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硖尾那边的胜和话事人“英叔”连忙致电我,表示自己和此事无关,胜和一步未踏出石硖尾,日后也不会帮拖,并且赶走白炸,以表示不和我为敌。
白炸连夜从石硖尾跑了,准备躲进城寨,城寨里的各大势力,纷纷不接收,驻城寨的探长颜同更是放话
表示你白炸在外面惹起事端,别来搅城寨安宁。
白炸吓到又从城寨跑,准备回去港岛,我的人早就在天星码头守着,吓到其宛如丧家之犬,跑到将军澳。
他跑去将军澳,我在隔壁观涌的人马即刻跟进,由细肥带人过去,杀了白炸两个随行门生。
白炸吓到胆战心惊,宛如惊弓之鸟,其人狡猾,一番乔装打扮,扮成沿街乞讨乐色佬,一度蒙混过关。
最终,其躲到了一位故交家中,此人为印尼一名外交官员,住在将军澳外使特区楼,附近一带街道,都有印巴籍士兵巡查。
街道附近,一旦有携带架撑的不明身份人士,都会被盘问缉拿。
相对来说,大使特区,还是比较安全的,白炸躲在友人家中,总算是缓了一口气,随即准备再次搬马,联络旧部,以特使区为临时办公场所指挥部,继续指挥和字头战斗。
并且联络港岛那边,派遣兵马前来作战。
提起白炸其人,我就想到那日沙胆雄等人在港岛翻车,其后双方讲数谈判之时,白炸的那一副嚣张气焰!
再加上其人在烂命华身边出谋划策,几次三番联络旧部搞事,我一定要他的命!
“阿大,他躲在印巴大使街,不出将军澳,暂时动不了他。”丧门权对我汇报。
“还有别的办法么,那里是不是密不透风?”我问道。
特使区虽然有特权,但是大使馆内工作人员,也需吃喝生活,故即便是特区,旁边还是有一条较为繁华的街道。
这条道当年叫伟发街,就是现在的宝康路,距离大坑口不远。
小街不大,但是茶楼酒肆,夜店舞厅,一应俱全,旁边更是有做铝合金门窗的五金市场。
因为是特使区,那边的楼房外围栏杆之类都是这些五金工人制作,十分坚固。
这条街有印巴士兵巡逻,十分严格。
沙胆雄说道:“大佬,这种事情交给我去做,快打快收!”
“别再翻车了,留着条命,还要和我一起过港岛!”我说道。
“放心大佬,暗杀不成,那就明杀,总之我一定要把白炸的头给带回来!”沙胆雄说道。
次日,阿雄便乘船来到将军澳,我通过关系,买通了一名五金市场的老板,让阿雄乔装打扮,跟渔船,以五金市场工人,先拿到特区劳工证,潜伏进将军澳特区。
阿雄乔装打扮,戴着鸭舌帽,每日隐藏于五金店内,蹲守白炸出现。
白炸狡猾,三日不见踪影,总算过了一天,终于发现其陪其一名女性友人到伟发道一处茶餐厅饮茶。
阿雄见到了白炸,眼睛都红了!
只是好巧不巧,当日印巴籍警卫巡街,来回走动,不得时机!
阿雄等到焦急万分,豆大的汗珠几乎都要顺着鼻梁落下。
再看那警卫依旧来回仔细巡街,而白炸则是和身边女性友人款款而谈,几乎喝完早茶,起身要离开!
阿雄越来越急,随即问道身边五金师傅,警卫何时离开。
五金师父看了一下钟表,表示他们两个时辰轮一班岗,马上十二点了,他们换岗了。
这条街,二十四小时不断岗,唯一的空缺,就是他们换岗的那几分钟时间!
“够了!”阿雄说道。
命令五金师傅准备一根长钢条,一头削尖,让自己一个门生持握在手,立于茶楼一侧。
“我冲过来时,你直接丢给我,要快!”阿雄对门生说道。
门生点头
阿雄随即起身,压低了鸭舌帽,双手揣兜,步入了伟发道,朝着茶餐厅那边缓缓步行而去。
正好遇到印巴士兵列队换班,和阿雄迎面而过,拦住了阿雄。
例行检查!
阿雄表示自己是五金街伙计,出来买午餐,并且伸直双手,撩起上衣,任由士兵检查。
确认阿雄身边没有可疑之物,士兵放行,随即列队朝着区区几十米的岗亭换班。
阿雄的脚步,朝着茶餐厅逐步加速,慢走,快走,小跑,助跑,最后变成迈开了步子!
此刻的茶餐厅,白炸已经和女性友人饮完早茶,有说有笑的准备起身去往下一处去处!
阿雄此刻加快了步伐速度,双臂摆动幅度越来越大,一阵疾行狼奔,宛如草上飞!
踏踏踏...
阿雄彻底甩开了胳膊,猛然奔跑,宛如脱缰的野马!
“丢!”阿雄大喊道!
隐藏于街道一侧的门生,一把对着奔跑疾驰中的阿雄,丢出了手中准备好的长尖钢条!
阿雄飞身一个跃起,一把凌空接住了钢条!
“白炸!”一声炸吼!
白炸猛然回头,看到了已到自己面前,已经凌空跃起的阿雄,吓到张大了嘴巴!
阿雄凌空手持着长钢条,宛如化身希腊神话之中的战神阿喀琉斯,猛然一个落地,长钢条猛然刺穿了白炸惊恐而长大的嘴巴,刺穿了喉咙!
白炸倒在了茶餐厅的座位上,长钢条穿过喉咙,另一侧撑着地,他就这么死狗一般的张大着嘴巴,鲜血宛如泉涌!
身边的女伴,见到这一幕,吓到张大嘴巴,惊声尖叫!
此刻他还未出声,阿雄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抓起锋利的餐刀,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而发生这一幕的一刻,那班印巴士兵,还在区区五十米处,立定敬礼,进行换班仪式!
阿雄从白炸的嘴巴里拔出了钢条,丢给门生带走,随即不慌不忙,冲进了茶餐厅厨房,一把推开正在切烧肉的伙计,挑了一把最快的刀,走向白炸的尸体。
一把抓着白炸的头发,对着其脖子一番猛剁!
“说要拿你头来,那就一定要拿,杂碎,我呸!”阿雄骂道,奋力斩下白炸的头颅,随即用黑色垃圾袋套住,夹在了腋下,从一侧的小道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那切肉的师父,还没反应的过来,回头到外面一看,两具尸体,鲜血横流,一具更是连头都无了!
顿时间吓到崩溃坐地,大声哭喊:“杀人了,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