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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如何拯救德意志 > 第406章 丘吉尔燃起了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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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G52战斗机联队,欢迎来到阿拉斯!——虽然阿拉斯大概并不会欢迎你们。】

1936年6月29日,距d-day已经过去五天。

隶属于北方集团军、从比利时方向向法国南下的莱因哈特与他的战友们,伴随着阿道夫·加兰德那轻快的声音,正式投入了第一次实战。

【这里是司令部,在阿拉斯西南方向七公里处,发现多架疑似敌军战斗机。】

【好,全编队出击。新兵们,不准分神,紧跟我!】

【呵,总算到了这一天啊。莱因哈特,你来打头阵如何?】

“我不会拒绝。”

他们的任务,是在这片自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二十年来,再次迎来德军铁翼的阿拉斯上空,夺取制空权。

“全编队进入战斗阵形!守护阿拉斯,别让德国杂种踏进一步!”

“为了法兰西的荣光!”

仿佛为了回应那句呐喊,不久后,数十架法国空军的战机自云端现身。

它们是“鹳”式战斗机编队,那是法国人在原有的德瓦蒂纳战机基础上,几乎照搬了英国内战时期的超级马林“喷火”战斗机设计而成的产物。

他们怀着必死的决心,奉法兰西空军元帅吉内梅尔之命,誓要阻拦敌军推进。

面对他们,率领JG52联队年轻飞鹰队伍的莱因哈特深吸一口气,手心沁出细汗,却又紧紧握住操纵杆。那是他第一次真正踏入杀戮的天空。

若说不怕,那必定是谎言。

但当他选择参军之日,便已立下杀人的决心。即便没有准备好,也只能相信身后的战友,迎向烈火。敌人已近在咫尺,他们不会在意一个年轻飞行员的恐惧。

“拉尔,后方交给你!”

【明白,开干吧!】

莱因哈特猛然压下机头,喊声与无线电交织。与他结成“罗特编队”(Rotte,小队单位)的京特·拉尔放声大笑。

“金发少爷抢先出手啦!”

“全员攻击!”

后方的巴克霍恩、基特尔、巴茨与鲁多夫等分队也随之俯冲而下。

这正是“鹰之战术”的精髓。

卢夫特瓦费的教范来自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传奇,奥斯瓦尔德·伯尔克尔克与“红男爵”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

他们确立的空战准则,是以高度优势俯冲猎杀,如猎鹰击兔,快、狠、准。

引擎怒吼——

“......什么?”

“妈的!上方有‘女武神’!”

而年轻的JG52飞鹰们早已将那些战术刻进了骨血。

突突突突——轰!

莱因哈特精准的射击让一架法国战机中弹翻滚,尾焰窜起,坠向大地。那是他生涯的首个击坠,第一枚“杀戮标记”。

“让——他被击中了!”

“杀了那混蛋!”

但莱因哈特没有时间兴奋。愤怒的法国飞行员已燃起复仇之火,纷纷咬上他的尾翼。

“拉尔,有家伙在我后面!”

【交给我!】

突突突突突突——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这些年轻的德军飞行员,在后世都将成为战争的怪物。

拉尔、巴克霍恩、巴茨、鲁多夫,他们每一个都在真实的历史中留下了200架以上的击坠纪录,其骇人的战绩几乎是空战史上无法企及的数字。

“加斯东被击落了!”

“这些家伙到底是人是鬼?!”

法国飞行员的怒吼渐渐带上了绝望。

他们中不少人是临时征召上阵,训练不足,只凭勇气与祖国的名义飞上蓝天。正如地面上的法军一样,空军的数量与意志都被仓促的战局撕裂。

突突突——又一阵枪声划破长空。

“真不愧是你们。”

莱因哈特注视着战友们的身影,内心既骄傲又燃起新的斗志。

从训练所时期起,拉尔、巴克霍恩、基特尔、巴茨、鲁多夫就显示出王牌飞行员的素质,而如今他们果然以惊人的冷静与精准撕碎了敌阵。

他也不能落后。

突突突突突突——又一架坠落。

“莱因哈特那小子又击落一个!”

