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猴子点了点头,随后开始招呼黑皮刨洞,位置就按那条藏着书的缝隙处向下刨就行。
黑皮刨洞就跟我们走路散步这么简单,要求提完之后,它就开始刨了起来。
这时正在研究那本书的格桑曲姆和格白婉儿突然叫我和猴子过去。
看她们俩依旧捧着那本书,难不成是在里面发现了什么?
于是我跟猴子快速走了过去,猴子率先提问说:“怎么样?你们俩能看懂写的什么内容吗?”
格白婉儿并没有立马回答猴子,而是缓缓的点了点头,随后才说道:“这本书确实是一本笔记,目前所了解记录的是这里以及上面隔间发生的事情。”
“但是我还没有看到关于这里的其它内容。”
我并没有立马询问记录的都是什么事,而是看向格桑曲姆说:“你们俩都能够看懂笔记的内容吗?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字呢?”
格桑曲姆朝我摇了摇头说:“我看不懂这是什么字,反正不是普通的汉字和藏文,而是一种特殊文字。”
格白婉儿点了点头说:“是的,这些字一般人都是看不懂的,因为这是我们彝族的文字,确切来说我们寨子的语言,在外面是不流通的,所以你们看不懂很正常。”
“只是,这本笔记的主人究竟是谁呢?为什么会在这里留下笔记,而且文字描述全用的彝族文字。”
格白婉儿边说着边继续往后面翻看,看了一会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原来是这样!”
一旁的猴子看着格白婉儿摸了摸脑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记录的什么笔记?快跟我们说说。”
格白婉儿并没有理会猴子,而是继续看本子后面的内容。
于是我朝猴子摆了摆手说:“别着急猴子,咱们先原地休整一下吧,等黑皮把洞刨好咱们还要往里面去。”
“至于这本书上的笔记内容,等会格白婉儿看完会说的,耐心等她先看完再说。”
朝猴子说完之后我也朝着格桑曲姆示意了一下,让她们俩也都找地方坐下休整。
这一路上进来之后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现在刚好等黑皮,可以暂且休整一下。
我看着黑皮还在继续刨洞,同时就担心起阿娇和乔领导他们几个,还有邹老爷子那边的几个人。
之前我们在上面遇到尸身的时候,阿娇他们那边可是明显的传来了枪声。
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我生怕回头再相见,他们全变成尸身。
另外就是邹老爷子几个人,他们应该不会被那些尸身攻击,因为他们会爬墓顶,爬头顶,尸身即便发现也够不着。
但他们自从变成怪人之后,到现在都没再正面遇到过,也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变成这样,要是耽搁太久,怕是无法恢复成正常人了。
说实在的,现在即便能够找到邹老爷子他们几个并将其控制住,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恢复正常。
我们几个没有一个是医生护士,顶多处理一下简单的外伤还差不多,像他们的情况根本无从下药。
格桑曲姆和格白婉儿就坐在我们对面,猴子看着她俩小声对我说:“生哥,真没想到啊,她们两个竟然是双胞胎姐妹,我到现在都仍感觉不可思议。”
“你说这一个人是从藏区而来,一个人从出生就在彝族寨子长大,怎么就变成双胞胎姐妹的关系了。”
“她俩长相也确实像,但这么巧合的事情,实属罕见啊。”
我知道,现在猴子说话声音再小,格白婉儿也能听的清楚,因为她的听力是真的异于常人太多。
所以猴子在说她们两姐妹我也不好提醒,更何况猴子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已,并不是说她俩坏话。
于是我朝猴子点了点头小声说:“是的,有时候亲情就是这么奇妙,她们两姐妹一个在高原地区,一个在深山彝族寨子,却也能够重逢。”
“这或许是老天特意安排的,终归是叫好事,是吧猴子?”
猴子笑着朝我也点了点头,随后又小声的说:“那她俩可都跟着你,这事该咋办?你总不能真的娶俩老婆,结婚证也办不了两张啊?”
一听猴子突然问我这个敏感又棘手的问题,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格白婉儿。
但是格白婉儿没有一丝的反应,就像没听到一样继续看着那本笔记上的内容。
我知道,她这是在默默的听,看我会怎么说呢。
于是我只能勉强的朝猴子点了点头说:“我跟她们俩这也是缘分猴子,这个问题是政策问题,咱们平民老百姓决定不了政策。”
“但是可以灵活处理,实在不行就都不领证,反正没有法律规定不领证不能一起生活,是吧猴子?”
我两次反问猴子,其实已经算是在提醒他了,但是猴子没有察觉到问题,反而继续朝我笑了起来。
他这次的笑有点贼贼的感觉,我生怕他再问出一些尴尬的问题,于是我朝黑皮那边示意了一下说:“黑皮那边的洞已经刨的差不多了,咱俩去看一眼,可以了就让黑皮也休息休息。”
说完之后我便起身站了起来,不给猴子继续说话的机会。
这时的猴子有点反应过来了,他之前也知道格白婉儿的听力异于常人,毕竟第一次知道格白婉儿听力非凡就是救了他。
所以猴子也麻溜的站了起来,跟着我一起来到了黑皮这边。
黑皮刨的洞确实也差不多了,大小跟锅灶口差不多,人从这边钻进去是没问题了。
于是我朝黑皮的后背摸了摸,向它表示辛苦了,让它停了下来到一旁休息,而我举着手电筒就看向了洞内。
墙的另外一边此时已经能看清楚不少,连接洞口的并不是一个多大的空间,而是一条狭长的通道。
通道修的很工整,电筒照射到前面能够看到有拐角,看样子这条通道并不是笔直的。
但是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条隐藏通道呢?它的尽头又是通往哪里的呢?
发现情况后,带给我们更多的是无尽的疑问,想是没法想明白了,只能进去探探才清楚。
随后我又看了一眼黑皮,它趴在地上正休息着呢,于是决定让它再休息一会之后,我们再通过洞口进入通道。
格白婉儿在这个时候已经把那本笔记看完了,她此时的表情有些疑惑的样子。
随后我就问她说:“怎么了?看你表情不对,这本笔记里面具体都记录了什么呢?”
格白婉儿抬头看着我说:“这本笔记也相当于是一本日记,里面确实有很多不寻常的地方,我可以把大概内容讲给你们听听。”
猴子一听就来了兴致,他一屁股重新坐到了地上说:“本子里面的日记里有没有写到陪葬品之类的东西呢?”
格白婉儿朝猴子摇了摇头说:“这方面还真没有,因为写这本笔记的人是被困在这里的,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圆塔,甚至说没有离开过隔间以及这个隐藏的空间。”
猴子这家伙难怪来了兴趣,没想到他先问的竟然是陪葬品之类的问题,看来他身上的背包还是不够重啊。
接着格白婉儿就把本子里面的日记内容大概跟我们说了说。
写这本笔记的人确实是寨子里的老一辈人,他的名字暂且不知,因为本子上没有写任何关于他的名字。
但是本子上面记录的有详细的天数,从他被囚禁到死亡,整整有三年!
日记的前面大概写的都是被囚禁在这里的日常,后面才写到的目的,被囚禁的目的是为了研究生物。
从被囚禁的目的来看,很有可能这本笔记的主人也曾是寨子里有名的会巫蛊之术的大师。
肯定不会是高材生,或者懂生物的专家类人才,要不然彝族寨子里的人早就都走出了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