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法岛本岛所有卫兵听令!”
“全速赶赴审判所前广场!”
“加快速度!趁吊桥尚未放下,给我追上去!”
喊叫声在街巷间回荡,卫兵们的脚步声如密集的鼓点般逼近审判所正门。
就在这时,路飞、索隆与山治三人眼神骤然一凛,一颗漆黑的大铁球正带着呼啸的劲风,直扑向侧方的娜美!
索隆腰间的刀刚拔出半截,只见青蛙横纲猛地弓身,竟硬生生用双手将那铁球稳稳接住。
“喔——这只青蛙也太猛了吧!”
“那可是能把哥摩拉砸趴下的铁球啊!”
弗兰奇一家的惊呼声刚落,暗处操控铁球的人见一击失手,立刻拖着铁链飞速遁走,地面上只留下几道被铁球砸出的碎裂凹痕。
乔巴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他们明明主动攻过来的,怎么自己先跑了啊?”
话音未落,路飞与山治已如离弦之箭般追了出去。“别追,笨蛋!”索隆皱眉喝道,“跟这种只会逃跑的家伙纠缠,纯粹是浪费时间!”
街巷深处很快传来闷响,“轰——”的一声巨响中,一面石墙被撞出个大洞,一个高大的身影狼狈地倒飞出来,重重砸在地上。
山治从弥漫的烟尘中缓步走出,指尖夹着烟,语气带着几分不耐:“你吵死了。我只是想确认下,搞清楚攻击我们的是什么来路,后面才好打算。”
“橡胶,机关枪!”
路飞的吼声紧接着响起,伴随着“砰砰砰”的连环撞击声,三道身影接连从墙后被打飞,与先前那人摔作一团。
“这、这也太厉害了吧!一下子就把人解决了?”
“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能抡得动那么重的铁球,力气得大到什么程度?”
“难道是像法犬队那样的特殊部队?”
弗兰奇一家望着地上昏死过去的四名敌人,再看看云淡风轻的路飞与山治,脸上写满了震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潮水般的呐喊与愈发清晰的脚步声。赞拜脸色一变,急忙催促:“快没时间了!卫兵已经追上来了!”
“快追上他们!”
“怕什么?审判所那扇沉重的石门根本不可能被打开!”
“就在这广场上把他们解决掉!”
卫兵们的叫嚣声越来越近。
“说起来,那么大的门……他们难道还能……呃啊——!”
赞拜转头看向审判所大门,话音戛然而止,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路飞与索隆并肩站在门前,索隆的刀刚收回鞘,路飞的拳头也缓缓放下,而那扇厚重石门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碎石还在簌簌往下掉。
“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索隆朝众人扬了扬下巴,“我们要进去了。”
“罗宾,我来救你了!”路飞大喊着,高举着双臂跑了进去。
赞拜张着嘴,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居、居然把那么厚的石门……”
与此同时,司法之塔,斯潘达姆对着电话虫怒吼:“巴斯卡比尔!审判长巴斯卡比尔!快回话,是我!”
电话虫那头传来三个叠在一起的声音。
“哦,是斯潘达姆长官啊。这里是左边的左巴斯卡比尔。”
“这里是右边的右巴斯卡比尔。”
“然后是在中间的我才是,中央高速公路!”
“你说的是谁啊!”左右两个脑袋同时怒斥,猛地朝中间撞去,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斯潘达姆不耐烦地咆哮:“少废话!赶紧把你那边的情况汇报上来!听说那些海贼已经打到审判所前的广场了!”
“情况嘛……”
“嗯,情况……”
“情况是……”
三个脑袋顿了顿,异口同声地说道:“别说广场了,他们现在已经杀进审判所内部了!是最最糟糕的情况!”
“什——么——!”电话虫里爆发出斯潘达姆惊惶失措的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审判所内部,索隆与路飞刚收起招式,内部的的卫兵们噼里啪啦像从空中抛落,接二连三地掉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索隆将刀随意地搭在肩上,扫了眼四周:“里面的守卫,比想象中要少啊。”
“啊!那是什么东西!”路飞突然指着巴斯卡比尔,眼睛瞪得溜圆,语气里满是惊奇,“有三个脑袋!好厉害!”
赞拜猛地晃了晃脑袋,总算从刚才的怔忪中回过神,脚步踉跄地奔了进来。“路飞大哥,你们几个先去屋顶等待汇合,我和横纲他们几个在大门这边挡住追兵,别管我们,只管往前冲!”
