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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村,这是毗邻d市的一个小山村。村子里的人口很少,大约有百来户的人家,他们大部分都姓何,祖祖辈辈都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务实勤劳的乡村农妇,天真活泼的小孩,这里给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无奇,可又有谁知道这小山村其实是一个武林世家呢?

走进这个小山村时,要是没有老爷子的提醒,夏流三人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样一个贫瘠的小山村竟然隐藏着一个隐世世家。看着那一脸黝黑,一口黄板牙,叼着旱烟袋的山村老汉子,还有对着他说着一口纯朴乡音的农妇,就连三人都有些迷惑了,这究竟真的是小山村,还是隐世世家。

尽管有四个陌生人闯入山村,但山村里的人们还是该干嘛的干嘛,根本让人看不出他们究竟有着什么样的不同。而在老爷子的带领之下,他们径直走向山村村长的居住地。

何家村的村长是个头发花白,满脸沟壑的老者,那张朴实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他竟然同时是何姓世家的家主。本来看到有外人闯入何村长有些生气,不过当他看到来者竟然是老爷子过后,脸色一下变得恭敬起来,拱拱手,说道:“原来是恩公到来,有失远迎,真的是有失远迎呀!”

“何老头,恩公这个词我可不敢当,今天我来是想让我的几个后辈和你们村的几个后辈较量较量一番,互相促进嘛,你觉得呢?”老爷子也不和这老村长客气,开口就直接将自己的目的给坦白了。至于什么恩公不恩公的,他早就不记得了。

“可以啊,我早就有此打算,本来是想等到农忙季节完了过后举行的,不过现在您来了,这个比武仪式就今天举行吧!”也不知老爷子给过他多大的恩惠,老爷子的一句话竟然让老村长改变了主意,可见老爷子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不过这些根本就不用他们管,在这个何家村里老村长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主,他说改时间大家伙都没意见,更何况在知道来比斗的那几名年轻人的长辈竟然是他们何家村的救命恩人时,大家更是无话可说,而且还踊跃参加。

小山村的临时比斗场是在一块空地上,平时那个地方是村里人打谷晒谷的地方,平整的地面,厚实的泥土,作为一个比斗场还是挺不错的。这不,战斗的号角还没有吹响,空地的周围早就挤满了一大堆人,别看这些人老实巴交的,可动起手来是一点也不含糊。夏流就偷眼瞧见一个小男孩伸手一推,就将一名中年妇女推出几米远,妇女虽然看起来狼狈了点,但并无大碍。看来这小山村里隐藏的高手挺多的,千万别给阴沟里翻船了!他暗中想道。

等到老村长公布这一届的比武大赛开始后,作为老爷子这一方的夏流率先第一个跳了出去,不是为了吸引人注目,而是他想试试手中这把阴阳皇极刀是否如自己想象的那么厉害。

夏流的对手是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手中的武器更是他平常用的鹤嘴锄,就见这位大叔将鹤嘴锄扛在肩上,怎么看都觉得那是红军过鸭绿江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

夏流有些皱眉,不悦道:“我说大叔,咱们是年轻人的比斗,你个成年人跑上来凑什么热闹呀!”他这会对老村长的安排有些不满了,明明说了事年轻一代的比斗,现在这形式...

“谁说俺是大叔来着,俺今年才十九岁呢,正是花样年华,只是我长相有些成熟而已。”显然这家伙遭遇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已经习惯了,说话不温不火的,也许只有听声音才看得出他真实的年龄。

“呃...”夏流那个尴尬呀,没想到这小山村里不仅出高手,更是出极品,这位“哥”要是出去一趟回来,准会被人当成装成熟的小嫩哥。

“哎,大哥,你究竟打不打呀,一直站在那儿不动可不是办法!”络腮弟将鹤嘴锄“咣当”一下撂在了地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打啊,怎么不打,只是你确定要用这把鹤嘴锄当你的武器吗?”夏流有些怀疑地问道。

“废话,鹤嘴锄可是我干活和打架的最好兄弟,我不用它用什么呀!”络腮弟有些奇怪了,他突然问起自己武器的事究竟有何意图?

“那小兄弟,我事先有个事要提醒你哦,我手中这把神刀是刚铸造而成的,重约一千七百八十八斤,整体由千年寒铁时和炽阳铁炼制而成,异常的锋利,为了你亲爱的鹤嘴锄着想,我劝你还是换把武器,或者我们就用双手来对战也可以!”夏流建议道。

“少来!哼,就算你的兵器是顶级神器我也不怕,我的锄头也不是吃素的!”络腮弟根本就没把夏流的话听在耳里,他说大吼一声,“吃我这一锄,锄天锄地锄人三击法!”

只见鹤嘴锄在络腮弟的手中来了个华丽的变身,看似笨重的它却像一个精灵似的在他的手中轻舞,一抹锄光从天而降,一抹锄光从地底钻出,一抹锄光直接向夏流当胸撞去。这样的攻击不可谓不凌厉,遇上一般的人准会让他手忙脚乱,根本不知道是挡上还是挡下,但是夏流是什么人,一个逆天级的妖孽,一个能越级挑战的高手,面对络腮弟的三锄头,他的回击显得十分的平淡单调,仅仅就是一抹刀光闪过,那三抹锄光就被这抹刀光划断消失,下一刻却是络腮弟用吃惊的目光看着他。因为此刻他手中拿着的不再是一把鹤嘴锄,而是一根长长的木棒。

“哎,我都给你提示过让你做出选择的,可是你还是不听,那就别怪我喽!”将对手的鹤嘴锄削断后,夏流摊摊手,颇有些惋惜道。

而络腮弟却是呆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空无一物的木杆,最终居然承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抹着眼泪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