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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好好的回不去了 > 第817章 三大爷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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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去外面,刘海中又把自己的二手西装拿出来,用茶缸在上面熨了熨,看着西装笔直的有线,心里真高兴。

天刚蒙蒙亮,胡同里已经响起了板儿爷的吆喝声。

这点儿几个人都起来了。

易忠海紧了紧身上的蓝色劳动布褂子,准备下去叫其他两人。

“老易,来得够早啊!”刘海中挺着微凸的肚子,穿着西装派头十足。

“能不早吗?棒梗家那点事儿,拖一天是一天的麻烦。”易忠海搓了搓手,顺着胡同口一指,“走去找老阎。”

刘海中双手背后,边走边说,“要我说,棒梗这小子,关键时候还要靠我们这些做大爷的。”

正说着,阎埠贵手里拿着个小本子,鼻梁上架着副老花镜,后面跟着贾张氏,刚出门看着二人打起来招呼。“哟,二位来得早。”

贾张氏早就在阎埠贵家了,说了情况,她眼中阎埠贵靠谱现在又是一大爷。

阎埠贵看着两位说道,走先去他们街道办问问,不着急去胡同。

四人去了街道办,一问,棒梗能选的那三间房的情况比想象中还复杂。

阎埠贵翻开小本子,出了街道办四人站在大马路上,阎埠贵分析说道,“这一间房牵扯多少事儿?邻里关系、街道意见、房管所备案,哪样不得算计清楚了?”

刘海中摆摆手:“得,咱别站风口上聊了,老阎你都记下来了,我也听不懂,咱们边走边说,你就说先看哪间?”

“就按顺序来呗,从胡同口的开始。”易忠海领头往前走。

早晨的胡同已经活泛起来,大妈们提着菜篮子出门,几个半大孩子背着书包蹦蹦跳跳上学去。

第一间房在报房胡同东口,临着东四南大街,地理位置确实好,出门就是大马路,交通便利。

但这房子孤零零立在那儿,与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窗户用砖头封死了,门上的锁已经锈迹斑斑。

“就这间,”易忠海看着感觉不对,按理说这么好的位置,不会没有人要,“十二平米,位置没得挑吧?”易忠海还反问了下。

刘海中四下打量:“是不错,临街,做个小买卖都成,棒梗将来要是娶媳妇,这地段儿够体面。”

阎埠贵却摇头,压低声音:“二位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这房子邪性!”

“又来了,老阎,你这知识分子也信这些神神叨叨的?”易忠海不以为然。

这时,隔壁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探出头来,见到三人,脸色顿时变了。

“几位爷,这是要干啥?”

刘海中挺直腰板:“我们是来看房的,这家的孩子棒梗您知道吧?我们替他来看看。”

老太太一听,连忙摆手:“这房看不得看不得!晦气,昨天就来人看了,那个领导在我不好说!”

阎埠贵赶紧上前一步:“大妈,您别急,我们就是看看,不干啥,您在这住多久了?可知这房子为啥空着?”

老太太见阎埠贵态度诚恳,这才压低声音说:“我在这住了四十年了,这房子换了好几家,没一家落得好。最早是老王家,住进去不到两年,当家的就被车撞死了;后来是李家,老太太突发急病没救过来;最后一家是小年轻,结婚三年怀不上孩子,离婚搬走了。空着五年了,谁都不敢要!”

易忠海皱眉:“这都是巧合,哪有那么邪乎?”

“巧合?”老太太瞪大眼睛,“您几位是不知道,夜里从这过,常听见里头有动静,像是有人哭!街坊四邻谁不知道这房子闹鬼?连收破烂的都不愿从这门口过!”

刘海中本来还不当回事,听这么一说,心里也打起鼓来:“真有这么邪性?”

“骗您干啥?”老太太神秘兮兮地说,“去年街道安排人想来修缮这房,刚动工第一天,工人就从梯子上摔下来,折了腿!后来再没人敢来接这活儿了。”

阎埠贵在本子上记了几笔,推推眼镜:“您说得对,这房确实不能要。孩子们住着不安生,谢谢您了大妈。”

贾张氏则是心中默念:“别怪我们啊,我们只是来看看,没打扰,没打扰!”

一伙人走远一点,阎埠贵才说:“瞧见没?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就算咱不信,街坊邻居都这么说,棒梗真要住进来,以后找对象都难!谁家姑娘敢住这‘凶宅’?”

易忠海还是不服气:“老阎,你这思想太落后了!新中国了,还讲这些封建迷信?”

“老易啊,”刘海中拍拍他的肩,“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棒梗那孩子已经够苦了,别再给他添堵了。”

阎埠贵点头:“我说一句实话,但凡这房子没点问题,不会留到现在,要是没问题,人领导怎么自己不过来住,都琢磨明白了?”

易忠海一想也是,这么好的地方,没人住肯定有问题,望了那房子一眼,终于叹了口气:“得,那看下一间吧。”

第二间房在报房胡同深处,是个大杂院里的厢房。三人走进院子,正是早晨忙碌的时候,公用水龙头前排着队,各家主妇们洗菜洗衣,聊得正欢,见到生人进来,都停下话头打量着。

昨天贾张氏过来过,大院大爷认识,就说道:“大妹子,带人来给孩子看房子!”

话匣子就打开了。

“请问西厢房是哪间?”阎埠贵客气地问道。

一个正刷牙的大爷满嘴泡沫地指指西头:“就那间,紧挨着茅房的那大间。”

三人走过去,果然看见一间不小的房子,门脸上看着还挺像样,就是位置实在尴尬——紧贴着院外的公共厕所。

刘海中眼睛一亮:“这间够大啊!四十五平米,抵得上个小套间了。”

易忠海也点头:“是不错,棒梗住宽敞,将来结婚生孩子都够用。”

这会儿还没到夏天,厕所味儿还不明显,但已经隐约有股氨水的味道飘来。

阎埠贵却皱着眉,绕着房子走了一圈:“现在天凉快,味儿还不大,三伏天怎么办?”

“咱们去外面看看,是不是贴着墙了!”阎埠贵带着人又去了外面。

正说着,厕所里走出个系裤腰带的大叔,见三人在看房,嘿嘿一笑:“怎么着?看上这房了?冬天还好说,夏天您试试?开着窗户吧,味儿呛人;关着窗户吧,闷死人!苍蝇蚊子嗡嗡的,夜里吵得睡不着觉!”

易忠海不以为然:“勤打扫着点就是了,哪个院的厕所不都这样?不贴墙还行,我们胡同也有这样的房子。”

大叔笑了:“哟,您说得轻巧!这院十八户人家共用一个茅房,您再勤快还能管得住所有人?雨季一来,粪汤子都能漫到门口来!去年夏天最热的时候,茅坑蛆都爬到院里来了,恶心得呦...”

刘海中本来觉得厕所旁边也没什么,听这么一说,脸都绿了:“真有这么严重?”

这时院里一位大妈拎着菜篮子过来插话:“这还不算呢!最要命的是夜里,人来人往的,尿桶咣当响,睡不踏实!小年轻搞对象,谁愿意上这家来?一进门先闻见厕所味儿!实话跟您说,这房空两年了,不是没人想要,是实在住不了人!”

阎埠贵在本子上刷刷地记着,又问:“大妈,这房梅雨天潮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