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的脸色十分复杂的看着红包里的那两枚玉佩,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这两枚玉佩虽然不如上一枚,但练制出来肯定也耗费材料精力,显然是凤灵仙精心做出的,它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深意。
林夜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难道凤灵仙真的对他有特殊的感情?
不过很快他就止住了这个念头,告诉自己不要想得太多。
毕竟,人生可是有着三大错觉之一的,他喜欢我自己可不能这样太过自恋,免得被人说是下头。
然而,尽管林夜努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但那种感动却依然在心头萦绕不去。
毕竟试问凤灵仙的举动,哪个男人能不感动,能不爱,有异样情绪很正常。
林夜不停的找理由,找借口,很快就冷静下来,现在想那么多也无用,二者也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而且才相认没几年,可能等未来能够穿越世界,等他能够到达凤灵仙的高度有了共同话题,才有点儿下一步的可能吧。
想到这里,林夜决定不再纠结于此,他将那两枚玉佩悄无声息的放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恢复平静。
【大周九皇子】:“灵仙姐,我实在太感动了,要不然这样吧,如果你要不嫌弃,我想以身相许,你的后半生由我来照顾,你看怎么样。”
林夜半开玩笑半表白的消息发了上去,凤灵仙几乎下一刻就回应了过来。
【国师大人】:“咯咯咯,好啊,小鬼头,你还调戏上姐姐了,但你前提还是变强一些吧,不然我怕某人连破防都做不到,到时候丢脸的可就是某人喽。”
凤灵仙的反击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夜的心头,让他完全懵掉了。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心中充满了无语和无奈。
这是什么情况?这路也能开得起来?林夜不禁对凤灵仙的言论感到惊讶,这简直就是虎狼之词啊!不过仔细想想,凤灵仙那古灵精怪的性格,似乎这样说也并不奇怪。
林夜此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于是他索性装作已经下线的样子,不再继续搭话,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故上。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凤灵仙看到林夜的头像突然变黑,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笑容妩媚动人,眼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对自己造成的结果很是得意。
她轻轻地靠在床榻上,柔软的床铺仿佛能包容她所有的情绪。
凤灵仙抿嘴轻笑,那笑声清脆悦耳,仿佛能勾人魂魄。
只可惜,这如诗如画的美人笑,却无人能够欣赏。
凤灵仙低声自言自语道:“想要娶姐姐我,这相貌嘛,倒是勉强够了,资质也还不错,我也并不反感。只可惜呀,就是实力稍微低了那么一点点,不然的话,应了你又有何妨呢?”
说完,她缓缓地脱下身上那袭洁白如雪的纱衣裙,露出了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令任何人看了都会呆滞不已的美景。
她轻盈地从床上起身,迈着那对珠圆玉润的玉足,一步一步地走向浴池。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优雅,那么轻盈,同时将一些花瓣放入其中,感受了一下水温,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凤灵仙那毫无遮蔽的美妙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浸入了浴池之中。
她将头部轻轻地倚靠在池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完全沉浸在了这温暖的水中。
与此同时,在光年战场的另一端,林夜的心中正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情绪。
“快了,就快要成功了!”他心中暗自念叨着,“光年战场都将被我轻而易举地收入囊中!”
林夜的目光紧盯着眼前的景象,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一整个光年战场里面的所有宝物和传承都在向他招手。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视线突然转向了仍然站在出口处不远处的罗成。
林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冷笑。
就在刚才,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要不要把这些生灵也一并带走呢?经过短暂的思考,林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当然要全部带走!”他心想,“这些人的身上或许还隐藏着一些珍贵的传承、宝物或者功法,这种价值对于我来说绝对不容忽视。”
毕竟,能够进入光年战场的强者,其背后的族群通常都极为强大。
将他们一起抢夺过来,准不会有错,虽然麻烦了些,但这只是个小问题,全部搜刮一遍肯定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至于实力方面的问题,林夜并没有过多的担忧。
就算暂时无法对这些强者造成实质性的威胁,但在未来的日子里,要想拿捏住他们,对林夜来说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看这一次能不能顺利的将光年战场打包带走,然后直接离开了。
林夜的身体如同弓弦一般紧绷着,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局势,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他深知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
然而,尽管形势严峻,林夜的内心却充满了自信。
他身上佩戴着三枚珍贵的保命玉佩,每一枚都拥有着抵挡九阶攻击的强大力量。
这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仿佛自己已经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
就在这时,一个关键的时刻来临了——时间到了。
虚无天图与他建立起了沟通,告诉他可以随时将光年战场收入囊中。
林夜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天幕之外的那两尊神明,他们宛如两座不可逾越的山岳,威严而庄重。
他的心中并没有丝毫的犹豫,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让虚无天图将光年战场收走。
刹那间,虚无天图如同被唤醒的巨兽一般,猛然出现在林夜的周身。
它散发出耀眼的白光,如同黎明时分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了时空之渊以及整个光年战场。
这道白光异常明显,仿佛是宇宙中的一颗璀璨星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光年战场在这道白光的照耀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本就是一块大陆形式呈现而出的光年战场,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着,迅速缩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愕不已,他们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射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林夜看到这一幕,心中猛地一沉。他暗自叫苦不迭:“我去,这动静也太大了吧!这下可好,肯定会被发现的!快收啊,快收啊,怎么还没完呢?”他焦急地催促着虚无天图,希望它能尽快完成任务,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喜之郎和冥神虽然身处光年战场之外,但他们却拥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可以透过天幕直接看到林夜以及他面前的那张虚无天图。
在光影之中,喜之郎的身影若隐若现,他口中喃喃自语道:“一只蝼蚁,还有一张看不清级别的宝图。”言语之中透露出对林夜的不屑一顾。
而在紫气中暗藏着的冥神,则显得更为谨慎。他先是看了一眼林夜,然后又将目光投向那张虚无天图,突然间,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确定的感觉。
“这人身上的烙印既然是那个世界的,不应该呀,怎么能出现在这里?一只蝼蚁何德何能啊?”冥神暗自思忖道。
就在这时,喜之郎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说道:“这个人的气息古怪,和之前那些灭了我斗战族的神秘人有些类似,虽然不是相同的气息,但都有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道说,他是来自外宇宙的人?”
