难道要看着外人找到借口,将你儿子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时候我们在特区可就没有立锥之地了!”
二老的那些亲戚,仗着背后有袁小飞撑腰,这些年来可谓是肆无忌惮,做了许多埋汰的事情。
袁小飞对此早有耳闻,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来处理。
如今,他决定要将这些事情一并解决,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当这些犯事的亲戚得知袁小飞的决定后,他们开始惊慌失措。
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他们纷纷找上二老,大打亲情牌,试图让二老出面为他们说情。
老爷子是个明白人,不愿意给儿子添麻烦。
面对这些亲戚的求情,老爷子始终不为所动,坚决不肯答应。
然而,袁母却与老爷子不同。
她虽然也知道这些亲戚的所作所为不太光彩,但毕竟是自己的亲人,抹不开面子,最终还是忍不住向袁小飞提起了这件事。
所以袁小飞才说了刚才一番话。
袁母也不是糊涂人,袁小飞一说,她也意识到,那些亲戚不过是依附于袁小飞而得利。
儿子,只有她儿子才是最重要的。
“唉,这种事我也不管了,你就看着办吧!我累了,去休息了。”
袁母说完也走了……
大屏幕中播放着行刑的画面,大厅中却是鸦雀无声。
没有人认为那是假的,因为画面中特意放映出有大量的记者在场,其中有的还是与袁小飞特别不对付势力支持的媒体记者。
行刑完毕,袁小飞看众人收回目光,继续说道:“我说了我这人念旧,所以对亲戚朋友多有照顾,我也不怕别人骂我任人唯亲。”
“但是,我将大家当成亲人,那么大家就是我袁某人的脸面。
那么胡作非为就是落了我的脸面。既然落了我的脸面,那就休怪我无情!”
“杨国忠,我表弟,为了谋夺有夫之妇,与有夫之妇合谋毒死其丈夫。
这个被毒死的男人双亲已故,只有一个年幼的弟弟。
在这里我向死者家属道歉,在这里我宣布,杨国忠和那女人斩立决。
在这里我宣布罚没杨国忠财产,建立教育基金以供养那个男人的弟弟。
待男人弟弟成年后,即可自由支配基金的款项。”
此时演出台上的大屏幕上映出行刑的画面。
要知道,袁世凯的原配夫人的娘家人丁兴旺,袁小飞判袁世凯斩立决,还可能是来自原配夫人娘家的压力。
而杨国忠害死的这个男人,只有一个年幼的弟弟,绝对翻不起浪花,袁小飞依然判斩立决。
这让与会人员无不动容,意识到袁小飞是动真格的了。
事实上,杨国忠做的很隐蔽,毒死女子丈夫之事除了当事人并没有人知道。
他错就错还想斩草除根,杀死那男人七岁的弟弟。
然而小孩子命不该绝,意外躲入了下水道,被鼠王舒煜发现。
袁小飞有关照舒煜留意特区的事务,因此舒煜将小孩保护了下来,待袁小飞回特区之后,立即将这事禀报。
其实,小孩不知道他哥是怎么死的。
但是在特区袁小飞想查,那有查不到的事。
这一查,就将杨国忠挖了出来。
杨国忠撞在了袁小飞的枪口上,刚好拿来杀鸡儆猴。
要知道,正如袁小飞对袁母所言,他在特区的确是只手遮天。
这么多年以来,袁家亲属越来越放肆,官员不敢管,特区百姓敢怒而不敢言。
这个判决,让台下的所有人意识到袁小飞是动真格的了。
接着,袁小飞又处理了一大批肆意妄为的亲属,再次加深了众人对袁小飞铁腕惩治亲戚的印象。
“这些人都是我袁某人的亲属,对于这些亲属对特区人民造成的伤害,我袁某人在此向所有特区人民道歉。”
说完,袁小飞对着台下深深一鞠躬。
“先生大义,我等受教了!”
此时台下众人纷纷起身回礼,口颂先生大义。
袁小飞抬头双手虚压,示意大家坐下来。
“在这里我再宣布几个事情,首先李豪杰出任特首,苗欣星调任特区宣传部任部长。”
李豪杰和苗欣星都是一家人,在有些人看来这个调动毫无意义。
然而,聪明人却看出来了这件事释放的信号——特区要打击极端女拳。
当初袁小飞与苗欣星他们商议此事时,袁美丽也在场。
她当时对这个调动疑惑不解,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事后她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袁小飞耐心的给袁美丽解惑道:“共济会之所以会在特区实施极端女拳,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特区特首苗欣星是女性。
共济会借此,让女拳死硬分子通过毒鸡汤误导女性。
而占便宜是人的天性,在有利可图的情况下极端女拳就会愈演愈烈,从而达到男女对立彻底撕裂当前社会的目的。
这其中典型的案例就是乌鸡国白羽毛运动,如今乌鸡国的男人被女人逼得远走他乡,而乌鸡国本土却涌入了大量的犹依太兰教教徒,共济会兵不血刃的就拿下了乌鸡国。”
袁美丽又有了新的疑惑:“这犹依太兰教的女人几乎没有社会地位,乌鸡国的女性怎么会欢迎犹依太兰教的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