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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明末华商之南海边地公司 > 第586章 亚沟夜袭九燧棚,短匕封喉灭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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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亚沟夜袭九燧棚,短匕封喉灭火光

八月十三,戌时初,双庙子,距阿什河口31公里处的6号烽火台。

永明镇潜伏在这里的夜不收开始行动了。

这座丘陵缓坡上的烽火台藏在农田边,台顶的了望哨正坐在草堆上,望着远处的田埂。

那里有个农夫正扛着锄头走,其实是建奴的巡逻哨,假装农户盯着河道。

“铁蛋盯了望的,我去拿巡逻的。”李响摸出淬毒短匕,往农田里钻。

稻茬刚收割完,沾着夜露的秸秆擦过裤腿,发出“沙沙”的响。

巡逻哨刚走到田埂拐角,李响突然从秸秆堆里扑出来,麻布捂嘴套牢牢扣住他的嘴,短匕从肋下刺入。

巡逻哨的锄头“啪嗒”掉在田里,溅起一点泥水,人软倒时,李响还特意用秸秆盖住他的身子,避免被台顶的人发现。

台顶的了望哨这时才察觉不对,刚要站起来,王铁蛋已顺着缓坡爬上去,短匕直接抹了他的脖子。

尸体顺着坡滑下来,刚好落在李响身边。

两人把两具尸体抬到农田旁的支流,这里的水深一米五,刚够沉尸。

王铁蛋给巡逻哨捆石时,还特意把他的锄头扔进河里:

“假装他是失足掉下去的,连农具都带了。”

留守组的小李已用水囊冲干净了缓坡上的血迹,还把台顶的柴薪堆挪了挪。

原来的位置沾了点血,现在看起来就像值守哨日常整理过。

戌时三刻,夜不收划着唬船继续逆流而上。

农田里的稻茬在风里晃,没人知道,那片刚收割的田里,藏着两具沉在支流底的尸体。

戌时五刻的蜚克图北,7号的烽火台上亮着灯,台顶的了望哨正低头看马厩,里面的报信马刚打了个响鼻,马夫正弯腰添料。

突击组把唬船泊在芦苇荡里,李响用望远镜数了数:

台顶1人,马厩2人,刚好三个值守的。

“一组射马腿,二组攻马厩,三组摸台顶。”

李响从箭囊里抽出毒箭,弩箭杆缠了棉布。

张二猫和另一名突击组员绕到马厩旁,趁马夫转身的间隙,同时扣动弩机。

两支毒箭射中马的前腿,报信马“唏律律”嘶鸣着跪倒在地,马夫刚要喊,王铁蛋已从身后捂住他的嘴,短匕抹了喉。

巡逻哨听到马嘶,刚要往马厩跑,李响已扑上去,短匕刺进他的胸口。

与此同时,台顶的了望哨正往马厩看,没发现身后的突击组员。

那人顺着高台的砖缝爬上去,短匕从后腰刺入,了望哨闷哼一声,倒在台顶,尸体被直接推下来,王铁蛋接住后,立刻往旁边的河汊拖。

“分三次沉,别挤在一块儿。”

王铁蛋先把马夫的尸体捆好石块,推入河汊;再回来抬巡逻哨,最后是了望哨。

每具尸体都缠了两块石,确保沉在河底不会被冲上来。

留守组的小李和小赵这时正忙:

小李用水囊冲刷马厩里的血迹,小赵则检查台顶的柴薪堆,干柴用油纸盖着,没动过的样子。

小赵还穿上建奴的布衣,靠在高台边,远远看去,真像个打盹的值守哨。

亥时初,阿什河丘陵段的夜风裹着碎石子,在松峰山余脉的河谷间打旋。

突击组唬船的船身磕过河道里的暗礁,船底裹的厚麻布磨出细碎的声响,却被山间的风声盖得严严实实。

王锐蹲在船首,指节叩了叩腰间的飞虎爪,这玩意儿是攀岩的关键。

身旁的埋尸专员陈石头正把小型铁铲别在腰后,又摸了摸背包里的生石灰包:

8号烽火台建在山上,离河道远,杀了值守哨没法沉尸河中,只能挖坑埋尸,撒上石灰可以掩味。

台顶的值守哨裹着粗布袄,正低头搓手,高纬度的秋夜已近冰点,连他腰间的腰刀都凝着薄霜。

王锐带着突击组五人跳上岸,软底布鞋踩在碎石地上,每一步都踩得极轻,避免石子滚动的声响。

“老许用飞虎爪,我和石头殿后,你俩望风。”

王锐压低声音,指了指烽火台西侧的裂缝,那里的砖缝刚好能卡进飞虎爪的铁爪。

老许立刻甩出飞虎爪,铁爪“咔嗒”一声扣住台顶的岩角,他拽了拽绳索,确认牢固后,脚蹬岩缝往上爬。

软底布鞋的麻绳底牢牢贴住岩石,没滑一下。

台顶的值守哨刚听见绳索的轻响,老许已扑到他身后,麻布捂嘴套死死扣住他的口鼻。

淬毒短匕从肋下刺入时,值守哨的身子只颤了两颤,就软倒在台顶的岩石上。

老许俯身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没动静了,才对台下的王锐比了个“成了”的手势。

“抬下来,往树林里走。”王锐和陈石头搭着尸体的胳膊,往松树林深处拖。

尸体裹着浸草木灰的裹尸布,避免血迹蹭在岩石上。

陈石头从背包里掏出小型铁铲,在林间的落叶堆旁挖坑,坑深刚好五十厘米,边缘削得齐整,像被雨水冲出来的浅洼。

老许则撒生石灰,白色的粉末落在坑底,遇夜露泛起细微的“滋滋”声。

两人把尸体放进坑,又盖了层薄土,再铺上年久的落叶和松针。

陈石头还用脚反复踩踏,直到坑位与周围地面齐平,连一点凸起都看不出来。

亥时二刻,突击组唬船驶离8号烽火台。

松树林里只留下那个藏在落叶下的浅坑,和烽火台上被整理过的柴薪堆。

留守组的两人还往柴薪上盖了层松枝,假装值守哨怕露水打湿干柴。

亥正,亚沟隘口,距阿什河口41公里处,9号烽火台坐落在沙岸旁。

台体是用河谷里的卵石砌的,远看像堆乱石,只有台顶的草棚漏出一点微光,里面的两名值守哨正围着个小火堆,手里拿着陶碗喝热汤。

“分两路,你俩摸草棚,我和老许堵出口。”

陈石头和一名突击组员悄悄绕到草棚后,草棚的芦苇墙薄得能看见人影。

他们能清晰听见值守哨说话的声音,是满语,在说夜里的冷。

陈石头突然踹开草棚的芦苇墙,麻布捂嘴套同时扣在两名值守哨的脸上。

淬毒短匕一前一后刺入,喝热汤的值守哨手里的陶碗“啪嗒”掉在火堆里,溅起火星,却没来得及发出半点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