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o(n_n)o哈哈~!”
戴冬梅看着手机里南北分水岭发过来的照片,一股子乐劲儿就像找到了世上最逗趣的宝贝,笑得前仰后合。
她的笑声清脆响亮,在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宽敞客厅里来回激荡,把这欢乐传递到每一寸空气之中。
在手机微信色彩缤纷的聊天界面上,王朝马汉带着调侃意味的询问,俏皮地跳了出来:
“哟呵,这是在哪儿偷腥,遭这么大的顿毒打呀?”
他话一出来,好像能瞧见他正对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眼里满是等着看好戏的期待。
“唉,别提了,是一个臭丫头。”
“她带了一帮人把我强行绑架在车里,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我拳打脚踢。”
“我这一身伤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南北分水岭自认倒霉,语气里满是无奈与委屈。
他发的声音像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的怨念。
整个人就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狗,满心的痛苦只能对着朋友倾诉,指望能从对方那里讨来些安慰。
王朝马汉一听,立马以那种理所当然的急切口吻,语速飞快地笑道,迅速发送。
“那你还愣着干嘛呀,赶紧报警啊!”
“先把她们抓起来,让她们赔偿你的损失,这可不是小事儿,你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的话语就像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地往外蹦。
在他看来,遇到这种事儿,报警索赔那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第一反应,没什么可犹豫的。
戴冬梅也跟着轻轻笑了笑,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就像发现了一个神秘宝藏的入口,迫不及待想一探究竟。
她饶有兴趣,微微地歪着头,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道:
“到底是啥丫头这么厉害啊,你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出出气,让她知道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把耳边的头发捋到耳后,眼神里满是期待,就盼着南北分水岭能说出个厉害角色,好给平淡的日子添点刺激。
“唉,真别问了,就算跟你们说了,你们也拿她没办法,别为我惹上麻烦。”
“她们就是一群没教养的野丫头,下手那叫一个狠,我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呢。”
南北分水岭心里充满恐惧,那些凶神恶煞般的人,在他脑海里不停地晃悠,下一秒就又要冲出来揍他一顿。
他赶忙急切地发言阻止,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颤抖,每个字都透着深深的忌惮。
他心里清楚那些人的厉害,所以宁愿自己默默咽下这口气,也不想连累朋友们,更害怕一旦说出来,会给自己招来更可怕的后果,那不是他能承受的。
“哈哈,你呀,先别管这些了,赶紧去医院疗伤才是正经事儿啊?”
“伤得这么重,别耽误了治疗。”
戴冬梅这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语气十分担忧,可嘴角那抹笑意还是没完全消散,眼神里流露出对南北分水岭伤势的关切。
不过,调侃的意味就像藏在云层后的月亮,隐隐约约还是能被察觉到,好像在这担忧之中,还夹杂着许多幸灾乐祸的情绪,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就在这时,欧阳三峰如同一只悄然潜行的黑豹,迈着轻盈毫无声响的步伐,像一阵微风般,悄无声息地来到梅姐身边。
他的脚步轻得如同雪花飘落,又似蜻蜓点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与周围的环境完美融合,让人几乎察觉不到他的靠近。
随后,他轻悄悄地坐到她身旁,动作极为小心,生怕打扰到她,就如同生怕惊扰了一只正在沉睡的蝴蝶。
他微微侧头,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梅姐手机里的微信聊天信息上,她的微名是“寒冰一枝梅”,字体简洁而富有个性,透着一种清冷孤傲的气质。
他刚一来到身边,戴冬梅虽然眼睛仍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但凭借着两人之间特殊的默契,立刻就知道是他来了。
等到自己心里开心到了极点,就像心花彻底绽放开了一样,她如同一个兴奋得不行,急于向小伙伴展示新发现的孩子,激动地伸出手机,声音带着满满的期待:
“峰,你快瞧瞧,一代股神被打成啥样子了,简直太好笑了!”
她凑近峰,身体前倾,手指着手机屏幕,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好像手机里的图片是一件价值连城、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迫不及待地要与最亲密的人分享这份惊喜。
说着,她熟练地用手指在屏幕上往上划动微信画面,动作敏捷而流畅。
随后点击打开并放大图片,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眼神里透着专注,还微微转动着手机,努力调整着角度,一心要让峰看得更加清楚。
她专注的神情,此刻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手机里的这张图片,其它的一切都已被她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全身心都沉浸在与峰分享的时刻。
欧阳三峰清楚地见到股神秦叔头破血流,鼻青脸肿的悲惨画面,不禁皱起眉宇。
他轻声疑惑地问:
“他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胆,竟敢对他下如此狠手?”
