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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if的世界(名柯观影if线)三

【森鸥外的换位计划很成功,在那个已经因为病痛和衰老站都站不起来的老家伙想要再发布一条暴政时,作为他贴身医生的森鸥外低声应下,手里的手术刀却干脆利落的抹掉了老首领的脖子。

喷溅的血花给这个嘴角带笑的医生镀上一层血色,原本属于治病救人的白大褂上绽放了来自地狱的花,而他名义上的学生,正冷眼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眼底明明灭灭的一点微光彻底熄灭。

这个世界果然腐烂又恶臭啊……】

屏幕如实的将森鸥哇弑主上位的样子全部展示出来,他们这些观众甚至能看清雪亮的手术刀割开老首领喉管的细节,当然,他们也看到了太宰治眼里熄灭的光。

对此,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感想。

警校组和夏目等对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有正向好感的家伙对太宰治的经历感到心疼,哪怕是五条悟也沉下脸色,和夏油杰交握的手微微用力。

太宰治在担任他们老师时总是风轻云淡的,像是无论发生什么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样青涩的,带着点无措的太宰和那个将整个咒术界耍得团团转的家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能看到日后的一点影子,但是能成长到将所有人的人心算计着玩的程度,太宰治一定付出了很多东西。

而同样处于黑暗的琴酒则是勾起嘴角,端起出现在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他很期待啊,期待一个怪物是怎样认清自己,然后失去控制撕下自己身上那层用来伪装的人皮的。

屏幕上的内容还在继续,只是与之前不同,这次的视角不再固定在太宰治身上,而是来到了一个和港黑完全不同的地方。

【杂乱,破败的棚户区,狼狈的,眼底露出精光的人,这里是一个三不管的贫民区。

按道理来说,这样的环境,很难有小孩子能活下来,孩子在黑市里算的上很受欢迎的流通货,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些看起来更强势的大人们在看见手腕上带着蓝色手环的小孩子时只会暗道一声“倒霉”,然后退避三舍。

让他们这么忌惮的不是面前这些像小羊一样的孩子有多难打,而是守护在这群小羊之后的“羊之王”。

森鸥外已经完成了港黑首领的继任仪式,虽然底下有很多人对老首领的遗嘱保持怀疑态度,但唯一的证人太宰治不管他们威逼利诱,或是用刑也没有改口,这让那些同样对那个位置有想法的家伙暂时按下了心里的浮动。

但平静只是暂时的,很快,一则先代复活的消息席卷了整个港黑,原本已经安定下来的人心开始浮动,那些本在暗中窥视首领位置的家伙开始抓住这点造势,想要将这个中途加入的落魄医生拉下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被盯上的森鸥外揉着自己开始后退的发际线,看着轻车熟路给自己伤口上药缠绷带的太宰治,幽幽的叹了口气。

“太宰君,再让他们这样下去,我连给你买绷带的钱都要没了啊,还有爱丽丝的小蛋糕……”

森鸥外看了眼不理他的学生,有些头疼又有些怀恋。

“太宰君,我认识一个和你很像的人。”

太宰治终于愿意分他一点关注。

“是谁?”

森鸥外笑而不语。

太宰治把这个恶劣大人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目睹了森鸥外篡位原过程的太宰治最近自杀的频率直线上升,所以身上的伤口也在不断增加。

他瞥了一眼这个说要给他配无痛死亡药的无良医生,再次将这个中年人抛到一边。

“哎,太宰君,如果你真的渴望,我这次是真的可以给你准备让你解脱的药物。”

心黑的大人看着太宰治亮起的眼睛,在少年人期待的目光里,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作为交换,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帮忙调查一下,这件事没什么危险,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工作,但这件事只能拜托你去做,我的证人。”

猩红的眼睛像凝固干涸的血液,直直的看向自己一手发掘的,比恶鬼更可怕的学生。

“想必你也听闻了在擂钵街里有某人出现的传闻,我需要你去确定真假,当然,我只接受一个答案。”

太宰治长长的哎了一声后,歪头看过来。

“某人是指?”

“你猜。”

太宰治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尾音也还是拖得长长的。

“我不想思考。”

森鸥外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已经签好的文件,一边回复太宰治。

“别闹脾气啊。”

“这是银之神谕,有了它你可以命名mafia的成员,他们在看到这个后会对你言听计从。”

太宰治看了那张带着银色暗纹的纸张,嘴里说的却是冷漠到让人想要原地打寒颤的话。

“那个人是先代吧,不能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的确不能让其他人接下这个委派,那药的事,我们说好了,不能反悔。”

在森鸥外刻意为之下,杂七杂八学了不少东西却唯一没有学过药理的太宰治拿起那张轻飘飘的纸,认真的看向许出承诺的森鸥外。

森鸥外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将自己肩上的大衣摘下来披在了太宰治单薄瘦弱的肩膀上,这件衣服的大人的尺寸,按道理来说在太宰治身上会有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既视感,但太宰治浑身冷冽的,能让人忽略他年龄的气质让披在他肩上的黑色大衣像他身体的一部分。

毫无违和感。

像乌鸦垂下的羽翼。

漆黑的将少年人的身体遮掩在黑色的翅膀下。

“这就是你的第一份工作。”

“欢迎加入mafia。”

太宰治披着大衣拿着神谕转身准备去擂钵街,但在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默默注视自己的森鸥外,思绪回到了他们的刚刚闲聊。

或者说,算不上闲聊的对话。

他有一个问题。

“森先生,你之前说和我很像的人是谁?”

森鸥外低笑起来,在太宰治露出嫌弃表情前,说出了答案。

“是我啊。”

“太宰,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听懂,但还是想问你。”

“你为什么一心想要解脱?”

披上黑衣的少年左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听到这个问题,他侧身回头看向这个自称自己老师的无良大人,随口说出自己的疑问,但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让人清楚,他是真的想在森鸥外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我才想问呢,你真的以为活下去……这种行为是有价值可言的吗?”

得到的终会失去,一切都在腐烂,哪怕只是在呼吸,在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太宰治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只是,他的教导者并没有给出他想要的答案,身后一片安静,太宰治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下撇了点,打开了房门,走向了一场命定的,也是屏幕外的人期盼已久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