【那家伙家里净出怪物吗?】

【巴克霍恩,你现在战果多少?】

【闭嘴,基特尔。】

然而莱因哈特完全没意识到,他口口声声说着“不能输给他们”,但在所有人眼里,他自己就是个怪物。

他那冷静的射击与压迫性的飞行轨迹,连战友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汉斯大概都没想过莱因哈特竟然会变成这样。

“撤退!快撤退!”

“逃命啊——!”

很快,法国空军在JG52的狂风攻势下彻底崩溃。

【辛苦了,JG52。尤其是那些新兵,你们该不会是生下来就会开飞机吧?啧,最近的年轻人真是可怕。】

那一刻起,正如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红男爵”那样,新的王牌正在这片天空诞生。

他们的名字,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篇章中,化为不朽的传说。

现在便是传说的起点。

......

“来自伦德施泰特司令官的报告!我军已成功占领阿拉斯!”

“这样一来,法国的又一座城市落入了同盟国之手啊。”

“是啊。不过,我们不能就此满足。我们的首要目标,仍然是完成对巴黎与拉罗克的包围圈,确保那家伙逃不掉。”

“当然,总理阁下。不仅我本人,伦德施泰特、博克、克莱斯特三位司令官也都牢记这一点。照目前推进速度,不久后您就能再一次听到令人振奋的捷报。”

“很好,我会拭目以待。”

拉罗克的结局,也终将如此吧。

会像当年那个亲手杀死希儿的“阿道夫”一样,脑袋被子弹洞穿?

还是苟活下来,举起双手投降?

无论哪一种结局都无关紧要,但汉斯个人倒希望是后者。

他想亲眼见到,一个怀抱妄念、甘愿化身世界最残暴独裁者的男人,最终如何坠入深渊。

“西线战况暂时如此,那东线呢?”

昨天,1936年6月28日。

正如预料,斯大林再次在东线发起了全面攻势。

苏军总投入兵力超过三百万,连整个冬天几乎未有动作的铁木辛哥的高加索方面军也开始推进,可见苏联方面这次准备得极其充分。

“看来那帮家伙磨刀霍霍,这次攻势的猛烈程度超出预期啊。尤其是敌军的新型重型坦克KV-1,据说装甲防护力惊人。”

这话说的没错,在原本的历史中,这辆庞然巨兽与t-34并称为令德军闻之色变的“哀号之壁”。

不过此刻的世界略有不同。多亏了苏军内部那位“军工灾星”库利克的影响力仍未削弱,数量本该压倒性的t-34几乎难得一见。

对他们而言,这简直是敌人自己犯下的幸运错误。

而且,对付KV-1的对策,他们也早已准备妥当。

“88毫米炮该是昼夜轰鸣了吧,无论当防空炮还是反坦克炮,都被压榨得毫无空闲。”

“多亏如此,我还被那位‘红男爵’唠叨了几句,说我把好东西都抢去打陆战了。”

Acht-acht,88炮。那是德意志的奇迹。

它是神,是无敌的化身,是战场上的万能钥匙。

无论KV-1还是更笨重的KV-2,只要88毫米炮口对准,结局只有一个:毁灭。

当然,如果像美军那样喜欢呼叫空军,也不是不行。

正好,他们的新机型Ju 87G“大炮鸟(Kanonen-vogel)”已经投入战场,那是把俯冲能力取消,换装3.6厘米机炮的改良型“斯图卡”。

苏联的坦克兵们,大概不会想到,他们面对的不仅是钢铁的怒吼,更是工业与战术的极限结晶。

但不好意思,这场战争,是你们的总书记亲手引起的。

遭到他们的炮火,只能说撞上“国家级天灾”,算你们倒霉。

“不过,总不能永远依赖88炮吧?我个人倒是迫不及待想让‘老虎’登场。”

“再等一等吧。等产量稳定,我就把那头猛兽交到你手上。”

当那家伙第一次驶上战场时,所有人都会惊愕。

那是他们用时间与血打造的怪物,比原历史上的“虎式”更强,更稳,更凶猛。

“莫德尔司令官那边表现不错,接下来是——”

“总理阁下!”

