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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月却不以为意,淡然道:“他都已经被人认出来了,还担心什么打草惊蛇呢?现在我就是要让对方知道,我们就是来翻案的,有本事他们就来搞死我们,否则,就等着被我们搞死!”

关逐鹿听了红月的话,心中虽然仍有些担忧,但也明白她的决心已定,于是叹了口气道:“可你这样也太意气用事了,万一对方狗急跳墙……”

红月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嗔怪道:“真是个蠢货!你想想看,如果南安侯真的是被冤枉的,那么那个冤枉他的人肯定会开始心虚害怕。毕竟纸包不住火,一旦这件事情被查明,那他必然会受到牵连,甚至可能牵连甚广。所以,对方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止我们调查真相。而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以我们自己为诱饵,引诱敌人现身。只要敌人一露面,我们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事情的真相!”

现在他们什么线索都没有,就是无头苍蝇,只能以身犯险,才能找到根源。

关逐鹿听了红月的话,顿时恍然大悟,他兴奋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小姐,你真是太聪明了!”

红月白了他一眼,“就你这脑子,能想到才怪呢!”

关逐鹿嘿嘿一笑,挠了挠头。

傅宴看着红月,突然说:“可是你这样,会有危险。”

红月若无其事地道:“没办法,只有让对方知道你身边有个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人存在,才能让他们更加看重这件事。再说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当然要帮你。再说了,如果到时候我真的遇到危险,你们保护好我不就行了嘛。”

傅宴低垂着眉眼,紧紧握起拳头。

“走走走,”红月喊道:“我们赶紧去跟上那个人,他肯定去找人透风报信报复我们去了。”

几人一路狂奔,紧追着戚靖宇来到了知府门口。

见戚靖宇毫不犹豫地冲进了知府,显然是去告状了。

没过多久,知府的大门猛然打开,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兵蜂拥而出。

红月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这些官兵是要去抓我们吗?”

关逐鹿眼珠一转,突然提议道:“小姐,既然我们要当诱饵,不如就干脆一做到底。让傅宴去被官兵抓住,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放松警惕,我们再趁机在外面一路跟着傅宴追查线索。”

红月听后,大吃一惊,“这也太危险了吧?傅宴是通缉犯,要是真被官兵抓住了,那肯定会被当场斩杀的!”

关逐鹿连忙解释道:“小姐放心,他武功高强,就算被抓住了,他也肯定有机会逃脱的。而且,做戏要做全套,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彻底隐藏在暗处,不被敌人发现。”

傅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关逐鹿,没有说话。

关逐鹿分明就是想让他死在官兵手上,永远远离红月。

关逐鹿赶紧对傅宴说道:“我和小姐向你保证,一定会帮你抓到那个诬陷你全家的人。现在需要你去当这个诱饵,你看怎么样?”

他此计就是既能了了红月的心愿帮傅宴翻案,又能让傅宴再也回不到红月的身边,两全其美。

红月满脸忧虑地凝视着傅宴,眼中流露出对他的担忧和不安,“你可以吗?”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一方面担心傅宴的安全,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个计划或许是唯一的出路。

关逐鹿语气严厉地对红月说道:“小姐,此时此刻,你绝不能犹豫不决!我们的目的是帮他翻案,为此,他就算受点皮外伤又何妨呢?这又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傅宴一旦落入敌人之手,能不能活着回来就难说了。

关逐鹿的目光再次落在红月身上,“小姐,目前来看,让他出去充当诱饵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否则,不仅他会有危险,你也会陷入险境。”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似乎对红月的迟疑感到不满。

接着,关逐鹿转头怒视着傅宴,斥责道:“你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连受点皮外伤都如此不情愿!难道你想眼睁睁地看着小姐被敌人抓住,去承受那些皮肉之苦吗?而且,小姐可是个柔弱的女子,如果她真的不幸落入敌手,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红月听关逐鹿这么一说,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她凝视着傅宴,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和不舍,“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你要像一把锋利的剑一样,谁敢欺负你,你就毫不留情地反击回去!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傅宴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缓缓离去。

红月和关逐鹿急忙快步跟上。

就在他们刚刚走出不远,一群搜查的官兵如狼似虎般扑了过来。

傅宴立马带着官兵从另一个方向逃跑。

红月和关逐鹿则出城回京去了。

一天后,傅宴被官兵们抓住,带回了知府衙门。

此时的傅宴,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他的衣服破烂不堪,身上还带着多处伤痕。

傅宴被官兵扣押着,李知府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他,冷冷地问道:“红丞相的女儿红月呢?”

