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城那边想要人,就必要向我们说明调查的原因,证据他们不给也得给,不过这点,你梁组长就必须帮忙,就我们几个,人家可不鸟你,所以需要江州方面给压力。”
梁鹿立马点头表示:“这个简单,没什么问题,张岩,你去做吧。”
“收到!”张岩立马又跑动了起来。
张岩刚离开,梁鹿就拨打了个电话出去,显然这个电话很关键。
“搞定。”挂断后,梁鹿对李禹答复。
李禹羡慕道:“梁sir,有关系就是好办事,你家招不招上门女婿,能不能让我躺平做上个将军?”
“你做梦呢!”梁鹿白了眼李禹,万分鄙夷:“就你这鬼模样,让你当将军你也当不了,祸害!”
李禹没有反驳。
梁鹿打的电话,是他自己家里人的,完全是利用自己家中的关系网。
对于这些,李禹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相当支持,可没有那种超圣人的想法:你怎么能这样滥用权力!
人家有这个特权,不用白不用,你之所以会感到不平衡,只是因为你没有特权而已。
当然,有特权者,是为了让自己办事更便利,而不是拿来欺负普通老百姓。
那种随意亮证欺负普通人的方式,不可取。
这种就是纯粹飘了,不知道几斤几两。
……
时间悄然而逝,经过一天的奔波,天色黑了下来。
李禹带着梁鹿在附近找了个热闹的夜宵店,现在他本该回江州的行程,也不得不搁置。
“听说了吗?好像这次警方抓着了当年渝城碎尸案的凶手。”
两人刚坐下,夜宵店外面外摆的客人桌,后方谈论的声音便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李禹讶然的看过去,就见到五个喝酒吃烤鱼烧烤的男人,正在高谈阔论着‘民生大事’!
“嗯嗯,你说这事我也看到新闻了,你是不是在本地新闻的公众号里面看见的!”
“不错,不过身份没说出来,那条新闻,说的也是模棱两可,说警方抓住了,但详细信息,还得等警方宣布。”
“妈的,碎尸案这么多年了,那时候我还在读初中,因为这个杀人案,我愣是踏马连夜路都不敢走那个时候。”
“帅哥,别说你了,我晚上撒夜尿都憋着,我刚上初一,有回还尿床上了。”老板拿着菜单向李禹两人走来,听到几人谈话,忍不住插了下嘴。
“哈哈哈老板,那你确实被吓的不轻。”几人哄堂大笑,氛围倒是多好。
“怎么不吓,咱们渝城因为碎尸案,多少年了都还在人心惶惶,凶手要真是能抓住,那就真的是皆大欢喜。”老板摇了摇头。
“本地新闻都发出来了,应该八九不离十吧?”刚才说话的男人道。
老板叹道:“那谁说的清,我还记得十年前,新闻还说警方拿到了更专业精密的仪器来破案,挨个对比dNA,寻找凶手踪迹,还说不用一年定能破,这破的十年过去,连个影都没有。”
“警方都没宣布,新闻都搞一些噱头来博取流量。”
“唉……那也是……”
老板随意讨论了几句,就拿着菜单来到了李禹两人身前:“帅哥美女,你们想吃什么,自己写一下,待会我过来收。”
说完,就笑着放下纸笔,先去服务其它客人去了。
夜宵店就是这样,服务不是特别到位,味道到位就行。
吃夜宵也不是来享受服务的。
李禹两人也不是那种有‘公主病’的人,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李禹随便看了眼菜单,就把开头菜单的招牌烤鱼写了上去,又点了几十串烧烤,就让老板把单子收了过去。
“看来渝城警方动作还真是够快的,都还没确认凶手,就先把消息放出来了。”
几个男人待在一起,最喜欢聊的除开黄段子,也就是‘国家大事’了,梁鹿听着后,忍不住轻微摇头说道。
李禹笑了笑:“捕风捉影的报道罢了,没必要放在心上。”
“不过,渝城人民看来对渝大碎尸案还是都挺执着的。”
梁鹿:“那是肯定的,毕竟在全国都知名的案子,渝城警方每年的精英组,都会研究这个案子,还有专门的特别调查组跟进这个案子。”
“那确实挺重视的。”
“不重视不行,中央都有专员跟进。”
李禹沉吟了下:“梁sir,回去整理份资料给我,我看看。”
梁鹿眉毛一扬:“你真要调查?”
“这个案子,每年有专员调查,可凶手都依旧是毫无眉目。”
“我不一定非要调查出凶手,但案子我必须要有所了解,起码得证明上官清的清白才行。”李禹并没有破案的把握,但案子,他得整理出自己的看法和思路。
“好,我让他们传一份资料过来,回酒店可以分析下。”梁鹿答应。
在外面,谈论公事并不明智,所以两人除开吃饭,其余话题都谈的很少,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就驱车离开。
不过李禹在回酒店前,中途找了个文具店买了本子和笔,还有一块可立起来的白黑板。
“你没事买黑板干什么?”梁鹿诧异。
李禹把黑板放在后座,坐回了驾驶室,解释道:“习惯了,分析案子有个黑板舒服很多。”
在上津分局的时候,李禹已经习惯在黑板上分析案子,这样写出来的灵感才会思如泉涌。
在想案子的时候,没有个黑板,总感觉差了点什么。
梁鹿对李禹的这种嗜好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资料已经发过来了,我直接传你手机,这些资料可不能外传,不然你要受处罚的。”
李禹撇嘴:“梁sir,你在侮辱我的人格,轻重我还是知道的。”
“我只是惯例说明一下,毕竟你的性子毛糙。”梁鹿美眸一转:“要不这样吧,我去你房间,我们一同分析下案子,就不传你资料了,我感觉直接发你,不稳当。”
李禹似笑非笑:“梁sir,暗恋我直说嘛,别说房间了,我的床你都随便上。”
梁鹿呵呵冷笑:“我看你是真皮痒了。”
李禹吧唧了下嘴:“梁sir息怒,我从了还不成吗,今晚咱们就来个通宵达旦!精疲力尽!”
“再开黄腔,你今天就和你二弟告个别吧!”梁鹿嘴角噙着冷笑,掏出手枪,对准了李禹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