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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夫妇带回来一人,乃是原来两广等地,百越土着的首领。此人和定远侯林家狼狈为奸,可谓蛇鼠一窝。

当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吴天一想到眼前之人在林守业的挑唆下,联合众多草头起义军设局诈降,夜袭南征军大本营,致使东吴数万将士无辜丧命,便压不住心头火气,恨得牙根痒痒。

借着九鼎大典之机,他并没有过多言语,当机立断的让人将土王扒了个精光,用铁链锁着脖子,像遛狗一样在城中游街示众一日。

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次将其投掷进入了一口大鼎之中,随后命人在鼎下架起了炭火。

本已累的犹如死狗的土王,忽然发了疯的痛哭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最终活生生熬死在鼎内。

看的围观百姓大呼痛快,许多亲眷惨死在前线战场之人,无不痛哭流涕,跪下拜谢皇恩。

庆典结束以后,吴天派遣现任金陵守卫将军司徒南华,领着大队人马,护送九鼎前往东海城安置。

至于那百越之王的骸骨,便放在鼎内任由风吹雨打,自然风化,永生永世不得下葬,困守在山河鼎之内,用以震慑四方。

他交代小兰花,以东吴为中心,百越地处南方,那这口百越鼎,便安置在城里南面方位之上。

至于其他八口鼎,吴天放出豪言壮语,留给各国番邦皇帝,要用蛮夷贼寇们的血肉,祭祀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永保华夏万古传承。

山河九鼎出京当日,金陵城中万民送行,没曾想,突然天生异象。时值刚刚入冬,天降鹅毛大雪,并伴随冬雷阵阵,电闪雷鸣。

大雪持续下了七天七夜,落地毫无堆积。这让吴天一个无神论者,也不由得心怀忐忑。

他唯恐地方百姓胡思乱想,流言四起,遂命玄鱼侍从混迹于市井,四处传播此乃上苍吉兆,天佑华夏。再而加派得意山庄梨园戏班,八方义演,配合安抚民心。

连番攻心策略,方让子民们一传十十传百,尽皆言说太上皇乃是上苍派来拯救黎民之人,身携天地气运,铸造镇国神器,上苍降雪恭贺。

短短月余,吴天的威望再次升高,在民间的地位变得越来越神圣。太平钟案已经被所有人抛诸脑后,金陵百姓对那种小事已然不感兴趣,相比之下,反对大雪奇观,更为津津乐道。

数日过后,雪灾逐渐转小,吴天躲在御书房,站在窗口伸着脖子张望。

唐红菱捂嘴轻笑:“你都好几天没出门了,至于吗?怕雷劈你啊?”

吴天回瞪一眼,心有余悸的感叹:“雷电单劈御书房,幸亏我让人用铁链从屋顶一直通到地下,埋入土里,总算安全了。”

“桑道长说,这叫雷火炼殿。天降大雪,落地化雨,水主财运,金蟾栖息,上上大吉。”

吴天没好气的抱怨:“你听他忽悠,他还说雷劈御书房乃是上天想让我渡劫呢。

什么金蟾岂是池中物,一遇雷雨便化龙。在我看来,只是此房周边空旷,比其他建筑要高一些,更为引雷罢了。

还有什么大雪化雨,不过就是今年工部铸鼎,用了无数炭火岩浆,让金陵城内温度过高,雪落地便融化了而已。”

“那你怕啥呀?躲御书房不敢出去。”

“傻呀?下那么大雪,电闪雷鸣,出去干啥?我又不是你,下雨天站外面。昨天夜里站屋檐下伸着头,张着嘴接雪花的是你吧?”

唐红菱被一语道破糗事,颇为羞愤:“你……你瞧见啦?”

“什么智商?多大的人了,彪呼呼。”

“人家……人家昨天听嘟嘟和一个小胖子说的,说是雪花落地之前是甜的嘛。”

“所以你夜里冲天吼?你才像蛤蟆呢!”

红菱匆忙撒娇,岔开话题:“讨厌,不许说了!

这阵子天天和嘟嘟一块儿玩的小胖子是谁啊?嘟嘟好似和他很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哦,是我徒弟,傕平安。安南侯沈三娘和大德和尚的儿子,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与嘟嘟青梅竹马。

去年新年头一天便离开金陵去了两广,前几日才随他爹娘归京。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两个小胖墩,也有近两年没见面了。”

“那孩子下盘功夫极为了得,和嘟嘟有的一拼。”

“多新鲜啊,一个师傅教的,能不一样吗?”

“那怎生又拜你为师了呀?你啥也不会,就差吃饭要人喂。”

吴天没好气的啐了一口:“去去去,懒得搭理你,成天问东问西,没大没小。我让你去请礼部尚书来一趟,怎生还没到?”

二人正说话的工夫,侍卫禀告。萧尚书殿外求见。

唐丫头笑道:“这不来了吗?”

吴天翻了个白眼:“请他进来,换壶热茶。”

“哦。”

萧凭栏进屋见礼。

吴天摆了摆手,亲自斟茶,抬手示意:“老萧,坐。此番九鼎大典办的不错,规模宏大,气势不凡。”

“谢太上皇夸奖,主要是您天命所归,洪福齐天。”

“自家兄弟,甭拍马屁。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您说。”

吴天略一停顿,组织了一下说辞,假意言道:“我在天京城时,曾有一位故人,与我同在东宫任职,我想打听打听此人的行踪。”

“哦?哪位大人?要是前朝旧臣,我倒也算门清。当年可有南渡?也来了金陵吗?”

“嗯,他是个太监,原来是重征帝身旁的大总管。”

“您说的是陆山川吧?”

“对对对,你对这人的事情可有了解?”

“知道知道,当年那人也算得上是天子近臣。在我等被北元铁骑挟裹回天京之时,他还曾哭爹喊娘,要求追随而去呢。怎奈他是个下人,并没有被一同带走。

本来按理说应该还在宫里,不过我执掌礼部以后,着重梳理过太监宫女等伺候之人的名录,却是没有发现他。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中间隔着一个宣和帝,兴许是被撵出宫了。太上皇您要找他?”

“是啊,近来心有所感,突发奇想,忆起当年之事,便想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