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幼怡差点没气乐了,你家的井拔凉水是宝贝吗?抠搜的,就给人倒一口?
这不是在骂人嘛!
“驴大宝,你严肃一点,我是领着命令来的,貂局亲自下达的指令,让你务必配合总局两位领导!”
再这么让他搞下去,非得闹掰脸不可!
“你懂啥,酒倒满,茶半杯,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驴大宝吊儿郎当的笑着,丝毫不把韩幼怡的话放在心上。
别说是貂局吩咐的,就是貂局亲自过来,能不能喝上口井拔凉水,都两说呢。
韩幼怡被气的都笑了,眼神冷冷盯着这小子,不再言语,她倒是想看看,这小子最后怎么收场。
驴大宝抬手,眯着眼睛笑道:“张哥李哥,您二位快尝尝看,咱家这凉水,也是别具一番风味的。”
“哈哈,这杯水灵气环绕,一看就不凡,咱沾沾老弟的光,涨涨见识,也尝尝这紫太岁泡的水!”
张丁三笑呵呵说着,把面前的茶杯拿了起来。
韩幼怡愣了下,紫太岁泡的水?不是从大水缸里,刚舀出来的吗?
嗯?
韩幼怡眼神又变了变,这家伙,把紫太岁,养在自家的水缸里呢?
驴大宝呵呵一笑:“还是张老哥眼力非凡!”
张丁三笑道:“紫太岁是太岁中的圣品,又被称为‘长生太岁’,是难得的地宝,论名气,不在其他地宝之下。”
驴大宝眯着眼睛,笑呵呵道:“是嘛,原来紫太岁还有这么大的来头啊。”
稍微一顿,又假装好奇的问道:“老弟还有个疑惑,这只紫太岁,从被我挖回来,就从来没示人过,张老哥是怎么知道,老弟手里有块紫太岁的呢?”
张丁三仰头,把那茶杯太岁水,仰头喝进了嘴里,嘴还吧嗒了吧嗒,像是品尝个中滋味。
其实就是井拔凉水,早上驴大宝才从井里面压出来的,用于一天的吃喝用度。
唯一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里面真养着一只紫太岁。
看着张丁三把茶杯放下,驴大宝也没急着去给他添水,井拔凉水咋了,这玩意放在外面,那也是万金难求的东西。
咱自己家里不当好东西,没啥事,可不好给外面的人多喝。
“其实年前,老弟年前在村里打谷场,跟人为了紫太岁起冲突,我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稍微停顿了下,张丁三又继续笑着说道:“最主要的是,紫太岁是太岁中,等级最高的一种,紫太岁被人称之为‘生太岁’,那往往在它下面,会生长着另外一种伴生太岁,而这种太岁,被称之为黑太岁,也叫‘死太岁’‘霉太岁’‘瘟神太岁’。”
驴大宝眯着眼睛,对于张丁三的话,好像既不惊讶也不意外,却硬是装的很意外,诧异道:“是嘛,原来还有这么多学问呢,呵呵,但老弟也没在外面露过黑太岁吧?”
张丁三笑道:“没露过,那貂刑怎么知道黑太岁在你手里的?”
稍微停顿,话音一转,收起笑容来,正色说道:“黑太岁这种东西,太过邪恶危险,或许幼年时期,老弟还可以有手段压制它,可它留在老弟你手里,始终是个祸害,并且,它真要为祸,可不仅仅是祸害你一个人,或许你身边所有人,包括这片土地上的生灵,都会遭殃。”
“哦,是吗!”
驴大宝轻描淡写的笑了笑,好像对于张丁三的严肃,压根就不当回事。
始终没怎么开过口的李四齐,突然说道:“老弟,把黑太岁上交到总局,这对你,对九局,都是最好的选择。”
“呵呵!”
驴大宝抬头,朝着李四齐看过去,歪了歪头,好奇的问道:“李老哥,你们今天来,该不会是为了那只黑太岁吧?”
李四齐皱眉,其实从他内心里,对驴大宝的态度,是不太满意的。
这跟他的工作岗位也有关系,内部监察科的人员,不可能整天跟你嘻嘻哈哈称兄道弟,勾肩搭背。
当即也没再反驳,点头道:“有这方面的原因,主要是黑太岁太过特殊,养在你手里,祸患无穷!”
驴大宝对于李四齐的话,并不是很意外,笑着道:“李哥,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养在我手里祸患无穷,那给你们带回去,就不会祸患无穷了?
好歹它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也是有感情的,现在你们把它带走,那才是真的后患无穷吧。”
李四齐皱眉,沉声道:“你这是在怀疑九局的实力?”
驴大宝笑着摇头:“不,我只是不想把黑太岁给你们。”
李四齐盯着驴大宝,声音渐冷道:“别忘了,你也是九局的下属,理应遵守九局的命令才是!”
驴大宝眯着眼睛,脸上笑容不改道:“命令?什么命令啊?难道九局下命令,非要让我把黑太岁上交?”
没等李四齐开口,脸色一变,破口骂道:“草他娘的,谁敢下这种生了儿子没皮眼的命令,谁他娘的就是欲令智昏,想贪图我手里的黑太岁,祸患苍生,为非作歹,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黑太岁我指定是不会上交的,别说是九局,谁来都不行,并且九局这个身份,我又不是非要不可,大不了我就从九局里退出来好了。”
李四齐皱眉,他没想到驴大宝的反应会这么大,为了黑太岁,竟然不在乎九局的身份。
“黑太岁,你养不起,也养不住的,如果你愿意把黑太岁上交,总局不会让你吃亏的,级别,资源,身份,只要你能想到的,咱们都可以谈!”
驴大宝摇头,笑着道:“威逼利诱都没用的,黑太岁不可能上交给你们,我养不了,养不住,你们同样也养不住的。”
说着,抬手把小黑不点放了出来。
驴大宝看着她,面色淡然道:“这两位是九局总部的人,想要让我把你交给他们,他们想要带你走。”
吕蕊眨了眨眼睛,黑晶晶的大眼睛,打量了张丁三,李四齐,韩幼怡三人一圈,最后目光才落到驴大宝身上,皱起了小眉头。
“你几个意思呀?想让这些人把我带走,然后把我封印起来?”
小黑不大抱着胳膊,哼了声,很不高兴的说道:“你要这么着干,那咱们之间的缘分就要到头喽,往后你走的你的阳关道,我走的我的独木桥,一拍两散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