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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速离开了8楼的阳台,徐北魁的战衣启动了隐身功能,贴着墙壁快速攀爬向自己在4楼的房间。

在爬回去的路上,他明显听到了许多的脚步声,在走廊外面响起。

“枪声还是惊动了大伙啊……”

到地儿后,徐北魁翻入阳台,感知着外面的动静,对于惊扰了他人的睡眠,心有几分愧疚。

本来,他是打算安静处理此事的。

但是,却低估了对手的难缠程度,也高估了自己的表现。

或许等到林大哥跟黄英雄两人一起去,会更好吧?

……但是当时毕竟事态紧急,徐北魁也无法顾虑这么多便是了。

从阳台回到房间后,徐北魁解除了“隐身”功效,也卸下了“蛛网战衣”,换回了便装,打算更换身份,再出去看看。

“嗯?”

就在换衣服的时候,徐北魁忽然发现,右手的手背位置有两圈红色的瘢痕,大小约莫跟硬币差不多,既不痛也不痒,只感觉有些许烫热。

“是刚才那个吊在茧里的家伙,打算偷袭我的时候,躲避不及留下的吧。”

徐北魁心有所悟,轻轻搓弄着那道硬币大小的痕迹,打开了水龙头冲洗了一下,感觉舒服多了,便也就没再理会。

对于他们这类人而言,在战斗中受伤实在是再正常不过,这点程度的伤口,根本达不到让他在意的程度。

——如果按照兽型异想体的自愈能力的话。反正,明天就会消除了吧。

徐北魁如此想着,用纸巾擦了几下,便走出了房间,打算上去看看情况……

——

另一边。

“……失败了。”

普利卡惶恐地想着。

夺取处女之纯洁,使血与肉溶解,尽献于母神的荣誉之举,竟然被不知名的“黑色害虫”阻拦,最终落得仓皇而逃的下场,着实是狼狈。

他液化的躯体,散为血水,从地下的砖缝,再由土层移动,回到了一间房间内。

“母……母神大人。”

紧接着,再次化为血肉之身的普利卡.纳亚克,浑身颤抖、五体投地拜倒在一道被黑暗埋没,静静坐在窗前的身影面前。

这具身影,只为他留出一个背面。

在这壮实的阔背上,用五颜六色的涂彩描绘出了一个狰狞的图像。

那是一个通体赤裸,仅以一串由小型动物的头骨串起来,遮住三点的姿态禅坐的纤瘦女体。

女体的身上遍布青色颜料画出的纹路,头戴多彩金珠宝冠,双眼垂眸,殷红的双唇紧闭,四肢干瘪,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邪性。

随着显露出后背的男人呼吸韵律,后背的人像涂彩便宛如活过来一般,睁开了深邃漆黑的双眸,注视着面前以一种虔诚至极的姿势拜倒的普里卡。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普里卡的身体僵住,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言语。

“本来……”

蓦然间,从房间的侧首,转出一人来。

“失败的你,应当要以死谢罪。

必须要用最为残酷的死法,取悦于祂。奉献于祂。”

从朦胧的月光之中,隐约可见,此人正是三人之中的领队之人,拉杰什.阿加瓦尔。

“我……我……”

普里卡颤抖着嘴唇,浑身冷汗直流,惊惧无比。

“但是……哼。

跪谢祂的慈悲吧。”

拉杰什口吻虔诚地喃喃道:“你的剑命还有残留的价值。

尚有第二次机会,可以供你挥霍,你就怀揣感恩与惊喜,尽全力发挥出你所剩余的价值吧。”

“咚、咚——!”

普里卡闻言,双眸之中流下血泪,跪在地上疯狂无比的用力叩首。

即便额头泛红、破口,流下鲜血,也不曾停下。

一边磕头,他的表情还露出了一种喜极而泣的惊喜之意,口中止不住喃喃:

“啊……我慈悲的母神,恰门陀梨黑难大人!”

“哼。”

拉杰什旁观不语,旋即走上前去,“接下来,需要做一点必要的准备。”

边说着,拉杰什走到了他们二人的身前……

——

另一边。

“维莎,你在里面吗?”

伊丽莎白站在维莎的房间门前,全身紧绷着握住腰间的武器,随时准备着应对可能发生的状况。

在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听到动静跟了过来的华国男性员工,正好赶到,与她一并汇合,试图了解情况。

伊丽莎白朝里面接连喊了两声,从门的另一侧传来了回应。

“她没事……太好了。”

回应的声音让伊丽莎白稍感安心,紧接着,门便被打开了。

手里拿着枪,穿着一身睡衣的维莎出现在了门的另一侧。

“刚才……是你开的枪?”

伊丽莎白第一时间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

那位负责安保的员工微微扭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状况,顿时吃了一惊,连忙便用对讲机招呼了一下外面正在赶来涉事楼层的员工们,报备状况。

“两位,请先进来说吧。”

对于刚才闹出的动静会有什么后果,维莎心知肚明。

之后,与他们汇合后,维莎便简明扼要地将刚才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当然,关于“夜蛛侠”到来,从袭击者的手里救下她的事情,被改写成了“及时醒来,拔枪击退”袭击者就是了。

“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听完了“受害者”的讲述,那位华国的员工皱起眉来,又用英文问道:

“请问,温斯特女士,你有看到袭击者的具体样貌吗?”

“具体样貌……”

维莎皱起眉,沉思了片刻,迟疑说道:“当时画面太黑了,看不太清楚样子。”

她确实没有看到袭击者的样子,这问题去问“夜蛛侠”还差不多。

但好在,她知道对方的身份。

“我只记得他的着装。”

维莎眨了眨眼,认认真真的说道,“我记得,他穿着一种颜色鲜明传统服装……”

“传统服装?”

伊丽莎白与那位员工同时咀嚼着这个形容词。

此时此刻,在这栋楼里面,会穿这种服装的人,少之又少。几乎就差明牌说出对方的身份了。

此言一出,那位员工沉默了下来,伊丽莎白却感到恼火。

“……几个该死的家伙,岂有此理。”

她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后,拿着武器就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我去找他们一趟。”

留下这句话后,她快步朝着敞开的房间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