他万分的惊讶和好奇。
他的目光就像探寻宝藏的寻宝者,紧紧地盯着图片,要从上面找到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脑海里不停地揣测着背后究竟发生了怎样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故事?
戴冬梅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取笑机会。
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跳动,就像在弹奏一首激昂的交响曲。
继续在手机上发语音聊天,一心要与王朝马汉追问出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竟敢把赫赫有名的股神打成惨不忍睹的模样。
她的眼里透着一股执着,如同猎鹰死死地锁定猎物,好像不揭开这个谜团,她的好奇心就没法得到满足,誓不罢休。
“他死要面子,现在不肯说。”
“估计是觉得这事儿太丢人了,拉不下这个脸。”
戴冬梅心情特别痛快,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她的笑容仿佛在说,她太了解南北分水岭那死要面子的性格了,就像了解自己的手掌纹路一样。
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南北分水岭这种死要面子的行为感到既好笑又无奈,像在看一个调皮却又让人哭笑不得的孩子。
欧阳三峰听着手机里的聊天内容,沉吟片刻,脑海里快速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他若有所思地分析道:
“依我看,他不是不肯说,大概率是不敢说。”
“你想啊,他伤成这样,连医院都不敢去,明显是怕被人发现。”
“他要面子不假,但更怕的是泄露出去后,会给自己招来更严重的后果。”
“他只敢跟你们在这儿聊天诉苦,说明打他的人肯定不简单,绝非一般角色,一旦说出去,恐怕还会有更惨的下场等着他。”
他一边说,一边微眯起眼睛,眼神里透着深邃,能在脑海里构建着事情的全貌,还原整个事件的真相。
“呵,你看出来了,峰?”
“我就知道,你能跟我想到一块儿去,咱们这么默契,没得说。”
戴冬梅不禁露出欣赏的目光,抬头瞧向峰,眼神里满是赞许,仿佛在说,只有你最懂我。
她轻轻地拍了拍峰的手臂,动作轻柔而亲昵,眼神流露出温柔,就像在表扬一个聪明的孩子。
欧阳三峰坦然,明摆地说道:
“这事儿,明摆着就是这样嘛。”
“他现在这处境,肯定是投鼠忌器。”
“那些人既然能把他打成这样,肯定有让他忌惮的地方。”
“所以他才不敢声张,只能自己默默忍着。”
他抬起下巴,眼里透着自信与睿智,已经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看得清清楚楚,如同站在高山之巅俯瞰大地,一切都尽收眼底。
戴冬梅听了,轻轻放下手机,转头正视着峰,眼神带着疑惑,像在审视一个未知的谜题。
她随后疑惑地问:
“哎,你去当伴郎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们难道没有安排其它的活动?”
她歪着头,上下打量着峰,眼神好奇,似乎对他这么早回来感到有些意外,心里不禁猜测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才导致他提前归来。
欧阳三峰对此不以为然,仅仅将其当作一次普通的小活动,脸上带着一种轻松与随意的表情,不值一提地道:
“嗨,就是一场订婚而已,又不是结婚,大家就是去见证一下新人的幸福时刻,走个过场。”
“宴席一结束,大家就各自散了。”
“我跟他们本来就不熟,也没什么共同话题,留在那儿也没什么意思,吃完饭还不走,那不是我傻嘛。”
他耸了耸肩,双手微微摊开,语气透着不屑,好像这场订婚在他眼中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如同大海里的一滴水,激不起任何波澜,不值得过多关注与在意。
戴冬梅轻轻地颔一颔首,表示认同,眼神告诫道:
“嗯,你这么想没错。”
“跟他们确实没什么必要深交,以后也别沾太多关系。”
“你要记住,你现在仅仅只是一个操盘手,在这个圈子里,有时候想得太多,涉足太深,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以后啊,你要明白,我就是你的依靠,凡是跟我有关系的人或事,那都是你需要用心去维护。”
“这圈子复杂,你要小心行事。”
她凑近峰,眼神紧紧地盯着,那雪亮的眼神能看穿他的内心,要把一些话深深地刻在他心里,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中找准自己的位置,别走错路。
欧阳三峰听进了这话,表面上点一点头,脸上带着一副顺从的表情,已经把她的话牢记于心。
但在心里却产生逆反心理,如同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一股暗流。
他不禁想着自己与娜娜老板的关系,或许跟梅所认为的截然不同,可能是根深蒂固的,而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浅薄、微不足道。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如同夜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稍纵即逝。
他心里暗自思索自己的秘密关系,如在守护着一个不为人知、无比珍贵的宝藏,不愿意让任何人轻易触碰,更不想让梅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这份异样。
他微低下头,巧妙地掩饰住眼中一丝异样的光芒,生怕被梅看穿自己内心的想法,如同一只谨慎的小兽隐藏自己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