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风他们回到凤凰镇上,先找了个药店给冷焰的手指消毒,然后包上创可贴之后就去吃饭。将那几个螃蟹也交给厨房,顺便帮他们给煎了,收多少加工费都无所谓。
吃了饭,天就要黑下来了,于是几个人就回到事先定好的旅馆休息。
自然是清婉和冷焰一个房间,阳风和万琼一个房间。
阳风和万琼大概都因为白天有些劳累,洗了澡、上了床,按照以往的习惯,阳风看书,万琼依偎在阳风的怀里,过一会,万琼睡着了,阳风的睡意来临,也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阳风的手机突然响了,奇怪,这夜半三更的,谁会给他打电话?如果不是特殊关系,或者是万分紧急的事情,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阳风揉揉眼睛,还是拿起手机来打开看,他心中一惊,不过,
他马上又平静下来了,电话是清婉打的,阳风先是一惊,然后又平静下来,是因为他猜到了清婉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
果然,清婉神秘地在电话里对阳风说:“爸爸,冷焰姑姑不见了。”
“宝贝,你姑姑去办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去了,等会你姑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装着睡着了,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明白了吗?”
阳风对清婉严肃地吩咐道,清婉在电话里似乎思考了一下说:“明白了,爸爸,我坚决不说。”
“嗯,好的,看来我宝贝女儿很聪明的。”
挂了清婉的电话,阳风想着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事、或者说正在发生的事有点兴奋,睡意都消了大半。
看着万琼安进的睡姿和睡梦中都安心的笑容,感觉万琼真是个迷人的睡美人,不觉在万琼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在脸蛋上亲了一口。万琼就醒了,一伸手就勾住了阳风的脖子。
半夜三更,情欲最浓。
二人缠绵的时候,街上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但是又听不清是什么声音。
不知道是谁家的狗叫了几声,然后又不叫了,等一会又叫了几声,然后又停了下来。
清婉一个人在床上,有些兴奋地等着冷焰回来,她大概已经猜到冷焰姑姑出去干什么去了,但知道不能说穿,这很神秘、也很刺
激。
清婉睁着眼睛等着冷焰回来,可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等清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街上传来很多嘈杂的声音,而冷焰好像根本就没有出去,她在旁边的那张床上正睡得香甜,发出均匀的鼾声。
清婉真的是有点怀疑是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的冷焰姑姑不在房间里,而事实上冷焰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街上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嘈杂,阳风和万琼都已经醒过来了,清婉没有惊醒冷焰,而是悄悄地开门出来找她的爸爸妈妈。
清婉敲门的时候,阳风已经起床了,阳风打开房门,见是清婉,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姑姑起床了吗?”
“没有,冷焰姑姑睡得正香呢。”
清婉一边走进来一边说。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梦了?你冷焰姑姑一直都在房间里的,对吧?”
阳风看着清婉的眼睛笑道,只要冷焰还睡得香,他就放心了,说明没什么大事。
“嗯,可能是我做梦了,冷焰姑姑一直都在我房间里。”
清婉说着就去找妈妈了,这个时候万琼正在刷牙,街上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开始有很多的脚步声在奔跑。
阳风一家三口都被街上嘈杂的声音吸引了,他们也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引起那么多人在街上奔跑?似乎还在发出各种各样
的议论。
阳风和万琼洗漱完毕,问了清婉是否洗漱完毕,清婉也点点头,说明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洗漱完毕了。
于是一家来到街上,发现还有很多人在向一个方向奔跑。
“你们在跑什么呀?”
阳风拦住一个人问。
“听说村里的刘主任被人绑在在一棵柳树上了。”
那个人回答。
“不光是刘主任,镇里的冯尚峰镇长也被绑在一棵柳上了,他们两个居然都绑在同一个路口的两棵柳树上。”
另一个人走过来主动告诉阳风他们,大概是因为阳风身边有三个美女,值得每一个人跟他们主动说话。
这个,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太吸引人了,老百姓都是最喜欢看热闹,也最喜欢幸灾乐祸,此时这样的热闹不看,你还想看什么?因此大家都向那个方向奔跑。
阳风如今虽然已经不是普通老百姓,但他曾经是普通老百姓,以前喜欢看热闹的心理依然存在。
阳风也率领着自己的妻子女儿向大家奔跑的方向奔跑。
在这个凤凰镇街上的十字路口,真的有两棵碗口粗的古树,十字路口已经围了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
阳风凭借自己体力好,拉着妻子女儿挤进了里面。
果然,阳风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四十出头的歪鼻子男人,根据
那个养羊的老头的描述,这个歪鼻子男人一定是村里的刘主任无疑了。
“那个歪鼻子的家伙是村里的刘主任吗?”
阳风轻声问身边的一个男人。
“嗯,他就是我们村里的刘主任,他那鼻子听说是在外面当小包工头,不给工人工资被打歪的。”
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努力地伸长脖子往前看,只见刘主任被铁丝一圈又一圈地绑在柳树上,他的嘴巴里塞着一条脏兮兮的毛巾,可是,那么多人围观,却没有人愿意将他嘴里的毛巾扯出来。
只见有几个人在那里维持秩序,不要让大家靠得太近,嘴里喊着:“大家都不要动,不要乱动啊,我们要保护好现场,不知道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的村主任和我们的镇长,为了让公安局能够来顺利破案,我们一定要保护好现场,不能一丝一毫的改变,这样才方便警察破案,大家懂不懂?”
哈哈,原来如此,刘主任歪鼻子下面嘴巴里的脏毛巾没有拔出来,原来是为了“保护现场”。
那冯尚峰镇长被用完全一样的手法被细铁丝一圈一圈密密层层地绑在另一棵柳树上,嘴巴里同样塞着一条脏毛巾,如果要解开那些铁丝还真多不容易,因为缠绕了太多圈,不知道要解多久才能全部解开。
大概作案的人想让二人出丑,因此才不让人轻易解开。二人脖子下面都挂着一块牌子,上面用粗黑的笔写着:“我是贪官我怕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