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林火旺同意,刘峦熋喊来信一,让他去安排包厢。
李兆基等人,看着刘峦熋要跟林火旺去对赌,自然要去凑热闹。
二楼的包厢很大,足以容纳四五十人。
并且,赌桌两侧,靠墙位置,都放着沙发,供人观摩。
“刘先生,不介意我朋友一起玩吧?”林火旺笑着开口询问。
“当然可以!”
刘峦熋笑着坐到椅子上,看向林火旺、谢三宝还有高鑫,分别落座。
“我也难凑个热闹!”赵岐山笑呵呵地坐到距离刘峦熋不远的位置,道:“玩梭哈嘛?”
“可以!”
“没问题!”
“底柱多少?上限多少?先讲清楚,免得等会儿扯皮!”赵岐山道。
“低柱就一万吧。上限五百万,怎么样?”刘峦熋笑问道。
“我无所谓!”林火旺双手一摊。
大老板把周喜喊过来当发牌官。
与此同时。
徐墨也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来到二楼包厢。
看着无人落座,已经开赌,徐墨挑了挑眉。
“徐先生,来者不善啊!”大老板走到徐墨身边,压低声音道。
徐墨眼神一闪,缓步上前,等他们第一局结束,笑着开口道,“刘生、林先生,我作为东道主,不陪你们玩玩,说不过去吧?”
刘峦熋双手一摊,笑道:“没位置了!”
“我让位吧!”
谢三宝笑着站起身来,道:“徐先生,你来玩吧!”
“好!”
徐墨坐到林火旺跟高鑫中间的椅子上,笑道:“我不太会,等会儿要是出洋相,你们可别笑话我!”
“徐先生,梭哈靠的是运气跟心理素质,其他都是次要的。”赵岐山叼着雪茄,笑着开口。
聊了几句,周喜便洗好牌,示意切牌。
高鑫接过切牌卡,随手一丢,稳稳地切入一沓纸牌中间。
周喜看似漫不经心地拿起纸牌,开始发牌。
徐墨的明牌是黑桃J,底牌是方块J,还算不错。
“A最大,林先生,你喊!”赵岐山右手一抬。
林火旺嘴角上扬,道:“徐先生说他不太会,其实,我也不怎么打牌。所以,梭哈吧,我就赌一把运气!”
“不跟!”赵岐山盖掉明牌。
刘峦熋打了个哈欠,梭哈才一百万而已,没道理不跟啊,道:“跟!”
徐墨一对J,也不可能弃牌,笑道:“我也跟一把,看看运气怎么样!”
“不跟!”高鑫盖掉明牌。
既然都梭哈了,周喜也不墨迹,直接给没人发出三张牌。
徐墨随手打开三张牌,梅花J、黑桃K、红桃9。
三个J,还算不错!
刘峦熋哈哈一笑,把五张牌拍在赌桌上,道:“J,顺子!”
徐墨撇撇嘴,好吧,看样子,自己的运气也只能说一般般!
“林先生,你是什么牌?”刘峦熋看向林火旺。
“四个A!”
林火旺笑着把所有牌掀开。
屮!
刘峦熋差点爆粗口,这是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够拿到四个A。
不过,想想还有点暗幸,还好上限就一百万,要不然,鬼知道会输多少!
周喜挑了挑眉,这把牌,他没有换牌。
但是,按照他刚刚洗牌顺序来说,林火旺不可能拿到四个A啊!
奇怪了。
牌是自己发的,按理来说,对方没机会换牌啊。
现在天气热,除了徐墨,一个个都穿着短袖……
牌局继续。
虽说赌局上限是一百万。
可林火旺连续通杀四次,刘峦熋跟赵岐山都有点儿上头了。
“一百万上限,太没劲了。要不,一千万?”刘峦熋开口道。
赵岐山脸色微变,看向刘峦熋,道:“刘生,一千万太大了,五百万就差不多了。”
“也行。”刘峦熋看向林火旺,道:“林先生,你怎么说?”
“我无所谓啊!”
徐墨双手一摊,道:“我也舍命陪君子,再陪你们玩几把。”
周喜开始发配。
手指轻抖,牌张顺序改变。
高鑫眼皮一抬,死死地盯着周喜。
迎上高鑫森冷的目光,周喜抿嘴微笑。
……
雷豹穿着西装,惹得他满头大汗。
作为元朗码头的负责人,雷豹觉得自己现在也算是成功人士,穿衣打扮,当然要稳重点。
“雷豹,你真不热嘛?”
蒋震看着用手当扇子,不断煽风的雷豹,感觉自己身上都油滋滋的,别扭无比。
“怎么可能不热啊!”
雷豹很想脱掉衣服,可里边就一件无袖背心……那他满身纹身就要露出来,不符合他今天的人设。
“老蒋,我十二少说,上边赌得很大?”雷豹凑到蒋震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蒋震表情凝重地点点头,道:“我刚问过信一兄弟,他说徐先生输了不少。”
“不少是多少啊?”
“起码三千万!”
“屮,这么多啊?”
雷豹暗骂一声,旋即皱着眉,嘀咕道,“徐先生都输了那么多,怎么还不用秘密武器啊!”
“秘密武器?什么秘密武器?”
“亚洲第一快手仇杰啊!”雷豹抬手摸了一把汗珠,道:“我早就把仇杰捞出来了。”
“那人呢?”
“在那边玩老虎机呢!”
蒋震挑了挑眉,道:“或许,徐先生是把仇杰当王牌用了。你去告诉仇杰,让他准备好,徐先生随时都会喊他!”
“成!”
蒋震用手煽着风,向着老虎机那边走去。
此刻,仇杰正拿着硬币,不断塞进老虎机,表情平静地按着大王键。
仇杰已经输了不少钱,每次都只是将大王拉满。
“啪!”
陡然,一只大手按在仇杰的肩膀上。
仇杰扭头看去,只见雷豹满头大汗,表情凝重。
“有人来惹事了,你准备准备,等会儿就要出场。”雷豹道。
“嗯!”仇杰点点头,看起来风轻云淡,可眼眸中却流窜着兴奋。
二楼包厢。
赵岐山已经走下赌桌,他已经输了一千七百多万……这让他肉疼不已。
刘峦熋也是输红眼了。
周老先生坐在沙发上,双手按在拐杖上,眯着眼睛,盯着高鑫。
李兆基站起身来,走到刘峦熋身边,拍了拍他肩膀,道:“刘生,差不多就行了,别上头!”
“呼!”刘峦熋吐出一口长气,看向面带微笑的林火旺,忽然冷静下来,道:“林先生,厉害!”
“承让、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