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翻两章,补了八千字 这两天身体特殊情况,还角膜炎,只能这样,多担待。」
沉烟听着自己主子和小主子的话,内心五味杂陈,怎么说呢,她知道龙椅会是自己家主子和小主子囊中之物,但是这俩人也太大大方方了。
朝雨派去跟着甄嬛的人回来,眼里满是惊恐,这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受到了惊吓。
宴会散去,朝雨堵住了自己派出的小宫女。
此刻,这人眼里的惊恐已经全部消散,剩下的只有自己掌握一个惊天大秘密,可以翻身的兴奋。
“你以为,你知道了主子的秘密,就可以过上好日子?这宫里想要悄无声息的死几个奴才,很难吗?
也别想着对我狮子大开口,老老实实告诉我看到了什么,然后老老实实的把嘴闭上,这次是生存之道。”
这人心总是经不住‘考验’的,朝雨从来不对人性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宫女逐渐平静下来以后,朝雨就知道要‘遭殃’。
“我想出宫,不想再做这伺候人的活了,我要一笔银子,这可是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值得这个价位。”
“不过是皇上的莞贵人和果郡王有染罢了,届时,皇上会亲自下旨,处死你这样一个见证者的,别怕,这样下辈子就可以投个好胎了。”
小宫女瞪大了自己的眼,所以这人知道,还叫自己出去盯梢,太坏了,故意算计自己,而且,这可是皇家丑闻啊。
“是奴才猪油蒙心,还请朝雨姑姑恕罪,奴才会原原本本告诉姑姑,还望姑姑能保奴才一命。”
好好的就是说不听呢,如今连哄带诈还有威胁的,知道乖了,啧。
“说吧。”
“奴才听了姑姑的话一路尾随着出去,看到莞贵人在湖边抹泪,很是伤心的样子,她的陪嫁奴才应当是安慰了一番。
而后,莞贵人脱了自己的鞋袜,就那样要下水,果郡王过来把人抱着上了岸,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位莞贵人脸都红了 奴婢不敢靠太近,怕被发现。”
这个内容倒是跟剧情大差不差了,不过这该是上次发生的事儿,剧情又在缓慢的被修正。
朝雨拿出自己的荷包,里面是沉甸甸的银子:“让你出宫暂时做不到,日后要谨言慎行,或者你干脆干一点不需要抛头露面的活吧。
告诉了我,你还能活命,若是贪图银钱,觉得这办法是源源不断来钱的招数,那你的下场可就难说了。”
在死亡面前,财富又变得一文不值了起来,宫女把银子放在地上推脱着摇头,咬紧了自己的唇瓣,声音哽咽又细若蚊蝇。
“方才是奴才猪油蒙心,是奴才见利忘义,是奴才眼皮子浅,奴才只求姑姑可以庇护我,送我去一个寻常不用见人的地方做活,求姑姑帮帮奴才。”
“这件事儿我会安排的,你可要记得,守口如瓶才能活。”
此事可大可小,说不准甄嬛含着泪给胤禛解释完,两个人在床头打架床尾和的,这就很尴尬了。
而且,胤禛是不会因着这件事儿提升警惕的,这位大胖橘在感情上一塌糊涂。
朝雨回去之后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年世兰,果然耳边响起了一连串的贱人言语套餐,在年世兰看来,皇上对甄嬛那个狐媚子那么宠爱,这狐媚子还想着勾搭一个没什么本事的果郡王,给她心爱的皇上戴绿帽。
年世兰发癫结束,朝雨这才上前又继续哄人:
“娘娘,那小宫女确实没有听见果郡王和莞贵人说了什么话,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为了防止他们倒打一耙,奴婢想着此事还是暂且不要声张。
有道是: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咱们没有铁定如山的证据最后再让皇上觉得咱们污蔑了莞贵人可如何是好。”
这绿帽子大胖橘他也喜欢戴啊,绿色代表着勃勃生机,可以叫他不算丰茂的子嗣,再添大军。
生气归生气,觉得甄嬛辜负了胤禛,真的扯到自己的事儿上,年世兰也是听劝的,她经历太多次被三言两语污蔑的事情了。
“就按照你说的办。”
说起来要证据了,年世兰想起来纯元皇后的事儿,媚眸冷对凶厉的目光落在朝雨身上:“纯元皇后的事儿查的怎么样了?”