“敌人已经结成方队了!”娜美眉头紧锁,望着前方列队严整的卫兵,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
“管他们呢,麻烦。哪条路能走?”索隆语气平淡,仿佛眼前的阵仗不过是些寻常路人。
娜美抬手指向两侧:“正面这两边都有楼梯,从那里能上屋顶!”
“岂有此理!这些家伙竟敢无视神圣的审判!”
“不可饶恕!他们根本没把司法之岛放在眼里!”
卫兵们怒喝着,一名海军猛地抬起枪,瞄准的瞬间却骤然僵住——
索隆双手交叉,正手持刀,两把利刃高高举过头顶,刀刃朝天,与口中衔着的第三把刀呈垂直之势。
刀身忽然泛起奇异的弯曲波动,他身后竟隐隐浮现出一个红眼鬼神的虚影,带着慑人的压迫感。
“艳美魔,夜不眠,鬼斩!”
低喝声落,他已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卫兵方阵突进。
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密网,只听此起彼伏的惨叫响起,卫兵们一个个像断线的风筝般被斩得飞上天际,阵型瞬间溃散。
巴斯卡比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喉咙滚动了一下:“刚才那扇门……就是他斩碎的?!”
索隆将口中的刀归鞘,拍了拍手上的灰:“好了,路通了,走吧。”
“喔——!”路飞第一应声,迈开腿就往前冲,娜美和乔巴紧随其后。
“我说,凭他这实力,怎么不是船长啊?”弗兰奇一家的几人再次被索隆的战力震撼,忍不住嘀咕。
“哇——啊——等等!那边的蠢驯鹿、白痴船长和笨剑士!”
山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快步冲进来,一脸“义正言辞”:“这种危险的敌营,当然该由我来为娜美小姐清扫前路!”
话音未落,他一个大跳,抬脚就朝路飞、索隆和乔巴踹了过去。
后方的赞拜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失声喊道:“喂!你们怎么自己人打起来了啊?!”
索隆眼疾手快地格开攻击,怒目圆睁:“你这混蛋,想打架是吧!”
而山治另一脚,不偏不倚踹在了刚回过头的路飞脸上。
路飞“哎哟”一声,在地上滚了两圈,捂着脸颊哀嚎:“好痛啊——”
“吵死了!我绝不能让你们在娜美小姐面前抢风头!”
山治骂完,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着娜美做了个“请”的手势,快步冲到最前面,“娜美小姐,这边请,跟我来!”
娜美扶着额头,一脸无奈:“我说,我们今天是来救罗宾的吧?”
前面的山治猛地顿住脚步,想起不好的画面:“啊!对啊!罗宾小姐还在等着我去救她呢!
她现在会不会正一个人寂寞地掉眼泪啊!”
“罗宾小姐,等着我!”他瞬间像打了鸡血,浑身仿佛燃着火焰般,嗷嗷叫着冲上楼梯。
“我才是第一个!”路飞一骨碌爬起来,手臂猛地伸长,精准抓住上方的楼梯扶手,“咻”地一下荡了上去。
“一个个的……”娜美彻底没了脾气,也赶紧跟上。
后面的乔巴刚跑两步,眼角余光扫过旁边,突然惊叫起来:“啊!就一眼没看住,索隆又不见了!”
娜美闻言,差点一头栽倒在楼梯上。
乔巴伸着手朝另一边大喊:“等等,索隆!不是那边啊!”
只见索隆提着双刀,正径直往楼梯旁边的岔路冲,听到喊声才猛地回头,一脸惊讶:“什么?!”
娜美又气又急地喊道:“都说了是楼梯了!
你到底得白痴到什么程度才会跑错方向啊?你这是在梦游吗?!”
索隆梗着脖子反驳:“少啰嗦,是你说的不够清楚!”
“这根本不是我的问题吧!”娜美气得声音都拔高了八度。
看着跑回来的索隆,乔巴一本正经地提议:“索隆,下次我给你配副药吧,专治路痴的那种。”
“乔巴,”娜美抬手指向上面还在互相较劲、嗷嗷乱叫的山治和路飞,“顺便也调点能治那两个白痴的药,拜托了。”
乔巴转头看了眼上面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认真点头:“oK,我知道了!”
楼梯下方,弗兰奇一家的几人看得面面相觑,嘴角抽搐。
“就他们这样……能把大哥救出来吗?”