红月的身份特殊,如果不抓住红月,她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巨大的祸患。

傅宴心如死灰道:“他们知道我爹是卖国贼,所犯的罪责太大。即使查清我爹是清白的,也已经无能为力,他们就回京去了。”

李知府面露怒色,冷哼一声,双眼紧盯着傅宴,厉声道:“你们别妄图用这种小伎俩来蒙蔽本官,本官岂会如此轻易被你们所骗!你们必定是事先商议好了某种阴谋诡计,特意派你来此混淆视听、声东击西!”

面对李知府的质问,傅宴却沉默不语。

李知府见状,愈发恼怒,大声喝道:“来人!立刻将此乱贼给本官押入大牢,等候本官发落!”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几名如狼似虎的衙役应声而上,不由分说地将傅宴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扔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里。

这时,出去追捕的官兵也匆匆赶回,“大人,一天前有一名身穿红衣的女子出城,而且她身旁还紧跟着一名男子,二人一同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但是我们的人没有找到。”

李知府心中猛地一震,难道傅宴所言不假,红月真的知难而退了?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起身赶往地牢,准备亲自审问傅宴。

一到地牢,李知府便迫不及待地喝问傅宴:“快说!你和红月究竟暗中谋划了什么?她为何会突然折返京城?”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回荡,带着丝丝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红月真的回京城去找她爹帮忙,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毕竟,丞相的权势滔天,一旦他插手此事,那么这件原本可以轻易掩盖过去的小事,恐怕就会变得棘手起来,甚至可能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傅宴嘴硬道:“我说过了,她不会再管我了,回家去了。”

李知府恼羞成怒道:“来人,给我打,打到他肯说为止!”

狱卒毫不留情地挥舞着鞭子,每一下都狠狠地抽打在傅宴的身上。

但是傅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仿佛这鞭子抽打在别人身上一般。

随着鞭子不断地落下,傅宴黑色的衣服都能明显看到血迹了。

但他好似不知道疼痛一般,一直一声不吭。

李知府看着傅宴如此顽强,心中不禁有些恼火,但同时也对他的毅力感到一丝钦佩。

然而,他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决定换一种方式来对付傅宴。

李知府停下了手中的鞭子,走到傅宴面前,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我说傅世子,明明有个红月帮你,你为什么要让她走呢?所有人都知道你爹南安侯是被冤枉的,但是没人敢帮你翻案呀。”

傅宴听到李知府的话,心中一紧,他知道李知府这是在试探他,但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用那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李知府。

李知府继续说道:“实话告诉你,你爹被杀的前一天,我去探望过他,顺便将他和外敌密谋的证据放在了书房。我也没办法呀,是魏都督叫我这么干的,你一直死守着伢州,外敌打不进来,魏都督就立不了军功。”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现在你家成了叛国贼,那就可以解释伢州为什么一直没有失守了,是你们一直在给敌军好处。”

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傅宴,戏谑地说道:“你看看,就算你现在知晓了所有真相,又能如何呢?你已然身陷囹圄,孤立无援,根本没有人会来救你。若是此时有个红月能帮你一把,那该有多好啊!只可惜,红月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过不了多久,她也会像你一样,命丧黄泉。”

傅宴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双眼,情绪异常激动道:“红月身后的势力是你能动的吗!你敢动她一根汗毛,你全家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知府见傅宴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暗喜,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他就是喜欢看别人无能为力又十分愤怒的样子,他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我当然知道红月身后的势力,我之所以到现在还留你一条小命,没有立刻将你斩杀,就是为了将红月的死归咎到你的头上。红月的爹可是权倾朝野的红丞相,而我们绝对不能让红月活着回到京城,这个罪责只能由你来背了。”

这时,突然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大人,不好啦!有贼子闯进来了!”