“都没有实证,此事,奴婢想着等到皇后墙倒众人推的时候,咱们再给爆出来,届时皇上是一定会捉拿皇后身边的剪秋和江福海的。”
“哼,欣贵人是个贱骨头,知道这么久也没见她敢和皇后说一句硬话,淑贵妃更是假装这些事儿都不曾发生过,本宫瞧着她们都是指望不上的。”
年世兰觉得这些人都是软骨头,没一个敢正面和皇后掰手腕的,谁也指望不上。
“娘娘,机会都是要等的,咱们不可莽撞,那些个证据是扳不倒皇后的,有太后在皇后的地位就固若金汤。
这么多年娘娘都压着皇后一头,还在乎等这一年两年的日子吗?”
朝雨有考虑过叫年世兰对着太后乌雅氏下手的,但这位是真的把太后当做自己的亲婆母,有什么好的都巴巴的送过去。
这都不重要,等到年世兰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切都会倒转方向的。
站在那位莞贵人差点浣足落水的湖边,青璃抬眸往上看去,这位拾妻弟果真是偷窥出经验的人,按照久久标注的方位,寻常人站在这个地方是看不到他的。
“看来,果郡王是打定主意要甄嬛了,两次吹箫,两次想要解围都弄得自己没脸,以及一次‘救命’的恩情,哦,还有捉蝴蝶。”
“可惜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甄嬛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的有胆子,敢混淆血脉却不敢叫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皇帝。”
沉烟觉得,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啊,这电视剧也是,你既然都改写了那么多东西了,直接叫甄嬛这个大女主的儿子登基为帝得了。
都是康熙皇帝的大孙子。
难不成这样的结果是在表达,是皇帝先对不起甄嬛在先,甄嬛因为各种不得已和仇恨才对皇帝实施报复,但对大清江山没有觊觎之心,对皇帝也是爱恨交织?
这么想也就这么问,这问题也着实问住了青璃,因为她也想不明白。
她老老实实生大胖橘孩子并不是因为自己老实,而是因为这世界可供她出轨的选择,可以说没有。
温实初那个朝三暮四,又犹犹豫豫的,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下头男,她并不感兴,安陵容有句话挺对的,温实初也是一个没分寸的,他的情爱会害死人的。
【宿主,你可以选择剧情中温实初那个徒弟啊,卫临。】
【久久啊,那人只有对成为太医院院判的向往,可没有什么对情爱的黏黏糊糊,还是别嚯嚯人家了。
我儿子都有了,还要男人干什么。】
“臣妾给淑贵妃娘娘请安。”
冯若昭的声音自耳畔响起,青璃收回自己的心神,对着冯若昭挤出一抹笑:“敬嫔姐姐今日怎的有心出来转转了,往日里不都是喜欢清净的。”
“今个天气好,臣妾便想着出来走走,总窝在自己的小园子里也无聊。这地方,娘娘还是不要站的那么近为好,稍有不慎可是会跌落进湖里的。”
青璃挑眉,眼角眉梢都是兴味,哦吼,这冯若昭不愧是能发现弘时勾搭小妈,苏培盛和崔槿汐对视,以及在御花园天地不知何物的神奇女子。
“是啊,若是没人救可就要遭了殃了,救下怕也是要遮遮掩掩了。”
“若是无私心,大大方方的也无妨。”
原本还算放松的冯若昭紧绷起来,她这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儿,原以为是个可以交换的情报,谁知道人家早早就知道了,还暴露了自己并非真的与世无争。
每次面对青璃,冯若昭的内心都是复杂的,她的咸福宫是冷灶,原以为来了人就可以多少变成温灶,自己或许能得到点好处,没成想,人家比她一个潜邸旧人爬的更快。
“很多事情都是由皇上判定的,这大清,后宫,都是皇上的,皇后再虚伪,华妃再凶悍,有皇上的庇护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甭管是前朝还是后宫,最怕的就是人无用。
就算是在自己的家族,这子嗣后代不顶用也是透明人,更遑论是杀人不见血的后宫。
冯若昭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她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淑贵妃娘娘,没有把她收入麾下的打算,因为她懦弱。
“本宫还要回去陪着六阿哥玩儿,就不在此陪着敬嫔姐姐看景致了。”
“恭送淑贵妃娘娘。”
含珠沉默的站在自家娘娘身边,一言未发,她能明白娘娘经历一切的苦,却也不太能明白娘娘那时候的做法。
潜邸时期在皇上的后宅,他们冯氏并不算很低的家世,家中的老爷夫人也并不是什么怕事的人,偏生她们小姐选择了蛰伏,隐忍。
端妃坑害人的都可以占据一个妃位,若...
