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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老王组了个局,叫上了陆江庭,还有傅怀义他们几个,对王建军很熟悉的几个人,另外还叫上了两个律师。

一个是军方的律师,姓孙。

另一个是在业界小有名气的聂祈,聂律师。

他们律所承接了星云集团的法务部相关工作,也算跟傅怀义挺熟的了。

先是一群人交换了下意见,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一说。

说得差不多了,老王才道:“我组个局,是想请大家一起来想想办法,怎么让那两个龟孙子判得重些,越重越好。”

他给孙律师了个递眼色。

孙律师翻开资料,说:“先说第一个案子,陆生先告他们破坏军婚。以现有的证据,最多只能判三年。”

陆江庭闻言,握紧了拳头。

“那第二个案子呢?王晨晨跟他是父子关系。”

“那时王建国未成年,他的录音上也说了,是方晴主动诱惑他。而且……”他顿了一下说:“不管是王建军同志病历上的描述,还是王建国录音上所说,亦或是调查人员在他们村里调查出来的结果,他们两有王晨晨的时候,方晴与王建军同志都没结婚。”

陆江庭猛地一怔,“什么?方晴不是他们家童养媳……”

“口头约定的婚约不能算的,虽然我们承认事实婚姻,但也得办了酒席,得到大家的认可才算。调查的结果是,有王晨晨的那年过年他们才摆酒席结婚。”

陆江庭握紧了拳头,直接砸在桌子上,“这么说来,他们干出这么恶劣的事,最后只能判三年?”

“现有的证据来看是这样,然后王晨晨的抚养费能被取消。但是……”

孙律师看向陆江庭,有些同情的说:“抚养费取消倒霉的是你,因为王晨晨的抚养权现在在你手上。”

陆江庭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不是建军的儿子,我不要他。”

“你不要他都不行,他的抚养权是你从方晴手里抢过来的,你能获得他的抚养权是因为你曾经跟方晴结过婚,与他形成抚养关系,而不是因为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是谁,都不影响你获得他的抚养权。”

陆江庭:“抚养权也可以变更。”

“是可以变更,可是方晴要坐牢,法院不会支持的。你只能等方晴出狱后再申请抚养权变更,并且方晴还可以向你主张索要抚养费。”

大家看他的眼神更同情了。

可这能怪谁?当初要离婚时,老许反复强调他索要抚养权需谨慎,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要他的抚养权。

陆江庭身子一软,软倒在椅子上。

他这才知道,烫手山芋粘手,疼得你嗷嗷叫都甩不掉。

陆江庭苦笑一声说:“我就说,我该直接砍死他们才是。”

老王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蠢货,我今儿组这个局干啥的?”

陆江庭被打得脑子嗡嗡响。

这时傅怀义开口,“聂律师,看你的了。”

军方派的这位孙律师是拿工资正常上班的,军人的身份使得他为人太正直,不适合打这种官司。

打这种官司,得请拿钱办事的人。

你出多少钱,他出多少力。

只要钱到位,观众席上的吃瓜群众都给你送进去。

聂律师笑了笑,向众人举杯。

一杯下肚,才缓缓道:“我记得陆先生说过,去年方晴怀孕,她告诉你是被流氓强暴了?”

陆江庭点点头,“我没信,但又找不到真相,也就没计较了。”

当然,主要还是他对方晴没什么感情,他无所谓是她偷人还是被人强暴。

“后来才知道,那孩子也是王建国那个畜生的。”

“嗯,后来她又经历了一次被小混混强暴?”

“呵。”陆江庭讥讽一笑,“怎么可能是小混混?那是王建国刚来的第一天,肯定也是他。”

“那他怎么打人呢?”

“不知道。”

聂律师一边写一边笑道:“有人有那种怪癖,可能王建国就是这种人。”

众人:“……”

“不过嘛……”说到这儿他笔一停,看向陆江庭道:“如果方晴能证明她是被强暴的,那王建国的行为就属于破坏军婚中的情节严重,三年到十年。特别严重的,无期或者死刑。”

陆江庭一怔,整个人又像活了过来。

聂律师,“她说被强暴,她身上有伤吗?”

陆江庭忙不迭的点头,“有伤的,很多,脸都被打肿了,第二天她还去医院拿了药。”

“哦,有没有病历?没吃完用完的药,或者盒子也算。”

陆江庭想了想,道:“有,方晴手里肯定有病历本,没吃完的药也有。”

方晴用了几天药就好了,剩下一些王翠兰不舍得扔。

毕竟药那么贵的东西,她寻思万一有个磕碰就不用上医院了,能直接用。

所以方晴没用完的药她收起来了,陆江庭记得,就在她住的房间的床头柜里。

“既然有都打肿了,那邻居应该也知道这事儿。”

“是的,不过她跟邻居说是自己摔的。”

“这个没关系,女人为了自己的名节会撒谎很正常,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己是被王建国强暴,再加上病历,没用完的药,还有邻居们作证,这事儿就跑不了。”

陆江庭低着头道:“可是要怎么让方晴这么说?”

“跟她谈啊,方晴这种自私的女人,总不能牺牲自己保全王建国吧?”

陆江庭:“这倒是。”

他顿了一瞬,又说:“可是王建国的那个录音里边说方晴引诱他的。”

聂律师笑了笑,“那是他说的,只能证明他俩有关系,并不能说明方晴真引诱了他。你信不信,你要把那录音给方晴听了,方晴能说出另外一套词来。”

陆江庭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听说方晴在申请要见我,我明天就去见她吧。”

“你还是别跟她见面了,手续比较麻烦,这事儿我去就行了。”

“你?你能说得清楚吗?她……”

“咳咳。”老王咳嗽两声,止住了他愚蠢的话题。

“人家是专业的,人家不行你行啊?你咋不去做律师呢?”

陆江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