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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段正淳、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以及阮星竹五人,不知何时已经带着段正淳的四大家将,朝着这边走来。

阳光洒在大地上,段正淳面带微笑,缓缓走来。

走到几人面前时,他突然停住脚步,手在腰间摸索了一番,最后像是变戏法般摸出了一把扇子。

“唰”的一声,扇子被他轻轻打开,扇面上的山水图清晰可见。

他轻轻摇动扇子,目光落在了那位姑娘身上,眼中闪过一炙热,微笑着问道:“不知这位姑娘芳名?”

听到段正淳的话,刀白凤、秦红棉等子女以及段誉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们太了解段正淳了,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只要看到漂亮的女子,他就会忍不住想要上去搭讪,这种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而一旁的萧峰、虚竹以及刚刚过来的阿朱和喜儿,则面色古怪地看着段正淳。

他们心中暗自嘀咕,别人或许不认识眼前的女子,但他们可是清楚得很,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天山童姥啊!

段正淳居然敢打她的主意,这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天山童姥冷冷地看着段正淳,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你就是段正淳,知道姥姥我最恨的是什么吗?”

听到天山童姥的话,段正淳不禁心生疑惑,他凝视着眼前这位神秘的姑娘,迟疑地问道:“这位姑娘,你方才所言何意?”

“姥姥我生平最痛恨的,便是像你这般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男子。”

天山童姥的声音冰冷而带着一丝怒意。

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犹豫地出手了。只见天山童姥轻轻一挥衣袖,一股强大无匹的内力如汹涌的波涛般瞬间喷涌而出。

段正淳顿感一股无形的真气如排山倒海般袭来,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重重地摔落在地,嘴角溢出了一缕鲜红的血丝。

段正淳惊愕地望着天山童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仅仅是询问了面前女子的姓名,这女子竟然会如此突然地对自己动手。

眼见着面前女子毫无征兆地对段正淳出手,刀白凤、秦红棉、阮星竹以及甘宝宝四人急忙抽出各自的兵器,准备对天山童姥展开攻击。

然而,他们尚未来得及出手,四名身着黑衣的女子,却如鬼魅般出现在。两方人马的中间,纷纷抽出腰间长剑,拦住了秦红棉,甘宝宝,刀白凤以及阮星竹四人。

刹那间,八人瞬间交起手来,刀光剑影,好不激烈。

见到武功最弱的甘宝宝以及阮星竹两人甫一交手便落入下风。

段誉露出一抹苦笑,连忙纵身一跃,跳入场中。

段誉运转全身功力内力一阵便将双方给朕退,然后焦急地叫道:“误会,误会啊,母后,各位姨娘,这纯粹是一场误会!”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梅兰竹菊四大剑士也被天山童姥给拦住了。

刀白凤眉头紧蹙,目光锐利地盯着段誉,厉声道:“誉儿他都对你父皇出手了,这还能是误会?”

段誉连连点头,紧接着将灵鹫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母后,各位姨娘,”他边说边指向天山童姥,“这位便是灵鹫宫的尊主天山童姥。”

听到眼前之人竟是天山童姥,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以及阮星竹四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而此时,倒在地上的段正淳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过是想上前搭讪一下,竟然会搭讪到天山童姥这个传说中的人物头上。

紧接着,段誉缓缓地开口,将灵鹫宫九天九部那些女子的过往娓娓道来。

在她们加入灵鹫宫之前,几乎每个人都曾经历过不同程度的男性侮辱。

有的女子被渣男欺骗了感情,身心受到重创;有的则遭受了暴力和虐待,痛苦不堪。

更有甚者,一些女子竟被人贩子掳走,日日遭受非人的折磨,最终被卖入妓院,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天山童姥在拯救她们的过程中,目睹了那惨不忍睹的一幕。

而这一幕幕悲剧的始作俑者,大多是那些男人。

因此,当天山童姥看到以风流不羁着称的段正淳时,心中的愤恨愈发难以遏制。

尤其是当段正淳故作潇洒地询问自己名字时,那轻浮的举动,更是让天山童姥怒不可遏。

毕竟,个人的行为或许还能容忍,但若是将这种行为施加于自身,那便决不能姑息。

于是,天山童姥毫不犹豫地出手了,瞬间,段正淳便趴在了地上。

听到段誉的诉说,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以及阮星竹四人皆是面露惊愕之色,彼此对视一眼,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刀白凤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两声冷笑:“活该,怎么没把你打死?”

说完,刀白凤更是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与秦红棉、甘宝宝一同转身离去,留下段誉独自一人,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阮星竹站在原地,望着刀白凤、秦红棉与甘宝宝三位女子决绝离去的背影,她们的身影在暮色中渐渐缩小,最终消失在巷口的拐角。

那背影,带着各自的骄傲、怨怼与决绝,像三支离弦的箭,再无回头之意。

阮星竹的唇边,缓缓漾开一抹几不可察的苦涩笑容,那笑容里,有释然,有无奈,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轻轻叹了口气,如羽毛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微不可察的涟漪。

目光流转,当她看到段正淳依旧狼狈地趴在地上,方才被天山童姥一拂袖,震得一时竟爬不起来。

她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段郎!”一声低呼脱口而出,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提起裙摆,快步上前。

她的动作轻柔而急切,小心翼翼地扶起段正淳,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用尽力气支撑着他的重量。“段郎,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清澈的眼眸中,满满都是毫不掩饰的担忧与疼惜,仿佛他是她的整个世界,容不得半点损伤。

指尖触及他衣衫下微颤的身体,她的心也跟着揪紧。

段正淳被她扶起,倚在她柔软的肩头,闻着她发间熟悉的淡淡馨香,那是独属于阮星竹的,温柔而安心的味道。

他抬起头,看着阮星竹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庞,秀眉微蹙,眼中水光潋滟,是真切的关切,而非秦红棉的刚烈质问,亦非甘宝宝的娇嗔带刺,更非刀白凤的冰冷漠然。

再转头望向那三道已然消失的巷口,她们走得那般毫不犹豫,那般决绝,仿佛从未认识过他这个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与疲惫涌上心头,段正淳长长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了半生风流债所换来的苦涩与无奈。

他想,自己这辈子,亏欠这些女子的,实在太多太多。

也难怪段正淳在众多情人之中,对阮星竹总多一份牵挂与偏爱。

这份偏爱,并非没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