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么动不动就跪下,你跟承瑾待在一块也挺久的,他一丝的放松劲都没学到。”景佑帝看着季之礼,面无表情地说道。
季之礼心中暗自叫苦,心想这怎么能一样呢?祁承瑾可是您的亲生儿子,我算哪根葱?
我要是敢在您面前放肆,您一句话就能直接要了我的小命!他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与景佑帝对视。
季之礼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自己。看皇上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不然也不会跟他说这么多话。但他又不敢确定,毕竟君心难测,皇上的心思可不是他能摸的透的。
小心翼翼地抬起一点点,偷偷地看了一眼景佑帝,谁知这一眼刚好与景佑帝的目光相对。他心中一慌张,急忙又低下头去。
景佑帝看到季之礼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心想,这季之礼的胆子倒不是很大!不过这小子当初能写出那篇文章胆子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倒是挺合朕的眼。
“季之礼你说朕要怎么处置你,毕竟当初朕可是下了对你赐死的旨意,而北昭的百姓更是认为你已经葬身火海”
说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用手敲了敲桌子“而你现在又活的好好的,你说朕的颜面何在?”
皇上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有两道圣旨不会让我死,可这一转眼却又拿这件事来说事,他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却绝对不可能把这些话给说出来。
“皇上所言极是,圣旨下达的那一天,之礼本就该死,但时至今日,之礼却依旧苟活于世,所以之礼全凭皇上处置。”季之礼赶忙说道。
景佑帝闻言,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你这情况确实让朕有些为难,放你走,朕实在难以放心。要不这样吧,你直接留在朕的身边伺候,暂且就先如此安排,至于以后的事,到时候再另作商议。”
听到景佑帝的话,季之礼心中猛地一紧,他完全没有想到景佑帝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留在皇上身边伺候?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要失去自由。
正当季之礼心中忐忑不安时,一旁的叶玄突然轻声提醒道:“皇上,若是想要留在宫中,那便只有两种身份可选,要么是皇子,要么就是太监了。”
季之礼一听,顿时如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太监?他可绝对不想成为一个太监!那简直比死还难受!想到这里,他的脑袋更是丝毫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真的被阉割成了太监。
但是偏偏景佑帝竟然还点了点头,表示对叶玄所言甚是认同。他面带微笑地说道:“这小子此生注定与皇子之位无缘,不过来世倒是可以努力努力。至于太监一职,倒是颇有可能实现,叶玄,就依你所言去办吧,这小子以后就叫作小礼子。”
听闻此言,季之礼是真的慌了,难以置信地望着上方正露出戏谑笑容的景佑帝,连忙摆手道:“等等,等等,皇上!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您让我当太监?您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景佑帝见状,脸色一沉,厉声道:“放肆!你这小子还敢与朕讨价还价!此事无需再议,就这么定了!卫鑫,还不快将这小子带下去,叶玄,你也一同前去,务必看紧这小子”
他还想说什么,刚一张口,便被卫鑫迅速用一块布堵住了嘴巴,使他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
季之礼拼命挣扎,试图挣脱卫鑫的束缚,但他的力量又怎能与卫鑫相比?最终,他只能眼睁睁地被卫鑫拖着离开,一直被拖到了专门为净身而准备的房间里。
一进入房间,季之礼的目光便被那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刀具吸引住了。这些刀具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尤其是那几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季之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咽声:“呜呜呜~”
“季世子您别担心,这过程会很快的,而且一点都不会疼哦,老奴先给您详细讲讲这些东西都是干啥用的。”叶玄边说边拿起了一把最小的刀具,向季之礼展示着。
“您看,这把小刀子呢,是专门用来刮掉那些多余的毛发的。要是不先把这些杂毛清理干净,等会儿下刀的时候,万一不小心割到其他地方,那可就麻烦了,恢复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容易!”
季之礼听到这话,心里愈发害怕,他拼命地往后缩,试图远离叶玄和那可怕的刀具。
然而,卫鑫却像一堵墙一样堵在他身后,让他根本无路可退。季之礼无奈之下,只得把脸转过去,紧闭双眼,嘴里因为塞着布,只能不停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叶玄自然注意到了季之礼的样子,他嘴角微微上扬,在季之礼看不到的地方偷笑起来。
不过,他还是安慰道:“世子,您就放心吧,等会儿老奴会亲自帮您处理的,保证您不会有一丁点儿疼痛。而且,等净身结束后,老奴会把您的宝贝收拾得妥妥当当的!”
“好啦,咱也别啰嗦了,这就开始吧!”叶玄转头看了看小夏子,吩咐道:“你去帮卫鑫按住季世子,可别让他乱动,我好动手。”
小夏子看着卫鑫,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小夏子毫不犹豫地跟着卫鑫,一起将季之礼紧紧地按在了净身台上。
季之礼的身体被牢牢地固定住,丝毫无法动弹。小夏子迅速地伸手抓住了季之礼的裤子,猛地一扯,裤子应声而落,露出了季之礼那光溜溜的下身。
叶玄站在一旁,手中紧握着那把锋利的净身刀,朝着季之礼的下身左右的比划着,好像在找要从什么地方先开始比较好。
就在这时,季之礼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