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青屁颠屁颠地跟在温言后面,也不管温言待不待见她。
这几天两人虽然时不时还会舌战,但是总体来说,马晓青对他的成见在逐步改变。
特别是亲眼见他把几个坏人打倒下去后,她的桃花眼就没有离开过温言。
心里直想,“ 这个没有钱也不错, 是个保镖更有安全感!”
“嗐,温言,你等等我,作为男士,你就不能顾一下你旁边的女士吗?女士优先,你不知道?”
温言正在往前面走,蓦地转过身,马晓青本来提高了速度,加快去追他的。
这一下好了, 他一转身,马晓青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她错愕了一下,马上戏精般地,双手搂住他的腰,嘴里直称唤,“哎哟,你怎么忽然转身了,也不打一声招招呼,把人撞的脸撞得好疼。 ”
她边说边将脸贴在温言的胸前不断地蹭着,两只手一点也不老实在,在他身上来回轻轻地摩挲着。
心里直叹,“哎妈,有功夫的人实不一样,这肌肉又硬又结实; 靠在他怀里,好有安全感。”
由于近距离里接触,温言身上传来阵阵地木质清香,特别好闻,让她忍不住沉浸其中,似乎已忘记了之前她对温言有所有嫌弃。
温言低眸静静地看着马晓青在自己怀里演戏。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忽然语气低沉又性感地来一句,“靠我怀里,很舒服吧?是不是特别有安全感?”
马晓青不由自主地点头,“哇,真的很不错!你这肌肉好舒服,让姐简直摸不够。”
“这么说,你是喜欢上我这具身体了!”温言笑扯笑扯地瞪着她,由着她摸。
马晓青被他的话一激,瞬间清醒,用手将他一推,脸颊绯红,“喂,你说什么呢?你刚才碰到人家的脸,人家暂时靠在你身上歇一下,难道不可以吗?谁,谁喜欢上你这具身体了?”
温言也不争辩,后退几步,双手抱胸, 语气低沉,“没有就最好,你红什么脸?除非我说中了你的心事。”
马晓青摆着正人君子的姿态,“我脸红怎么啦?难怪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找不到女朋友,我脸上这是胭脂。”
温言不再和她说话,只是眼睛在她的脸上不断地盯着,许是真被马晓青的话给刺到了。
他确实不懂女人,不知道要如何去迎合或者讨得女孩子的欢心。
这也是他心里最大的痛点。
喜欢的人,他只是默默地保护,可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或者说像对马晓青那样,冲口就说出来,而且还一点都不尴尬。
“哦,你脸上是胭脂?”
“当然。”马晓青一点也不老实,“怎么,姐,是不是说中了我的心事,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不懂怎么开口?要不要姐教你。”
“你会吗?”温言迟疑地开口。
马晓青头潇洒地一甩,手在头一梳,“嗐,这有什么不懂,女人最懂女人,这点你都不知道?”
她瘪着嘴,脸上露出鄙视的表情。
“莫不是,你真的喜欢的,爱而不得?还是单相思,一直暗恋?”
马晓青见温言不说话,继续吹嘘。
“快说说,姐保证帮你弄到手,姐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在谈情说爱上,姐可是高手,姐一出马,保证让你手到擒来。”
温言眼睛眨了两眨,嘴角微勾。
“谈情说爱的高手,那行,你先给我讲讲你的故事,你谈了多少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他们都有些什么特征?”
马晓青正得意自己终于可忽悠一个二愣子的时候,被温言反驳的话给点醒。
面前的人是存心想套自己的。
说来说去,他却把话给绕回来了,而且还绕到自己身上。
“你想听?”马晓青不露声色地问。
温言点点头,“当然,你不知道?你不是说过,要想当人老师,得先拿出证据,或者案例,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谈情说爱的高手?”
“切,那姐告诉你,门都没有。”马晓青乜他一眼,嘴一瘪,“别装着多纯情的样子,姐心里清楚得很,你打的是什么小九九。”
话毕,她错过温言直冲冲地往楼上跑,不再理温言。
温言眉毛轻扬,被马晓青的样子给逗得心情似乎特别好,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喃喃自语,“我打的小九九!”
如梦在楼上看见他们俩人在楼下对决, 她就站在楼上没有下来。
后来看见马晓青忽然将温言抱住,手还在人身上来回揩油。
她知道这人又是桃花病犯了,不过,要是她真的能和温言在一起,也是一件好事。
他们俩一个沉稳中不带调,另一个则是没心没肺,说话直来直去。
这样的两个人组合一起,生活中应该会有很多乐趣吧。
只是现在忽然见马晓青气呼呼地冲上楼,不知道两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啦?”如梦见马晓青冲上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愤怒。
“哼,小梦梦,真看不出,你这个师傅,哦,保镖,心眼还坏得很!”
“???”
“他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一直说不出口,姐一心想帮他,让他说出来,姐帮他分析分析。”
马晓青不待如梦回复,语气急切,“你猜怎么着?”
如梦摇摇头,“猜不出来?”
“他就像一只老狐狸,反而来套我的话。”
“他套你什么?”
“他套姐,问姐谈了多少个男朋友,要让姐好好给他说道说道,小梦梦,你说姐能说吗?更何况,姐也只谈了一个。”
“一个,呵呵,也算得上谈情说爱的高手?”温言在她们说话间,已走到门口,恰好听见马晓青这一句话。
“一个,怎么就不可以,姐至少体验过了,不像你,一个都没有!总之姐肯定比你经验多就是。”
马晓青不服气怼回去。
眼见着两人又要开始大战,如梦忙将这个话题给绕走。
“温言,李东夫妇走了?他们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温言玩世不恭的地脸上,终于变得严肃起来。
“没有,只是他们的表情,呈现出来的是,他们绝不善罢甘休。”
“如果这样的话,如梦,咱们得赶紧,先下手为强,这里边的证据应该收得差不多了吧?”
一直坐着没有动静,沉稳地成岭,开口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