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句话，李莲花唇角上扬弧度：“不值一提，运气好。”
“你们也是来扎染？”
程江篱点头解释：“我刚从国外出差回来，正好有空，陪他过来。”
“他对这里的瓷器感兴趣。”
沐泽笑着往里走：“你也是来取东西的吧，正好，你可以瞧一瞧我的作品。”
“我一开始觉得很满意，不知道成品怎么样。”
李莲花迈步跟上去：“我也有扎染，希望没有色差，这种最怕的就是色差。”
“你们去烧瓷了吗？”
“还没有，我们也是刚来。”
沐泽瞧着成品，一双眸子清澈：“你看怎么样？”
李莲花上手摸了摸：“这料子是蚕丝，与寻常的蚕丝不一样。”
“天青色的渐变色，很好看……”
他压低声音，回忆道：“我想到……当年你师父，好像就喜欢穿青色的衣服。”
沐泽眉眼一弯：“对……师父一直喜欢青衣……东篱叔叔喜欢穿蓝衣。”
他拿过另一件：“你看这件短袖，我染的是白青色。”
李莲花拿过看了看，比划道：“这个颜色，相较于雾霾蓝色略带一丝绿意。”
“很好看。”
他拿过自己的衣服：“你看我的……染的一件红色，一件也属于青色的，太师青。”
沐泽注视着说：“这个红色的渐变……是给你兄弟，相夷的吧？”
“老程当时还跟我说，他跟你很像。”
李相夷眉目间带笑：“那确实是像了，我们还准备去捏瓷器。”
“你们应该还没有捏？”
沐泽眼底一亮：“没有，正好，我们可以一起。”
“我说想来景德镇，老程二话不说就定了票，我都没有做任何的攻略。”
听见他的话，李莲花不禁调侃：“霸总都这样。”
沐泽失笑一声：“偶尔是有点霸总的病，我上次说他，他还沾沾自喜。”
“说我起码叫他霸总，没叫他民营企业家。”
李莲花一脸八卦地开口：“他的助理会说那句经典台词吗？”
沐泽秒懂，一脸坏笑，遗憾地摇头：“没有，他的助理特别正派，是个退役的特种兵。”
“我怂恿他说，都不说。”
他耸了耸肩：“看来李先生没少看这些小说。”
李莲花哎了一下，摆了摆手，比划了一下：“略微博览群书了一点。”
“你这身边还有霸总……你还看霸总小说？”
沐泽侧头，看了一眼远处。
程江篱正与李相夷交谈。
“跟你一样，略微博览群书。”
“我当时问他掏肾的事，他一本正经的给我科普。”
“说这是违法犯罪，自己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李莲花摸了摸下巴：“程总确实不像……不过……你们俩……现在还是朋友？”
沐泽：……
“这个……这个……李先生，你接受程度还挺高的。”
李莲花眨巴眨巴眼睛：“这怎么了，我不排斥这些。”
他意味深长地开口：“我懂……我都懂……朋友嘛。”
“我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程总对你……那双眼睛，不一样。”
“书上说，眼眸有光……应该就是那样。”
沐泽嗐了一下，告饶道：“李先生……没有的事……真是朋友。”
他低头收拾东西：“而且……”
闻言，李莲花抱臂探身：“而且什么？？？”
也是嗑上真cp了。
沐泽歪头一笑：“而且……李先生看我眼里也有光啊。”
李莲花伸出手指晃了晃：“那可不一样……”
“沐先生……既然竹闲先生是你的师父……那你本事定然也很大。”
“是不是什么人仙禁忌，要不然就是，竹闲先生不同意？”
他低头啧一下：“难道得学七仙女一样，剔仙骨。”
沐泽将衣服收入袋子：“不曾……师父很开明。”
“只是……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