正当汉斯与曼施坦因交谈之际,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震入耳中。

他转过头,庆幸不是那个每次开口都预示灾厄的秘书,而是雷德尔海军上将。

“什么事,雷德尔?”

“法国舰队——开始行动了。”

“那英国的‘纳尔逊’号和‘皇家主权’号呢?”

“是的,确认都已出港。”

“呵......丘吉尔怕是高兴坏了。终于等到他梦寐以求的那一刻。”

这些年来,丘吉尔为了处理那位“叛国王子”爱德华赠予法国的舰船,几乎动用了所有手段。

如今终于盼到这一刻——

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他只等了三年。

此时此刻,想必他已在唐宁街十号,对着海军诸将怒吼下令。

那就是丘吉尔。

顽固、执着、狡猾,却又充满着那种让人不得不承认的英伦式疯狂。

......

“是时候夺回被法兰西人践踏的皇家海军的尊严了!我以神之名起誓——我们必将!一定要!彻底歼灭法国海军!”

一如汉斯所料,事态的发展分毫不差。

当情报传来,法国海军正在准备出击的消息时,温斯顿·丘吉尔立刻将英国本土舰队总司令罗杰·巴克豪斯(Roger backhouse)及一众海军上将召集到唐宁街。而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嗓音洪亮,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歼灭法国海军”的口号。

“是,首相!”

“那些青蛙一个都别想活着回到布雷斯特港!”

平日里多少还会有几分犹豫的海军将领们,这一天却无人反驳。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一次丘吉尔说的不只是政治上的口号,而是所有英国海军军官的共同心声。

法兰西人,竟然掠走了英国皇家海军引以为豪的战舰。

那是英国在《华盛顿海军条约》重压下,凭借“外交与智谋”才得以保留的16英寸炮巨舰,是英国人最后的荣耀。

更令全体舰员愤怒的是,那艘战列舰的名字正是以特拉法加海战的英雄、“大不列颠海神”霍雷肖·纳尔逊命名的hmS纳尔逊号。

而法国人不仅将其如海盗般掠走,还公然将舰名改成“维尔纳夫”,那位曾在特拉法加惨败于纳尔逊麾下的法兰西上将的名字。

这等侮辱,如刀刻入每一个英国海军军人的心。

从甲板上擦拭铜器的普通水兵,到身披金肩章的上将,无一不誓言要用血清洗耻辱。

而现在那一天终于到来,向那群与“叛逆者爱德华”同流合污、让皇家海军蒙羞的法国海军复仇的日子。

“听说德意志那边也派了舰队,以希佩尔级、德意志级重巡为主。”

“没有战列舰和航母?是要把主角位置让给我们吗?”

“我看是这样。那贪心的总理汉斯·冯·乔也多少懂点分寸吧。”

其实真相并非如此。

在这个平行世界中,德意志的“俾斯麦级”已有四艘成军,唯一仍留在欧洲的“齐柏林伯爵号”航空母舰也因支援芬兰、围困列宁格勒的波罗的海舰队而无暇西顾。

“这不仅是皇家海军的复仇,更是全英格兰雪耻的时刻。特别是纳尔逊与皇家主权号,这些曾象征我们荣光的舰艇,必须由我们亲手送它们走得体面。”

“理所当然,首相。”

当然,他们心中都渴望能夺回被劫走的舰艇,可这已不是那个可以攀绳冲入敌舰、短兵相接的旧时代。

现代海战早已进入雷达与航空的纪元,钢铁巨舰在数十里外便被导弹与鱼雷击穿。英国人比任何人都清楚:除非法国人投降,否则要想重新夺回那些舰艇,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替被掠走的舰船送行,让她们在英吉利的怒火中安息。

比起被“青蛙”继续侮辱,葬于大海反倒更像是皇家的体面。

“法西斯的法兰西是撑不过今年的,”丘吉尔冷笑,“就让他们的海军先一步下地狱去陪葬吧。”

“Aye, Aye, Sir.”

在丘吉尔那如黑帮教父般的微笑下,巴克豪斯与一众上将举手敬礼,低声回应。

这可能是欧洲战线上最早、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的大规模舰队决战。

一场以荣耀与仇恨为燃料的复仇之战,终于在北海的灰色浪涛中揭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