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烬区地雷斯也在拼尽全力地奋战。
他甚至已经跃进前线,扛枪战斗。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姜野的决策不好,虽然也有他的参与。
由组织筛选出来的中坚力量全部离开。
可现在但凡留下一个,无论是可靠的铁雨还是阿明,还是稳重的红堡垒又或者是逞凶斗狠的谢尔和里昂。
龙阳赛伊德又带队袭击航天基地。
最主要的是他都下定决心要依靠大树好乘凉的姜野还几把沉睡到现在。
自己又成为指挥官。
令人更加火大的是雷斯已经知道,他的对手,是那个曾经在巴克什,曾经待在王晨身边的小姑娘。
还他妈是德穆兰的女儿。
要是早知道,即便是姜野王晨拦着,他都要给她一枪嘣飞。
他都不至于现在要亲自冲杀战场,还要指挥这么多人的战役。
恼火!
雷斯忍不住破口大骂。
“布莱恩,我草你吗!”
“所有人!听好,老子不要伤亡报告,就他妈在今天!给老子狠狠的造!火箭筒!炸!机枪手!扫!炸他吗沟槽哈夫克,让他们的阵地全部给他扬了!”
……
而在世界海港。
已经拿下连锁钻石皇后酒店,建成的临时作战所中。
红狼面色凝重的看着传来的信息。
乌鲁鲁已经失去联系好久好久。
面对自己的这个曾经的队员,现在和自己一样,带领队员参加战斗的战友。
红狼真的感觉到深深的愧疚。
这已经是乌鲁鲁第三次失去联系。
现在他心中的愧疚程度,甚至超过了曾经自己的内鬼队员一枪把威龙崩没了三个月,把姜野崩成了巴克什黑帮头目的时候。
遥想当初。
乌鲁鲁第一次飞机刚到阿萨拉,立马就被内鬼搞坠机,东躲西藏得不到救援又被抓到零号大坝关押到瘦骨嶙峋没个人样。
第二次养伤刚好没多久,就参与了一次长弓溪谷护送人员逃离任务成功后。
便参与巴别塔人质交换任务,又被王晨那个心理变态扭曲的人折磨到不成人形。
好在乌鲁鲁心态良好,且心胸豁达,若有战,召必回。
但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调查一趟世界海港碰到了那种恐怖程度的海灾。
当看到传来的视频,千米高的龙卷风和巨浪,加上崩碎的海墙。
红狼脸都麻了。
他的这个队员真的是霉到没边了。
因为乌鲁鲁的任务目标,就是爬上海墙,调查气象研究所。
巧了。
刚好就是崩塌的二号海墙。
真正的三打乌鲁鲁。
想到这里,红狼无比愤怒的狠狠砸了一拳桌子,砸的手骨都渗出鲜血。
如果这种程度能活,红狼发誓,两人再度重逢后。
管他圣地亚哥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毒鸡汤。
什么老兵不死只是凋零。圣地亚哥一句话就把乌鲁鲁骗了回来重新参加战斗。
红狼都会跪下来求他退役,不要再参与战斗了。
“红狼,新的一批物资已经抵达!以及黑鹰小队也抵达战场。”
不远处,他的队友提醒红狼。
“好,分配物资检查弹药,准备,准备猛攻!”红狼咬牙,嘶声道。
今天,将是决定性的一刻。
雅各布的话,不光王晨知道,就连GtI都清楚。
而今天,便是他所说的时间。
航天基地,数十枚火箭即将搭载发射!
那里,将是抵抗军行动的目标,而他们,只需要给哈夫克造成前所未有的压力就已足够。
火箭发射,抵抗军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具体的红狼并不清楚,但有一点他无比清楚。
曾经的王晨,便是胁迫红狼威龙牧羊人三人前往航天基地安置一枚处理器,在巴别塔混乱之际,他们三人圆满完成。
究竟能不能干翻哈夫克,红狼心里得打一个问号。
但让哈夫克难受这一点上,红狼相信王晨绝对有这个能力。
反正自己是难受过了。
现在他巴不得哈夫克难受一下。
帮乌鲁鲁报个仇。
红狼按住耳麦大吼:“所有人!速度加快!今天,就让我们用子弹回应他们!”
……
航天基地。
拼接组件好的火箭正在逐渐的运往发射台。
一,二,三,四,五。
五个发射台上的重型起重机都已经准备好,正在迎接即将到来的火箭。
航天基地。
全副武装的战士部署于各个区域。
烬区,世界海港。
已经投入了很大一部分的以战赎罪的囚犯。
但在航天基地,佩戴电子镣铐的人还在少数。
这里,还保留着哈夫克最精锐的一批力量。
一枚枚火箭被庞大的起重机吊起,升空,组装。
整个航天基地的气氛都极度凝重。
虽然先前早已有发射火箭。
但从来没有过如此大规模的批量发射。
在外界接连双线作战时刻。
这也许,是能决定哈夫克未来的一幕。
“警告,火箭发射倒计时还有一小时,各部门做好应急准备。”
“警告,火箭发射倒计时还有一小时,各部门做好应急准备。”
“警告……”
清冷的声音回荡在航天基地的各个角落。
还在指挥作战的卡米抬起头来。
只是片刻后,她便再度收回目光。
无论是烬区还是世界海港,抵抗军和GtI就像约定好了一样,双方都在不约而同地发出最猛烈的进攻。
卡米也在竭尽全力地抵御来自两方地猛烈攻势。
好在古城还有来自阿萨拉本地的执事帮她分担压力。
否则三线作战,即便她再如何强大,都无法扛得住如雪花般地战报。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黑色匣子。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已经升级过的脑机。
“卡米……再坚持一下。”
“妈妈……你的理想,我来替你坚持守护……”
“我来替你复仇。”
……
乌鲁鲁被戴着黑色的头套,根本看不清前方究竟在哪。
他只能感觉到左右两边都有人推搡着自己。
忽然。
前进的脚步停止。
“上去吧你!”
清脆的女声响起。
一个有力的大脚猛地踹了自己一下,随后自己似乎是被踹到了车里。
乌鲁鲁不知道这一脚是谁所为,但他怀疑多少有点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