李知府心头一紧,脑海中立刻猜到定是红月来救傅宴了,他想都没想,立刻带人如疾风般冲了出去。

“赶紧给我抓住他们,立即杀死!”

傅宴很焦急,闯进来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红月和关逐鹿,他担心知府人多势众,关逐鹿一个人保护不了红月。

他看向狱卒,“你过来,我告诉你我们有什么计谋!”

狱卒想要邀功,想都没想就过去了。

傅宴的双手突然抓住绳索,身子飞起来,双腿并拢夹了狱卒的脑袋一下,狱卒当场被打晕过去。

傅宴的脚将狱卒的刀踢起来落在自己手里,然后将绳索割断。

傅宴重获自由后,毫不犹豫地飞奔出去,完全将自己身上的伤痛抛诸脑后,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红月一定要安然无恙!

红月此时正抱着一个盒子,神色慌张地在宅子里左闪右避。

但是,她却被困在了这里,因为她根本不会翻墙,靠她慢慢爬的话,一旦被官兵发现,她连躲的机会也没有,她只能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等关逐鹿救了傅宴就来带她走。

突然,她的行踪被发现了!

“她在那!”

“赶紧追!”

“别跑!”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在她身后响起,官兵们如饿狼一般,对她展开疯狂追捕。

红月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紧紧抱着怀里的盒子,拼命地奔跑着,不敢有丝毫停歇。

但是官兵们的速度极快,眼看着她就要被追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骤然出现在她身旁的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了最前面的官兵,直接将其踹飞了出去。

红月也不慎摔倒,但她没有摔在地上,而是倒在了傅宴怀里。

她惊喜地大叫道:“傅宴!”

她的心中顿时充满了安全感,原本的恐惧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傅宴身手矫健地捡起了官兵掉落的刀,毫不畏惧地面对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手中的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每一刀都精准地砍在敌人的要害处。

红月躲在傅宴的身后,一只手紧紧抱着盒子,另一只手则被傅宴紧紧地牵着。

傅宴一边奋力击退敌人,一边时刻留意着红月的安全,确保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傅宴紧紧地抱着红月,轻盈地越过城墙,瞬间消失在墙外。

官兵们立刻追了出去。

傅宴不敢有丝毫松懈,他带着红月在狭窄的街道和曲折的小巷中狂奔。

终于,在经过一段漫长而紧张的追逐后,他们成功地甩掉了那些紧追不舍的追兵。

红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她的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歇会儿,我跑不动了。”她疲惫地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如雨点般滑落。

傅宴蹲在她身边,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红月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尽管那微笑有些苍白无力。

她将怀中的盒子递给傅宴,“你看,我偷到了魏都督和李知府密谋陷害你爹的证据!”

傅宴的眉头深深皱起。

他凝视着红月,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和责备,“你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万一被你被他们抓到怎么办?”

红月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危险,但是我叫关逐鹿去救你了,就只能我去偷。如果我不去偷,你身上的伤不就白受了吗?再说了,你出来后不也来救我了吗?而且我也投到偷到证据了。”

傅宴的眉头依然紧皱着,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红月,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如今的他一无所有,和他在一起还会被连累,红月为什么还要如此义无反顾地帮他?甚至不惜冒险去偷证据。

红月扬起头,露出张扬的神情,狡黠道:“因为你是我的人,我就要帮你!”

傅宴听见了敌人追来的声音,赶紧拉起红月奔跑,“我们得赶紧走了,有人追来了。”

红月抱紧怀里的箱子,立即跟着傅宴奔跑。

她焦急喊道:“傅宴,我们去客栈,我和关逐鹿说了,如果我们分开了,就到客栈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