“他们好像是那种关键时刻才会突然靠谱的类型吧……大概,应该,或许……能行?”赞拜支支吾吾地回应,语气里却没多少底气。
“你没事吧,索隆?接下来往这边走!”乔巴跑出两步,又忍不住回头,语气里满是担忧。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再强调了!”身后的索隆恼羞成怒的喊道。
话音刚落,一片浓重的阴影突然罩住了乔巴头顶的光线。
他疑惑地仰起头,下一秒,瞳孔骤然收缩,连带着头上的帽子都飞了起来,露出毛茸茸的脑袋。
“休要小觑我审判长巴斯卡比尔!”粗犷的喝声炸响,对方手中那柄比几十米的大长刀裹挟着劲风,朝着乔巴猛劈下来!
“呀!”乔巴惊出一身冷汗,身体本能地向旁急跳,堪堪避过刀锋。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长刀劈在地面,碎石飞溅。
就连跑在前面的娜美都被这股震动的余波影响,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她回头一看,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巴斯卡比尔这一击用力过猛,身体向前倾得太厉害,脚下一滑,半个身子竟直接探出了楼梯边缘,险险挂在那里。
“乔巴,娜美,你们先走!”索隆横刀挡在两人身前,目光锐利如鹰,锁定着挂在边缘的巴斯卡比尔,“这家伙交给我,收拾完就追上你们!”
“狂妄的海贼!你以为能赢我?”巴斯卡比尔怒喝着,挣扎着想爬上来,脸上青筋暴起,“就让你尝尝老夫的厉害!”
他正使劲往上挪,脚下却突然传来一股巨力,猛地往下一坠。
巴斯卡比尔愕然回头,只见赞拜正抓着他的脚踝,脸上挂着得意的坏笑。
“拉!”赞拜一声令下,下面传来弗兰奇一家齐声的应和。
“啊——住、住手!”巴斯卡比尔死死扒着地面,指节都抠得发白,却根本抵不住下方众人合力的拖拽。
“拉啊!再加把劲!”弗兰奇一家喊着号子,像拔萝卜似的,硬是将巴斯卡比尔拽了下去,只听下方传来一连串惊呼与重物落地的声响。
索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收回刀,转身道:“走了。”
娜美和乔巴看清下方的状况,不再犹豫,跟着索隆继续往前跑去。
另一侧的塔楼里,莉可可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正中追上来的卫兵面门,那卫兵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翻了身后一串同伴,顿时乱作一团。
她呲着牙,目光扫过又涌上来的卫兵,对身后的基威几人喊道:“你们去开门!可可在这儿挡着!只要有一个人能打开那扇门,就能去救姐姐了!”
说完,她再次迎向卫兵,拳脚并用,硬生生在狭窄的楼梯间撑起一道防线。
基威望着她的背影,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不再迟疑,带着同伴转身,头也不回地向上跑去。
而在左侧的塔楼里,古伊娜同样独自站在楼梯转角,手中的刀斜指地面,清冷的目光扫过下方追来的卫兵,身姿挺拔如松,将通路牢牢堵住。
主岛大门前的空地上,寒风卷着沙尘掠过脚边,巴里、露露和泰尔斯通三人脊背绷得笔直,像三柄即将断裂的弓。
尽管刻意维持着戒备姿态,膝盖却仍不受控地打颤,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前方那人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如同实质的冰山压在心头,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
巴里喉结剧烈滚动了两下,咽下的唾沫砸得胸腔发闷。
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连带着尾音都在发颤:“喂……那可是海军最高战力之一的青雉大将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另一边,青雉始终闭着眼,见闻色霸气捕捉到远处那两道正在大肆破坏的巨人身影,眉头皱了一下。
随后睁开眼,看向巴里三人。
没有多余的话语,甚至没有明显的动作,但三人真的感到了生命的危机。
“动手!”巴里嘶吼一声,率先甩出缠满力道的绳索,如同灵蛇般朝着青雉卷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露露紧握长刀,身形如旋叶般掠出,刀光带着破风的锐响直劈对方腰侧。
泰尔斯通则猛地抬起火枪,对准青雉的胸口扣动了扳机——
“砰!” 沉闷的枪声炸响,浓烈的黑烟瞬间腾起,将青雉的身影完全吞没。
泰尔斯通盯着那团黑烟,呼吸急促:“解、解决了吗?”
“蠢货!怎么可能!”巴里厉声喝道,眼睛死死盯着黑烟中心,心脏狂跳不止。
这种级别的对手,怎么会被如此简单的击倒?
