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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潜伏东京之暗刃割喉 > 第850章 周沪森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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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医生,我有事先走了,再见!”

杏奈换好衣服,提着手袋,对宋春萍说。

“再见!”宋春萍说。

杏奈走出诊室,宋春萍连忙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出诊记录,放在桌上。

小西医生敲了一下门,推门走了进来。

“伊藤医生,所有医生都下班了,我们也走吧,去喝杯咖啡。”小西医生说。

“你忘了,今天轮我值夜班呢。”宋春萍说。“我哪里都去不了。”

“是吗?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

小西医生走了出去。

宋春萍定了定神,重新拿起笔,在出诊记录上写下:

1940-4-15,浅草西6盯2190号……三岛胜平……摔伤……

一名护士走了进来。

“伊藤医生,你快去看看,16床好像快不行了!”护士说。

“16床,谁的病人?”宋春萍问。

“小西医生的病人。”护士说。

宋春萍关好柜子门,拿起听诊器,随着护士走了出去。

病人患了严重的肺病,宋春萍拿着听诊器听了听,又让女护士为病人量了量血压,对病人家属说,“病人快不行了,准备后事吧。”

宋春萍回到办公室,将桌上的出诊记录放进柜子里,翻开16床的病历,在上面写着什么。

女护士走了进来。

“16号别死在今晚就好。”女护士说。

“怎么,你害怕?”宋春萍问。

“是啊。尤其是晚上……”女护士说。

“档案室有人上班吗?”宋春萍问。

“有的吧。”女护士说。

宋春萍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出诊记录,递给女护士,“把这些出诊记录,移交到档案室去。”

“是!”女护士接过出诊记录,转身走了出去。

宋春萍起身走到洗手池边洗了洗手,听见有人走进屋子,回头一看,是孟诗鹤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宋春萍走到门边,朝走廊看了看,关上屋门。回身对孟诗鹤说。

“重庆有回复了吗?”孟诗鹤问。

“还没有。”宋春萍说。

“应该尽快恢复刘简之的组长职务。”孟诗鹤急切地说。

“我没权做决定。”宋春萍说。“新的命令到达之前,你还是代理组长!”

“高桥圭夫可能已被解除了职务,继任者可能就是井川满志。这个时候,特工组简单的休眠,对付不了宪兵司令部的大清查。”

“刘简之拒绝执行重庆的命令,已经不适合再当组长。”宋春萍冷冷地说。

“但是,宋督导,这次袭击神户飞机轮胎仓库行动,从确定目标,到制定方案,都是刘简之和美由纪小姐的贡献。”孟诗鹤说。“高桥圭夫在川祈飞机制作所布置了陷阱,也是事实。如果我们盲目执行重庆命令,后果会如何,不难想象。刘简之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宋春萍像不认识孟诗鹤似地瞪大眼睛。“拒绝执行命令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容忍的!”

“你宁愿特工组全军覆没,也要执行命令?”孟诗鹤问。“我们身在日本,所有行动,应该根据我们自己对情况的了解和判断,做出决定。”

“你是代组长,我会把你的意思,报告给重庆。”宋春萍说。

“还有件事,刘简之告诉周沪森,要他烧掉程振奇的住宅。”孟诗鹤说,“周沪森已经照做了。”

“烧程振奇的住宅,为什么?”宋春萍问。

“程振奇转让算命棚,肯定会引起井川满志的注意。他没有参加过特工培训,刘简之担心井川满志从程振奇家里搜出什么来,只能根除隐患。”孟诗鹤说。

宋春萍不说话。

孟诗鹤转身走了出去。

“等一等!”宋春萍突然说道。

孟诗鹤回过身来。

“……你转告刘简之,如果明天早上还是收不到重庆的回复,就先行恢复他的组长职务,让他领导特工组应付宪兵司令部的新一轮大清查。”

“是!”孟诗鹤松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

叮铃铃……叮铃铃……

睡在榻榻米上的周沪森被闹钟闹醒,伸手拿起闹钟看了看,闹钟的指针正指向午夜一点。

周沪森按停了闹铃,放下闹钟,翻身爬起,穿上衣服,从屋子里走到马厩边,打开马厩旁的电灯开关。

躺在地上的两匹马瞪大眼睛,仰起头看着周沪森。

“都起来,出去干活!”周沪森对着两匹马轻声说。

两匹马蹬腿站起,喘着热气。

“出门都小声点,不要大声鸣叫!”周沪森说。

两匹马轻声嘶鸣。

周沪森拍拍马头,把两匹马从马厩里牵出来,套上马车。原地转了个圈,走到门口,又悄悄把栅栏门打开,朝马路上望了望,把马车牵出大门,然后坐上马车,轻轻扬了一下马鞭。

两匹马拖着马车,沿着马路慢慢朝前走去,马蹄在马路上踩出清脆的哒哒声。

此时夜深人静,街道上已见不到一个行人,两旁的路灯无精打采地亮着,吸引着无数的昆虫和飞蛾,围着灯光嗡嗡打转。

不一会儿到了东京dG大学,周沪森朝dG大学校门内看去,校园里黑糊糊的,只有校门口路灯杆上高挂的路灯,照着“东京dG大学”校牌。

过了东京dG大学,周沪森继续沿着校门前的大道慢慢前行。

一辆汽车亮着车灯,从车后开来,超越了周沪森的马车。周沪森回过头,朝马车后面看看。

车后面空无一人。

周沪森一拉缰绳,将马车慢慢掉过头来。

周沪森突然扬起马鞭,朝马匹抽了一下。两匹马吃痛加速,朝前奋力奔跑。

周沪森抓住右侧扶手,使劲整个身子左移。

渐渐地,马车右侧的轮胎离开了地面,单靠左轮前行。周沪森咬着牙,继续左移马车重心,终于扳倒马车厢。

“哐当”一声,马车压在了周沪森身上。

“驾!”周沪森担心马匹就此停下,忍痛吆喝了一声。两匹马听从命令,拖着翻倒的马车厢,从周沪森的身上擦了过去,然后又重重地撞在马路边的电线杆上。

两匹马终于停了下来,回头望着地上的周沪森。

周沪森“哎哟”一声,艰难地爬了起来,低头一看,见自己浑身都是擦伤,衣服也被擦破了几个大洞,膝盖从破洞里露了出来。再抬头看看马车,马车厢已严重变形,靠前的一头断裂开来。

周沪森前后看看。见四下无人,忍着痛,把撞坏的马车翻起来,然后爬进车厢坐下。

“驾!”两匹马拉着残破的马车,“吱嘎吱嘎”地继续朝前走去。

马车拖着周沪森,再次从东京dG大学门口驶过,只不过是调转了一个方向。

回到家里,周沪森关上大门,系好马,填了点马料和水,然后走进屋子,用宋春萍送来的药水,给身子涂了个遍,严重处涂上药膏,裹上纱布,又吃了粒安眠药,沉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