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鸡叫头遍的时候,节目组的喇叭就在院门口炸开了:“紧急集合!后山栗子熟了,今天的任务是摘够20斤栗子,少一两都别想吃早饭!”
刘耀文顶着鸡窝头冲出去,差点撞上扛着竹筐的严浩翔:“20斤?抢钱啊!”严浩翔拍开他的手:“快穿衣服,去晚了好栗子都被松鼠叼走了。”
后山的栗子树长得比人高,油亮的叶子间藏着圆滚滚的栗子壳,浑身是刺,看着就扎手。马嘉祺找了根长竹竿,对着树枝轻轻一敲,“啪嗒”几声,栗子壳掉下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小心点,别用手直接捡。”他一边说,一边用脚把栗子壳踩裂,露出里面棕褐色的栗子。
宋亚轩蹲在地上,学着马嘉祺的样子踩栗子壳,没留神被刺扎了一下,“嘶”地吸了口凉气。贾玲正好看见,从兜里掏出块创可贴递过去:“笨手笨脚的,拿着这个垫着捡。”宋亚轩接过来,发现创可贴边缘还绣着小小的草莓图案,忍不住笑:“玲姐,你连创可贴都这么可爱。”贾玲脸一红,转身去追跑远的刘耀文:“那小子又想偷懒!”
八戒哥最是利落,他找了个麻袋,往树下一站,竹竿“噼里啪啦”一阵敲,栗子壳像下雨似的掉下来,看得众人直咋舌。“俺老家后山全是这玩意儿,小时候天天跟俺弟抢着摘。”他咧着嘴笑,露出两排白牙。
太阳爬到头顶时,竹筐里的栗子渐渐堆成了小山。刘耀文抱着肚子喊饿,严浩翔从包里摸出个烤红薯递给他:“早上偷偷藏的,快吃。”刘耀文刚咬一口,就被节目组的人拍了下来:“违规偷吃,扣2斤栗子!”气得他差点把红薯扔了。
“别气别气,”宋亚轩凑过来,把自己筐里的栗子往他筐里倒了点,“我这多着呢。”马嘉祺也笑着把自己的分了些过去:“赶紧摘,摘完了回去让王奶奶给咱们煮栗子粥。”
下山的时候,每个人的筐里都沉甸甸的。刘耀文和严浩翔扛着筐赛跑,没跑两步就摔了个屁股蹲,栗子撒了一地,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八戒哥走在最后,哼着小调,手里还抛着个栗子玩,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王奶奶早已在灶台前忙活,见他们回来,掀开锅盖喊:“快来吃栗子!蒸的煮的烤的都有!”栗子的香气混着柴火的烟味飘出来,勾得人直咽口水。
大家围坐在院子里,剥着栗子聊天。贾玲剥得最快,她手指灵活,指甲轻轻一掐,栗子壳就开了,剥好的栗子仁堆在宋亚轩碗里,像座小山。马嘉祺则耐心地用小刀划开栗子壳,慢悠悠地剥着,偶尔分给身边的人。
“明天节目组该不会让咱们去掏鸟窝吧?”刘耀文含着栗子嘟囔。
“掏鸟窝也不怕,”严浩翔拍着胸脯,“有俺们在,啥任务完不成?”
八戒哥笑得最响:“只要有吃的,让俺干啥都行!”
月光爬上墙头时,栗子的香味还在院子里绕。宋亚轩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满院的人,突然觉得,这些被节目组“折腾”的日子,吵吵闹闹的,却比任何时候都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