果然,下一秒,黑烟中猛地伸出一只手。
攥住了还没来得及撤回来的露露的手臂。
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臂瞬间蔓延开来!露露瞳孔骤缩,惊恐的喊声卡在喉咙里……
不过瞬息之间,他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座人形冰雕,脸上还凝固着来不及消散的惊骇。
“露露!”巴里目眦欲裂。
“可恶——!”泰尔斯通红着眼,不顾危险地扑了上去。
青雉缓缓从散去的黑烟中走出,身上不见丝毫损伤,寒冰在他体表附着。
缓缓抬起手。“两棘矛。” 两道尖锐的冰锥凭空凝聚,带着呼啸的寒气射出。
“噗!噗!”
两声清晰的血肉撕裂声响起。
巴里和泰尔斯通的肩膀瞬间被冰锥贯穿,巨大的力道将他们狠狠钉在地面上,鲜血顺着冰锥的边缘汩汩流下,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呃啊——!”剧痛让两人忍不住痛呼出声,他们挣扎着想去拔那深入骨血的冰锥,却只感到刺骨的寒意顺着伤口往五脏六腑里钻。
青雉一步步走到两人中间,缓缓蹲下身。
他伸出双手,将两人按在地上。“冰冻时刻。”
肉眼可见的寒气从他掌心喷涌而出,如同潮水般将两人彻底淹没。
片刻后,寒气散去。原地只剩下两座冰雕,巴里和泰尔斯通保持着挣扎的姿态,脸上凝固着同样的惊恐与不甘。
周围只剩下风掠过的呼啸声,以及远处巨人破坏带来的沉闷巨响,衬得这片空地愈发死寂。
青雉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身旁的可可罗婆婆与齐蒙尼。
“嘛哈哈,婆婆我今儿个可真是有眼福,竟能亲眼瞧见海军大将出手。”可可罗婆婆喝了口酒,豪爽的笑了起来。
“啊啦啊啦,这些海贼当真是罪无可赦,连老人小孩都舍得绑架……那是条狗么?”青雉声音懒散的问道。
“是小猫!是小猫啦!”齐蒙尼立刻气鼓鼓地挥着小拳头纠正,昆贝也配合地“喵呜”叫了两声。
青雉没再接话,只是缓缓转过身,望向列车火箭人所在的方向,声音陡然转冷:“你真的堕落到要对昔日同僚拔刀相向了吗?”
那边,达斯琪已经咬着牙站了出来,双手死死攥着时雨,刀尖直指青雉,摆出了标准的进攻姿势,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青、青雉大将!”
远处的爆炸声接连不断,“砰砰”作响,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青雉眼角的余光瞥向那边,眉头微蹙:“看来得去阻止一下了,不然麻烦会越来越大。”
说罢,他便抬脚朝着爆炸的方向走去。
“时雨,斩!”
达斯琪一声低喝,身影如电,手中的时雨划出一道凌厉的光影,直斩青雉腰侧。
光影闪过,青雉的上半身竟缓缓滑落,仿佛被拦腰斩断。
然而下一秒,断裂处便凝结出层层寒冰,显然是他用果实能力避开了这一击。
达斯琪毫不停歇,借着冲势冲到青雉身前,猛地转身挥刀,将刀身横在青雉面前。
冰块碎裂的声音响起,青雉的身影在冰渣中重新凝聚,完好无损,甚至连衣角都未曾沾染半点尘埃。
他看向挡在身前的达斯琪,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压:“你要阻止我吗?达斯琪少尉,不,现在应该叫你海贼了。”
“我绝对不会让你过去的!”达斯琪紧咬关,随即猛地跃起,时雨带着破风之声,朝着青雉当头劈砍而去。
青雉却只是伸出了一只手,看似随意地一握,便精准地握住了时雨的刀身。
达斯琪瞳孔骤缩,满脸难以置信,她拼命发力,想要挣脱青雉的束缚,可时雨却像是被焊死在了对方手中,纹丝不动。
“冰冻时刻。”
青雉的声音毫无起伏,口中缓缓吐出一缕寒气。
寒气顺着刀身迅速蔓延,所过之处,钢铁瞬间凝结成冰,这股寒意更是顺着刀身朝着达斯琪的手臂上攀附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达斯琪突然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猛地抱住了自己的腰身,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向后拖拽,瞬间脱离了那刺骨的寒气范围。
“又见面了啊,猥琐大叔。”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达斯琪呆呆地被抱在怀里,
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心中的惊悸瞬间被一股复杂的情绪取代。
青雉随手便将已经变成一根冰棒的时雨丢在了地上,冰棒落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他抬眼看向抱着达斯琪的人,眼神渐冷:“小鬼,准备好在牢底度过余生了吗?”
龙初一低头看了眼怀里还没回过神的达斯琪,随即抬起头。
嘴角勾起一抹从容的微笑。“我的人生刚开始,怎么可能会在那种地方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