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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卫卿把母子三人从宋晓梅那里接出来,前往陈泽聿的住处。

也就是之前陈泽聿一定要从赵卫卿手里拿到的那套房。

他打电话给陈泽聿,说他会送孩子上楼。

陈泽聿说他下来接。

赵卫卿不肯。

陈泽聿发作,“为什么不肯!”

“我下去接,怎么了!”

赵卫卿开着车,冷声冷调,“不怎么样,我看到你烦。”

“我不想看到你。”

陈泽聿咬牙,但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们当初就说好了的。

赵卫卿和梁书韵在一起时,他不出现碍眼。

赵卫卿把孩子送到楼上,很快下楼,回到车里。

他亲吻梁书韵。

他堪堪把持住,用了极大的定力,把车子往家的方向开。

一进入家门,天雷勾动地火。

赵卫卿怎么都亲不够。

哪里都亲不够。

“bb,有没有想老公?”

赵卫卿贴得很近。

梁书韵没有力气回应。

赵卫卿的动力不止,他附在她耳边说:“老公好想你。”

树木总是这样的,在特定的季节,雄花和雌花的授粉仪式不断。

至于雄花和雌花纠缠到几时,这完全没有定性。

也许纠缠到当天,也许当晚,也许一天,也许两天,也许三天。

陈泽聿给赵卫卿打电话,一直没打通。

第三天才终于打通。

赵卫卿脖子和胸前的皮肤上,有星星点点的斑点红莓,“什么事。”

陈泽聿没有好声气。

但他也无法质问赵卫卿,怎么三天才能打通电话。

他清了清发紧的嗓音,“宝宝他们说想你了,想回家。”

赵卫卿面无表情,“让他们在你那里再待4天,住满一个星期。”

陈泽聿猛然站起身,“赵卫卿你够了!”

“你怎么能七天都占着……”

他蓦然坐下,“大宝二宝,你不管了?”

赵卫卿沉声道:“你也是爹,你管。”

陈泽聿知道这次谈判失败,他咬了咬牙,“她很累,你别让她那么累。”

赵卫卿目光一冷,“操心你自己吧。”

挂电话前,赵卫卿最终说:“四天后,我会去接大宝二宝回来。”

--

陈泽聿早早就开始准备。

虽然他很爱赵甜果和梁谦,但不妨碍他期待今天。

赵卫卿来接走赵甜果和梁谦的日子。

赵卫卿将孩子接走的同时,陈泽聿也见到了梁书韵。

大平层里,只剩梁书韵和陈泽聿两人。

梁书韵出国的期间,赵卫卿和陈泽聿倒是还好。

有孩子陪着,心思都在孩子身上。

梁书韵一回国,一到家里,他们的欲望,苏醒。

陈泽聿经过七天漫长的等待,心火更甚。

他贴上梁书韵,嗅她的发香,“阿韵,这几天,我每晚想你想得睡不着。”

“我每晚都想你。”

“阿韵,爱我,要我。”

梁书韵被他撩拨得浑身酸软,热情回应。

赵卫卿多少天,他也要做够多少天。

梁书韵说不要了,他用各种手段勾引。

没错,陈泽聿就是一个阴湿、会勾人的男魅魔。

如果说赵卫卿是会爱人的爱巢,那么陈泽聿就是会勾人的魅魔。

凡是陈泽聿想要的,他都想尽一切黏稠勾魂的办法来要。

梁谦哭着找妈妈,梁书韵才推开他们两个,谁也不要,回去抱梁谦。

--

梁书韵回到酒庄,宋晓梅朝她吹口哨,“哟,大当家的,舍得回来啦?”

梁书韵当呆呆的鹌鹑,频频点头,“嗯,回来了,回来了。”

宋晓梅凑到她跟前,小声地问:“你吃得消吗?”

“两个星期,两个星期啊。”

梁书韵喝水的动作一顿,呛了呛,咳嗽两声。

宋晓梅充满八卦,“他们两个谁强,谁更让你舒服?”

梁书韵咳嗽的声音更重!

她满脸通红地推开宋晓梅,“总调侃我有什么意思?”

“我们不如来聊聊你的。”

她指着宋晓梅锁骨上浅浅的草莓印,“谁种的草莓?舒服吗?”

宋晓梅想到这里,就恨恨地咬牙,“被狗咬的,气死了,我们不聊他。”

梁书韵追问:“为什么不聊?”

“那我们不聊人,你就说你爽不爽吧?”

“他强不强?”

别看宋晓梅平时挺能聊,但在这方面她脸皮薄,她赶紧跑了。

她回到家,秦澈又登堂入室地已经进了门,还做好了饭。

他将最后一碟菜放到餐桌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包放好,洗手吃饭。”

宋晓梅冷脸,“你再这样不请自来,我就要报警抓你私闯民宅。”

“你是我的谁呀?你就随便进我家里。”

“还乱动我的厨房。”

秦澈将围裙摘下,给她盛好饭,“你的钥匙,我做了备用的。”

“你整天吃外面的饭,不是件好事。”

“我手艺还行,我给你做做饭。”

宋晓梅烦透他了,她坐到沙发上,揉着眉心,“秦澈,你到底想怎么样?”

之前她说喜欢他,他说因为两人年龄差距太大,他不肯。

后来在禾园饭店中药那次,她激将他,用不存在的相亲对象刺激他,他脑子一热,两人上了床。

宋晓梅以为,只要两人上了床,总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他总该会对她负责。

然而醒来后,他说他是畜生,她中了药,他又没中药,他不该那么对她。他说她报警抓他都行,他认,他不推拒。

宋晓梅问他,他和她谈恋爱,结婚在一起不就行了?

秦澈拧眉犹豫,还是没有给她准话。

行,她也是要脸的。

她都做到这份上了,他还不愿意,看来他是真不愿意,对她也没意思。

她也不是他最重要的唯一的选择。

他之前之所以跟她暧昧拉扯,说不定那只是他闲暇之余的调味剂。人家逗她这个小姑娘玩。

她当年追着他跑,是因为她年纪小,不懂事,且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风流浪荡,男性荷尔蒙爆棚,又有能耐扛事的帅气的人。

她忽然沉迷于他。

接着她挂念他,思索他,想他。

之后,她爱上了他。

爱上他,被他牵动各种情绪。

然而,如今的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年纪小的她。

她看通了。

爱得起,放得下。

而且,她是真该找个人结婚了。

不是因为她想成家,而是因为她想找个优质的人,一起生个小孩。

她想要个孩子。

如果不是2000年社会的科技条件不支持,她都想跳过恋爱结婚这道程序,直接做出一个小孩来。

她想趁着她身体条件还行,找个优质的人造出一个娃。

所以,她不想和秦澈再牵扯。

秦澈悠悠地坐到她面前,“我没要干嘛。”

“我只是追妻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