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一直都在家,棒梗没有下手的机会,娄晓娥也带着孩子睡觉,棒梗同样没有下手的机会。
没多久,到了上学的时间,因为生病,棒梗这两天没上学。
棒梗回家之后,看见小姨还在包袜子,就对秦京茹说道:“小姨,我想吃肉,你能不能给我买一点!”
秦京茹苦笑:“小姨自己都没有票,没法去买肉,小姨给你两分钱,你自己去买点糖吃!”
棒梗接过两分钱,跑去胡同后面,换两个四个糖袜子。
就是手工制作的面儿糖,不要票,又叫糖袜儿,图一个甜味。
吃完这个,棒梗还是想吃肉啊。
这年头,都想吃肉,棒梗就在胡同周围巡视,看见一个小窝棚,上了一把锁。
棒梗看没人,用口袋中的小铁丝,就把锁捅开了。
肉没找到,找到两个白面馒头,棒梗把馒头揣怀里。
来到轧钢厂堆料的水泥管子那边,棒梗弄一堆柴,把馒头烤了,吃的津津有味。
棒梗以为自己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周围也没有人。
这个重要的路口是没人,电线杆子上有一个监控,棒梗做的事情,监控看的清楚。
第二天陈伟就知道,棒梗偷人馒头的事情。
都是一个胡同的人,陈伟没说这个事情,这家丢馒头了,也没想到是棒梗。
陈伟感觉盗圣棒梗现在开始觉醒了。
棒梗得了便宜,吃了两个烤馒头,心中得意。
第二天棒梗又去胡同溜达。
路过小窝棚,闻到一股香味。
“肉!”棒梗口水流了出来。
这个时候,负责安全的人员,出现在棒梗的视线中。
昨天这家主人丢了馒头,知道是来了贼,没声张,今天就放了一块肉,等着贼上钩。
负责保护棒梗的人知道,不会让棒梗去偷,被抓着屁事多,要是在四合院中,他们可不管,在四合院外面,阻止事情发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他朝着这边一站,棒梗看有人,就不敢偷了,然后就灰溜溜的走了。
看见棒梗走了,这个人也走了。
可是棒梗贼心不死,回去的半路上,看见秦京茹抱着袜子出门。
“棒梗,你不回家!”秦京茹让棒梗回去。
棒梗说道:“小姨,你这是去做什么?”
“给人送袜子啊,这个月的都包好了!”
秦京茹这边走,棒梗跟着后面说道:“小姨,你把这个送给别人,是不是就有钱了!”
“没钱啊,人家要检查,没问题,后面给我新袜子和钱!”
这还真没钱,秦京茹抱着袜子走,棒梗跟着后面,秦京茹说道:“棒梗,你听话,先回大院,你这一脸的豆子去别人家不好!”
棒梗不跟着了,秦京茹自己抱着袜子走了。
棒梗一蹦一跳的朝着大院回去,路过那个小窝棚,看着胡同有人,也没下手,心里痒痒急了。
他没有回大院,等了一会,又转悠回来。
看见四下没人,拿着下小铁丝,咔着一声把外面的明锁给捅开了。
一瞬间,棒梗的手就被人给抓着了。
人在屋里,就等着贼上门。
棒梗一看不好,大叫一声就跑,可是他怎么跑的掉。
负责安保的人一看坏菜了。
就在这个时候,棒梗咬了那个中年人一口,一溜烟的跑没了。
晚上,中年人,带着他们大院的大爷,还有自己家人,挨个大院去找。
十岁左右的孩子,就那么多,不相信找不到棒梗。
六哥知道这个事情之后,肯定帮忙,要是真找到了,必定是鸡飞狗跳。
而且那个人的窝棚搭建也不合适,需要拆除,不然下次棒梗还是要过去。
棒梗在家吓的瑟瑟发抖。
这要是真的被找到了,免不得一顿打。
很快 ,人就找到,95号大院附近了。
六哥给拦下来了。
六哥知道就丢两个馒头,宽慰说道:“你搭的窝棚迟早要拆,你不找贼,估计还能搭几天,你找找贼,打扰了周围几个大院人休息,说不定明天街道办就来把你的窝棚给拆了,听我一句话,别放东西在里面,敞开门得了!”
“周大爷,你说的这个话在理可是那个小兔崽子,咬了我一口,你看看,还有牙印!”
六哥摇头,看见六哥摇头,监控室那边打电话,准备来拆窝棚,只要人不进大95号大院就行了。
“你们先来我们大院看看,等会我再陪着你们去找孩子!”
这时间一耽误,街道办的人来了,赶情,没找到棒梗,窝棚还被拆了。
秦京茹大概是知道一点什么了,那个时间段,只有棒梗在外面,没其他孩子。
棒梗要是偷东西被抓了,对他们家也不好,秦京茹也装着不知道没说这个事情。
这一次的侥幸,又让棒梗积累到了重要的偷盗经验。
过两天,棒梗返校,冉秋叶发现棒梗上课有小动作。
棒梗上课没事干,把班级的锁给摘了下来,用小铁丝,咔嚓给捅开,咔嚓给关上,没事练习捅锁。
“贾梗你在做什么,站起来!”冉秋叶发现了几次之后,终于爆发,让棒梗去罚站,至于用铁丝捅锁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就算了。
1963年11月22日,也就是棒梗罚站的这天,大洋彼岸的美乐帝,没了。
新的局势震荡变化,这是一个好机会,至于怎么把握,陈伟不知道了。
陈伟这几天老实上班,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不过易忠海的想法可多了。
他现在发现,秦淮茹根本不想干活,就想着瞎混,磨铁棒也不认真,能偷懒就偷懒,和他想的根本不一样。
有时候,秦淮茹还会装傻充愣。
一问就是不会,易忠海没办法亲自教导,就准备商量下,让陈伟带着秦淮茹,把秦淮茹先带成一级工。
易忠海可不想让秦淮茹跑了,如果秦淮茹跑了,他不好控制,秦淮茹,就不好让秦淮茹给自己养老。
至于调离车间,易忠海也有办法把人留下,这个办法需要秦淮茹是二级工,到时候就借口人不够用。
这个时候,易忠海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要是大力一直都在,关系那么硬,秦淮茹迟早有一天要被调离,要是大力犯点错,秦淮茹就没法调离,这样就行了!”
想到这里,易忠海皱眉:“弄坏机器什么的,也不是犯错,大力人有钱,两千的罚款说交出去就交出去,还有什么错误可以让大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