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脸上难得露出尴尬……
“呃,工作,工作心得。”
许思笑道:“真巧,以南哥来送饭?”
“第一次来,差点没让我进来。”乔以南也是心血来潮,拿着闫峥的名头进了学校。
“饭菜是饭店买的,正好加菜了。”
叶真把办公桌腾出来,“过来吃吧。”
许思带的不少,鸡汤、油焖笋、黄芽菜肉丝,还有半盒饺子,米饭是钟姨蒸的菜饭,沪市人爱这一口。
乔以南买的也多。
“万福饭店的熏鱼?真香,”叶真嗅了嗅说,“我嘴巴都给你们养叼了,在京城天天吃食堂。”
乔以南说:“喜欢吃下次再给你送。”
叶真脸上微热,想起上次树荫下那个差点亲上的吻。(昨晚写亲上了,稍微改了下。)
许思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笑道:“啧,以南哥还是体贴,以前只晓得以南哥工作上周到,原来处对象也很细心周到。”
乔以南打趣说:“闫峥,弟妹夸我。”
闫峥嗤笑,“她嘴甜,谁都夸.,就你当真。”
乔以南:……
几人吃饭,有两个男人在,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
只是期间还有不知道的学生跑来,揣着食堂拿的糖糕、包子,没到门口就嚷嚷着,“叶医生,我给你买了糖糕……”
“叶……”
他们不认识乔以南,但看到闫峥,转身就是跑。
来了几个之后,倒是消停了。
乔以南眉头越皱越紧,突然理解了闫峥某些时候的心情。
吃完饭,许思两人要走。
“以南哥,你走吗?”
乔以南靠在椅子上,笑得温和,“我不急着走,下午没事。”
“哦~那我们走了,叶真姐走啦。”
叶真跟两人点点头。
出了办公室,许思猫腰贴到门边,“嘘——”
这是要偷听。
闫峥任劳任怨给媳妇’望风‘。
桌上的饭盒收起来,叶真要去洗毛巾擦桌子,随口问,“你真不回去呢?”
乔以南把她毛巾拿过来,男人长得高,垂眼看着她,“嗯,蛮好奇叶医生一天到底要打几个屁股针,又要吃多少糖糕。”
空气里弥漫出一股酸溜溜的气息。
叶真第一次见乔以南这样,不是说很成熟吗?嗯,不过蛮有意思。
她说:“那你数数吧,我也不清楚,反正少不了。”
某人无言,拿着抹布洗干净回头把桌子擦了。
叶真倚在药柜边看他身影,笑道:“有时候觉得,乔先生还蛮可爱的。”
“叶真,”乔以南丢了抹布上前,高大的身影把她笼罩在身前,困在角落。
叶真抬眼:“怎么了?”
“我一点都不可爱,抱歉,我可能被闫峥传染了,醋精也有点大。”
叶真’噗嗤‘笑出来,从他身前走开,发尾撩起的淡香飘在乔以南鼻端。
她坐回办公桌前,“四点半。”
“什么?”乔以南问。
“我说我四点半下班,麻烦乔先生耐心等等了。”
乔以南回头,“那,下班了去看电影?”
“看你安排。”
男人唇角微微勾起,愉悦的气息散了出来,他在叶真对面坐下,双腿交叠放松了身子,“不麻烦,我耐心十足。”
……
许思跟闫峥不晓得啥时候走的。
从长廊下穿过,许思还在回味,“啧,以南哥被叶真姐拿捏了。”
男人最懂男人,闫峥牵着她手,淡淡说:“讲不定。”
乔以南那人最擅长装 大尾巴狼。
夫妻俩在学校里溜达了会儿,闫峥也没什么事便和她一道回去了。
回到家。
芽芽早睡醒在小摇床抓东西玩。
许思寻思着给她洗个澡,“闫峥,你去把盆拿出来吧,这会儿屋里热乎给芽芽洗洗。”
男人把木盆拿来,去准备水。
钟姨讲:“诶哟,要不要我帮忙哦?”
“不用钟姨,难得闫峥在家,我俩来。”
闫峥把温水到盆里,又另外兑了一桶放边上。
木盆移到暖桌旁,小丫头趴在妈妈肩膀上还不晓得要干嘛。
闫峥拿了矮椅子来,“坐这。”
夫妻俩坐下,闫峥两手托着芽芽,两人三两下给脱了小衣服。
芽芽懵懵的,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看什么呀,给你洗澡了宝宝,不洗澡你要臭臭了。”
“呜哦……”
“答应了是吧,真乖。”
下一秒,温水撩到芽芽小脚上,她吓得往回一缩,瞪大眼睛往木盆看。
“舒服吧,热热的……把芽芽洗成香宝宝。”
话是这么说,洗起来还是有点困难。
平常都是钟姨跟许思一道,换了个闫峥来,两人毫无默契洗得手忙脚乱。
好在孩子情绪极其稳定,只在脸上弄到水时瘪了瘪嘴,一哄就没哭了,小嘴巴念了一通。
“啊咦……呜,哦哦。”
“哦,呜呜……”
闫峥皱眉,“我怎么觉得是在骂我们。”
许思讲:“听不懂就当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