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你好好的，我跟云苓有事儿要说，你先自己去玩吧？”
路明灿话语宠溺且平静。
如果乐言没有看到他那冷淡的表情。
“……”
她瞳孔放大，说不出话来，被路明灿推着往电梯间走。
直到这个时候，路明灿还是维持着自己体贴的人设，按了电梯门，还贴心地把乐言的楼层按了亮了。
“时间不早了，回去早点洗洗睡吧。”
乐言被推进电梯里面时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路明灿按了电梯之后退了出去。
电梯门缓缓关闭，路明灿嘴角扯出一个标准的微笑，举起食指，贴着嘴唇，小幅度地摇摇头。
“滴——”
电梯门彻底关上，那种被盯住的感觉瞬间消失，乐言浑身顿时一软，踉跄几步，慌乱地靠在了墙上。
大厅。
经过这么一顿打岔，大厅的气氛没有刚刚那么紧张了，云苓看路明灿这个一定要聊一下的架势，也没再拒绝，让沈应时自己回房间了，她跟着路明灿走了。
酒店外面就有一个小酒馆，知道云苓不会跟自己走太远，路明灿也不挑，直接带云苓去了店里。
云苓要了一杯水，也不喝。
“云宝……”
听见这个称呼， 云苓瞪了路明灿一眼。
“我看你直播间的粉丝都是这么叫的，我也是你的粉丝，所以才这么叫你的。”路明灿无奈苦笑，“好好好，对不起我错了，我叫你的名字好吧。”
“嗯。”
路明灿会看直播，而且还是自己的粉丝，云苓既有些意外，又觉得情理之中。
“就像我刚刚说的，我看你的直播很久了。”路明灿用吸管搅拌着杯子里面的酒，杯壁上挂着冷气凝成的水珠。
“直播间的粉丝不是都云宝云宝的叫你吗？我也是你的粉丝来着。”
他随口说了一个Id名字，云苓一听就有印象，现在还在榜单上呢。
“……”她拿出手机，“你刷了多少，我转给你。”
“不是……”路明灿都气笑了，“没必要吧，我都说了不叫了。”
为了不让自己叫得那么亲切，居然还要把刷的钱都要还回来，真的是……
真的是太有趣了！
路明灿舌头顶着牙床，垂下的头遮住了眼底的兴奋。
“行吧。”
云苓就是意思意思，刚从兜里拿出来的手机，顺手又放在了 桌子上。
“啪——”
手机放下的声音比云苓的表情更能表现出她的不耐烦。
“其实没有其他事，今天叫你出来，一个是想跟你正式交个朋友……”
他这句话车轱辘话翻来覆去说，云苓都听烦了，路明灿自然是知道的，语速飞快地说完，就开始说正事。
“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
云苓终于抬起头来正眼看路明灿，“你们路家家大业大，我居然还有跟你们合作的机会？”
“你这话说的，我们也就是做生意的而已。”
话说得谦虚，但是脸上表情多少还是有些傲气，云苓不愿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你说你们想要合作，合作做什么？”
她一副有些心动的样子，主动问。
路明灿往前靠了一下，双手撑着桌子。
“我们想做高端有机蔬菜这个市场，还有中药种植相关的，希望你能技术入股。”
他眼里闪耀着志在必得的光，“我知道，之前三禾找过你，但是你只应承了给他们公司做技术指导，而且你的学姐他们还在，那边基本不用你操心，所以即使你答应来帮我们，跟那边也不会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