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识如雷达般扫了一下整个屋子,夏玉辉就发现了五处隐藏的通道。
这些通道全部被禁制封住,其中四处通道,就是刚刚没有选择的四条路。
而另外一条被封的道路,夏玉辉却并不清楚它通往何方。
两人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先释放了几只傀儡兽前去探路。
傀儡兽进入石屋之后,便如脱缰野马般在屋中乱窜起来。
甚至有一只傀儡兽,还将那巨型的炼丹炉的盖子给踢翻了。
不过里面并没有弹药残留,只有一些灰烬。
就算这几只傀儡兽,如何闹腾,也并没有发生任何事,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夏玉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带着人进入石屋。
看着周围的环境,夏玉辉判断这座石屋至少存在了上千年之久。
然而就算过了如此久的岁月,但因为这座石屋被禁制保护,所以并没有任何损坏,甚至就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走进石屋之后,夏良清便好奇的在石桌上的一根绳子和那具骸骨手上抓的兽皮之上来回打量。
随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要去抓那张兽皮。
然而,却被夏玉辉声音给叫停了。
“别小瞧了此地的主人。”夏玉辉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随后,一个被明月控制的修士如幽灵般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骸骨的头颅。
刹那间,整个石屋便如地震般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之后夏玉辉和明月放在那个修士身体内的手段瞬间消失。
那名修士已经恢复了自由,不过他的自由却如镜花水月般虚幻。
此时,他正痛苦地大叫着,仿佛被万蚁噬心。
随后,他整个人的气息便瞬间随之一变,从他身躯之中爆发出了一股强横魄力。
“老怪夺舍!”夏良清瞬间大惊失色,随后立马将夏玉辉护至自己身前。
夏玉辉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满脸黑线,随后,他如雷霆万钧般运转法术,对准那修士一指,一道雷霆便迅速爆发,将他劈成虚无。
然而,这并没有真正的结束,一道人形魂魄在雷霆到达之前,便瞬间窜了出去,直接分成六道黑影,随后迅速飞进了,那六个修士体内。
随后六个修士便齐齐放出灵器,杀向了夏玉辉。
夏玉辉嘴角微扬,口中倾吐一个定字。
瞬间,一股磅礴法力从他身上涌出,将这几个修士都控制住。
然而还没等夏玉辉继续有所动作,一个小珠子,却迅速从那个炼丹炉中飞出,随后直接炸裂开来。
夏玉辉迅速运转,防御手段将自己和夏良清护在了一起。
然而,此次的攻击夏玉辉却是没完全防住,因为这绝非普通的攻击,而是专门针对魂魄的致命一击。
刹那间,那珠子便猛然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狮吼声,这吼声犹如九天惊雷,直接将早已严阵以待、护住自己识海的夏玉辉震得晕头转向,足足懵了半息之久。
而这半息时间,却已足够,其中一道黑影如饿虎扑食般,舍弃肉身,如箭一般飞向了夏良清。
然而,就在黑影刚刚靠近夏良清身体的瞬间,一道赤色雷霆如蛟龙出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黑影打得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随后,懵逼片刻的夏玉辉如梦初醒,他立马让清魄灯开始牢牢护住自己,防止再次出现意外。
紧接着,夏玉辉伸手猛地一抓,那几个修士便如脆弱的瓷器一般,凭空炸裂开来。
而那剩余的几道魂魄,瞬间被夏玉辉紧紧抓住。
随后,又是几枚珠子如流星般从丹炉中飞出,在空中如烟花般炸开。
然而,这一次夏玉辉早有防备,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根本没有被击中。
并且他身后的夏良清也直接被他护住。
随后夏玉辉毫不犹豫地立刻发出一些赤色雷霆,如天罗地网般将合在一起的这道魂魄紧紧包裹在内,防止他再出手。
“啊啊啊!住手!后辈住手!”被赤色雷霆电到的那道魂魄,立刻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仿佛是在地狱中遭受酷刑的恶鬼。
不仅恶鬼惧怕雷霆,就连魂魄也对雷霆充满了恐惧。
而且,这道魂魄只是残魂,犹如风中残烛,只要被一道小小的赤色雷霆轻轻击中,就会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耗损严重甚至直接魂飞魄散。
刚刚夏玉辉也只是想生擒这只魂魄,这才不小心着了道,否则他要灭掉这魂魄,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是何人?”夏玉辉的语气如寒风般凛冽,充满了不善。
见到雷霆没有再继续攻击自己,残魂如释重负,长长地松了口气。
“原来你是结丹修士,难怪呀,难怪!真是个谨慎的小子,和我当年一样,嘿嘿嘿。”残魂口中怪叫出声。
下一刻,夏玉辉又如临大敌般开始运转起赤色雷霆,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蓄势待发。
“啊啊啊!痛痛痛痛!”
“前辈,你还是老实一点吧,乖乖地回答我,你是谁?”
“我说了,你难道就会高抬贵手放过我吗?然后再给我找个肉身?若是你真的同意那我看你身后的那个小家伙就挺合适的,然后再给我找一些修炼资源,接着再给我准备结丹的资源,然后……”
“住口!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终于,早已按捺不住的夏玉辉一把抓住这道魂魄,准备强行搜魂。
然而,十几息过后,夏玉辉却是一脸的沉默。
这道残魂实在是太微弱了,仿佛风中残烛,根本就无法承受几次搜魂。
并且或许是因为这道残魂存在的时间太过久远,大半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不清,所以他根本没有搜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恐怕若是今日他们二人没有来到此处,再过几年时间,这道残魂也会如那过眼云烟般自行消散。
知晓这道残魂已无用处之后,夏玉辉便直接用赤色雷霆将他给劈成了虚无。
随后,他来到那具骸骨面前,将骸骨手中紧攥着的兽皮如获至宝般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