一想到这里,喜之郎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怒不可遏地伸出手掌,朝着光年战场狠狠地拍去。
掌印所过之处,空间仿佛被撕裂一般,发出阵阵碎裂的声音。
他也不在乎那里是不是自己的地盘儿了,纵使被拍碎光年战场也要杀了林夜。
可就在这时威能无比的掌印,被一道黑紫双色的气流给干扰了一下,而后掌印被吞噬消失不见。
林夜凝视着天幕外喜之郎发出的掌印,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激活玉佩放弃光年战场直接逃走的时候。
冥神所处的紫气,却干扰了起来,轻而易举地将那恐怖的掌印化解。
林夜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
同时,他也不禁对喜之郎和冥神这两个强大存在的自负感到可笑。
他们如此自负,以至于在第一时间没有将自己完全控制住,这无疑给了他可乘之机。
光年战场中的其他生灵也同样松了一口气,他们心中不由得暗骂,早知道刚才光年战场发生变故的时候,他们就跑好了,还非要到里面来看一看,好奇里面有什么,有没有可乘之机,现在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差点为别人陪葬。
没错,他们不敢恨喜之郎,只敢恨那个在时空之渊里不知道干什么的林夜,在他们看来一直属于神明,一直属于蝼蚁,并且还是造成喜之郎攻击的根源,不恨他恨谁?
而另一边,攻击者喜之郎见到自己含恨一击竟然如此轻易地被冥神灭掉,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忌惮。
但他的暴脾气也被瞬间点燃,他怒视着冥神,质问道:“冥神,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你的尊敬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灭族之仇在前,你竟然还要横加干扰,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非要和我过不去吗?”
喜之郎的声音震耳欲聋,其中蕴含的怒意和不满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他的情绪愈发激动,之前对冥神的敬畏之心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毕竟,灭族之仇不共戴天,面对这样的血海深仇,他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至于林夜是不是灭掉斗战族的人重要吗?在他找不到灭他族人的那些人的时候,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和灭他族人一样来自外宇宙的家伙,那他不管是不是无辜,都只能自认倒霉,让他发泄。
冥神毕竟是一个古老而强大的神明,他的心境早已如同平静的湖面一般,即使面对对方的话语,也几乎没有引起任何涟漪。他的情绪就像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难以被撼动。
对于冥神来说,只有那些极其过分触碰到了他的底线,才有可能激怒他。
然而,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
恰巧喜之郎为了灭族之仇对他不敬,他可以忍受一二,更何况只是语气激烈了点儿又没有说脏字儿。
甚至可以说,如果有人真的能够让他生气,那这个人绝对值得他另眼相看。
毕竟,能够干扰到冥神这样的实际强者的情绪,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当喜之郎质问冥神时,冥神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不要冲动,像这种能够穿梭宇宙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高阶强者是无法踏入这个宇宙的。就像你之前遇到的那些神秘人,他们灭掉了你斗战族,你也知道那些神秘人都是来自其他宇宙的强者。”
冥神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是,像这样能够自由穿梭宇宙的人,背后必定有着十一阶以上的强者干预,或者是拥有十阶以上的重宝。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这也是我刚才没有跟你详细解释的原因,一是你没问,二是主要怕打击到你。”
喜之郎眼神微眯,简单一想就思考到了冥神的意思,愤怒的情绪也下降了一点,神色重新恢复平静。
“那你觉得对方是有重宝还是对方有着11阶强者干扰?”
至于打击太小看他了,再怎么说也是所有人不相信神明的时代出现的第一个神明,10阶11阶的消息虽然令他震撼,但也不至于让他太过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