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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

谢轻瞧着他刚才的丧气模样,试探问,“又混不下去了?”

席锐抿了抿唇,尴尬地点了点头。

酒吧经理见他把酒泼到客人身上,像是找到了借口,第n次劝说他不要做服务生,去当陪酒员,还说客人绝对会喜欢他这一款。

席锐长得招人——猫儿似的圆溜溜的眼睛,瞳色是罕见的翠绿,唇形饱满,笑起来时天真,不笑时又莫名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正因如此,经理才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死咬着他不放。

可席锐一点都不想,包间的客人多半是些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还秃头,各有各的丑,气味也不好闻。

是,他确实想找个金主养他,但就算是当金丝雀,也得挑个合眼缘的笼子啊。

于是,在酒吧经理的大力施压下,席锐直接撂担子不干了。

夜色中,一辆通体漆黑的轿车无声滑至路边,闪了两下车灯。

谢轻朝楚洛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走近递给席锐一张名片,“这家蛋糕店的工资待遇不错,你可以去试试。”

席锐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谢轻就已经坐上车,扬长而去。

这是……在给他介绍工作吗?

他疑惑地看向手中的名片,烫金的字体在路灯下泛着微光——淘气蛋糕?

这名字……有点可爱耶???( ˙?˙ )???

*

十一月的天气越发冷了,谢轻新电影的拍摄也渐渐步入尾声。

杀青那天,大家伙儿来到一家私房菜馆聚餐,或许是最后一天了,剧组众人都喝的有些放纵,就连整天紧绷着神经、克制的导演米栖梧都喝高了。

他端着酒杯,面颊酡红地晃到谢轻跟前,“谢轻,这杯敬你……如果不是你,我的电影可能拍到一半就拍不下去了……”

谢轻给面子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抬眸浅笑,“米导言重了,我没做什么,是你自己的才华和坚持,才让这部电影走到了今天。”

原创剧本,诉说的故事也足以打动人心,不然他也不会来参演。

包厢另一头,包鑫独自坐在角落的阴影里,目光越过喧闹的人群,落在谢轻含笑的侧脸上。

“包三金,别看了。”

突然晃到眼前的手打断了他的视线,赵垒凑过来,说出的话十分诛心,“看得再久也不是你的。”

几个月的相处,赵垒多少也察觉了包鑫对谢轻的感情,包鑫猛地灌下一口酒,酒精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翻涌的酸涩。

“我就看就看,怎么了?!”

“我没想过他会是我的,最后一天,我连看看都不行吗?!”

赵垒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震住,连忙摆手,“行行行,我开玩笑的,你别激动啊……”

包鑫别过脸,一言不发地喝酒,窗外的霓虹映在酒杯里,碎成一片斑斓。

聚餐散场时,夜色已深,谢轻坐上霍云霆来接他的车。

幽闭的车厢内,霍云霆结实的手臂环上谢轻的腰,微微低头,高挺的鼻梁蹭过怀中人白皙的颈侧,轻轻嗅了嗅。

“轻轻,你喝酒了?”

“就喝了一口。”

谢轻仰头蹭了蹭霍云霆的鼻尖,轻笑道,“鼻子这么灵,我们霆霆不会真是小狗变的吧?”

霍云霆的下巴搁在谢轻肩窝,灼热的呼吸顺着敞开的衣领钻进去,烫得谢轻轻轻一颤。

“轻轻别想转移话题。”

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的控诉,“你答应过我不喝酒的。”

“好霆霆,我错了。”

谢轻放软声音,一下一下吻着霍云霆的唇角,细碎又柔软,“下次保证滴酒不沾……”

霍云霆被亲得心尖发颤,努力板起脸冷着声,“下不为例。”

故作严肃的语气配上泛红的耳尖,活像只被顺毛顺舒服了却还要摆架子的大狼狗,谢轻忍不住抿唇偷笑。

……

霍云霆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谢轻新戏杀青,他把未来半个月的工作都安排到了线上,就等着把人圈在家里好好温存。

电影杀青后,谢轻在家休息了两天。

第三天清晨,他迷迷糊糊转醒,下意识想翻个身,却感到小腹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某个隐秘之处更是火辣辣的疼。

身侧的霍云霆仍睡得安稳,结实的手臂像铁箍般牢牢圈着他的腰,谢轻费力扒开那只手,顺手抄起床头的抱枕塞进对方怀里。

套了件明显大一号的白色体恤,颤着两条细长的腿,往浴室的方向走,结果刚走出两步的谢轻:“……”

这个狗东西 (▼ヘ▼#),真是够了。

来到浴室,谢轻给自己清洗了身体,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面。

他抬手抹开一片清明,镜中的自己浑身泛着粉,唇色艳红,颈侧到锁骨蜿蜒着暧昧的痕迹,像个吸人精气而活的精怪。

手指下意识抚上脖颈处的咬痕,指尖传来的细微刺痛让他轻轻“嘶”了一声,内心把霍云霆这个狗东西骂了千百遍。

冲好澡的谢轻重新穿上白t,弯腰在洗手台掬水时,—具滚烫的身躯突然贴了上来。

霍云霆精壮的手臂不由分说地环住那截细腰,线条分明的胸膛紧贴着谢轻的后背,下颌懒洋洋地搁在他肩上。

“轻轻,怎么不叫醒我?”

男人晨起的声线比平日更低几分,沙沙地磨着耳膜,性感得让人腿软。

谢轻抬手拍了拍霍云霆的发顶,声音轻得像是羽毛拂过,“狗东西……”

霍云霆愣住,满眼都是不可置信,“轻轻,你是在骂我吗?”

谢轻转身,柔软的唇瓣在男人脸颊上轻轻一碰,“没有,你听错了,明明是夸你……”才怪。

突如其来的吻让霍云霆恍惚,方才的质问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轻轻从来都不舍得对他说重话,怎么会骂他呢?

一定自己听错了。

成功把自己说服的霍云霆欢欢喜喜地把脸埋在谢轻颈间,吸猫似的这嗅嗅那闻闻。

毛茸茸的脑袋蹭来蹭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谢轻忍不住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