青璃宁可跟安陵容这种豺狼打交道,都不想跟冯若昭有什么牵扯,这女人跟个墙头草没什么区别。
当然可以理解她是爱女心切,然,凭借她和甄嬛的关系,以及对甄嬛的了解,完全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了谈,而不是害了人,看着甄嬛步步高升之后再拿母女,恩情来求和。
什么我不是故意的,给皇后泄密的时候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生活了几十年的主母,她能不知道宜修是什么样狠人?
至于什么我说过只这一次,仅此一次,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
“主子,您说,敬嫔会拿这件事儿和谁谈?”
“她谁都不会谈的,在她眼里年世兰是个无脑的蠢货,全靠着胤禛才能一直坐在妃位上,皇后她更不会去,本宫是这宫里异军突起的,又高居贵妃之位,昔日又有在咸福宫同住的那点子微薄情分。
富察·欣怡她看不上。”
或许,冯若昭会在合适的时机和甄嬛说上一说自己看到的事儿,显然如今的甄嬛没有叫她想要投靠的想法。
“她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她认为本宫手里有调养身子,生子的药方。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儿,不去恨胤禛,仇恨都放在了年世兰的身上,这又是什么道理。”
青璃明白,自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换到她身上她是谁都要迁怒的。但,她是个挂王,她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本事。
“咱们去采些荷叶来,今晚上吃荷叶鸡,荷叶糯米饭,再晒一些,可以喝点荷叶茶。”
年世兰手中的银钱不凑手,曹琴默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又给来了个剧情中的建议,朝雨眼神死死的落在曹琴默的身上,最终,曹琴默灰溜溜的离开。
买卖官职这样的事儿,年世兰知道不能做,颂芝没有能耐劝住年世兰,也只会学着年羹尧他们纵容年世兰,朝雨只得掰烂了揉碎了告诉年世兰,这事儿一旦做了就是越过了皇上心中的底线,届时,他们翊坤宫就会变成一座冷宫。
这才是年世兰最害怕的东西。
“娘娘,奴婢觉得慎贵人没安什么好心,诚然她此举是给娘娘解忧了,然埋下了更大的隐患,新进宫的小主们位分如今都上来了,她膝下有女,仍旧只是个有封号的贵人,想来心中是不平的。”
“当年若无本宫庇佑,她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你去,敲打敲打她,也好叫她明白若是想改换门头,本宫会第一个弄死她。”
其实,年世兰更想的是把温宜接到自己身边来借此拿捏曹琴默,她又不耐烦管孩子,也不想叫孩子打扰和胤禛的相处。
“你说,若是本宫将温宜接到身边来养?当初皇上也说了,这温宜是本宫的女儿,本宫不过是看她可怜,这才将公主一直养在她身边。”
“奴婢觉得,此事暂不可为。”
养啥养啊,叫曹琴默自己养着吧,到底能不能养在翊坤宫还不是皇上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