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晨为白恒安解释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白恒安会以此找到这里的缺点。
一位位由道气凝聚而成的人类,静静的站在他身后,没有一人擅自行动,就像一位位等待命令的士兵。
白恒安自然不会就这么与林雨晨对峙,待在这里越久,灵体被影响的程度就会越大。
五阶技能“毒灵”被几乎没有多少灵性的白恒安使用而出,席卷向了周围一个个人类。
这个技能本身并没范围攻击的能力,但它的毒却拥有向周围生灵蔓延的能力,简称传染。
一个个常识,一个个记忆在它们的脑海中消失,但很快又被林雨晨的本体进行了补充,似乎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一把软剑瞬间出现在了白恒安的手掌之中,被其随意持握杀向那些由道气凝聚而成的人们。
……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林雨晨唏嘘,但没有任何诧异的开口。
就在刚刚,白恒安的速度远超了林雨晨的想象,直接快到让林雨晨的瞬移技能都没来的得及施展,就横死在了当场。
取走了林雨晨以及他周围几位人类的性命。
这是白恒安从未使用过的五阶“高速反应”。
这个技能自四阶技能“高速反应”而来。
效果如技能名字一样,让白恒安使用之后,能拥有远超常人的反应能力。
用到极致甚至可以做到,通过对手的动作预判对手下一步攻击的程度,可谓相当强大。
这个技能与其对应的四阶技能“高速反应”自白恒安秘密学成之后都没有用过,就是为了应对今天的事情。
“又一个五阶技能吗?你的天赋真是让人感到恐惧如果我有这样的天赋就好了。”
林雨晨丝毫不吝啬赞叹的说道。
一边说那些由道气凝聚而成的人类纷纷消失在了原地,制造出了一个个堪比雷管爆炸般的大洞。
而白恒安似乎早有预料般远离了它们,并没有受到任何爆炸伤害。
“自爆?你真是舍得啊!”
那些由道气凝聚而成的人类,明显不只有这样的功能,但林雨晨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引爆他们,将其当做消耗品使用。
“有意思,极高的反应能力吗?不过一定很消耗道气吧!”
“你的灵性还剩多少?我十分道气,就算只换了你一份都是值得的。”
林雨晨试图通过言语打击白恒安的信心。
虽然他知道这种方法成功的可能并不大,但依旧选择了试一试。
“而且,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要跟你一VS一单挑的错觉了?”
随着林雨晨话音落下,十二位满是腐朽之气的超凡者来到了白恒安的周围,将白恒安包围了起来。
他们几乎都有第五级的修为,而且看起来并不是没有自己思维的傀儡或者那些由道气凝聚而出的人类。
但他们的生命状态却很是奇怪,腐朽之气肉眼可见,生命之气少的可怜,就像是下一秒就会死去的老人。
“活死人?”
通过灵感观察到所有异常的白恒安疑惑出声。
“很相近,可惜并不是。”
林雨晨不吝回答。
“它们是我的灵仆。”
“在十绝宗被困了那么多年,那时还是第四级的我,自然能发展一些自己的手下,就像你之前见过的主魂城城主一样。”
“而我的底蕴可不止有这些。”
林雨晨语气很是兴奋的说道。
随着它的话音落下,白恒安就看见那一位位被称为灵仆的家伙,再次动了起来,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一件件武器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的手中,有刀,有剑,有弓,有斧……
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每一件都雕刻精美。
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武器,出自炼道大师之手。
“这十二把武器都曾登上过我本体的神器榜,每一件都是第五级,第六级的道兵,有至少一半更是同级的极品。”
“尤其是那对外形如柳条的双刀,柔软如蛇的长剑,巨大如山的斧子,它们与你那把千里哉同出一人之手,都是那位炼道奇才的作品。”
“我亲自邀请过他,可惜他拒绝了成为我的灵仆,苟延残喘的提议。”
“天才总是很骄傲的,就像你一样。”
“但因为我的善意,他为我打造了这三件道兵,以做回报。”
“我对于它们的效果非常满意,现在也让你亲自评价一番它们的威力吧!”
说到那位炼道强者时,林雨晨的语气中不免有些遗憾,那是一位真正能被称为绝世的天才。
如果没有小世界的修为压制,林雨晨觉得对方至少能达到第三级,甚至成为一位天使,或许一位人间真神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为什么不让其活下来呢?以那时候你的实力,强迫一位第五级活下来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
“即使他是第五级巅峰,有抗衡第四级的实力。”
白恒安疑惑问道。
他并不怎么讨厌与林雨晨闲聊,这样他就可以缓缓的恢复一些灵性了。
虽然这里是分灵魂界,但这里影响的可不是灵性,而是灵魂本身。
当然白恒安并不觉得林雨晨如小说反叛般与自己闲聊不进攻是什么愚蠢的行为,它一定有着自己的目的,比如抓紧时间将外界的本体躲藏起来。
让傲婷公主等人就算发现不对,也不能进行救援。
“不,天才是需要尊敬的,虽然他们往往并不怎么尊敬别人。”
“我可不会亵渎一位天才的人格,那极大可能造就一颗炸弹,一颗已经拔去保险,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林雨晨似乎依旧没有任何进攻的意思。
那几位被其控制,但依旧有自己思维的灵仆,便只能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
“这就像赌博与造反,赌赢了鸡犬升天,赌输了满门抄斩。”
白恒安很是赞同林雨晨的话语,并给出了一个更为生动的比喻。
一人一灵似乎丝毫没有自己两人正在相互战斗,最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觉悟。
如平常一样,闲聊着一些事情,就像两位无事可做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