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阎老师吗?”
一个声音传来,正是准备出门的秦淮茹跟何文远。
这一声阎老师,让阎埠贵恍若隔世啊。
曾几何时,他也风光过。
那时候的他,是受人尊敬的老师,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沦为劳改犯。
再次回到这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
早已经物是人非,连自己最熟悉的家都显得有些冷清了。
“淮如啊...”
阎埠贵强挤出一个笑脸,打了一声招呼。
只是目光躲闪,压根就不敢去看秦淮茹。
此刻的秦淮茹,早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依靠着贾东旭或者是何雨柱生活的秦淮茹了。
在八大胡同混迹了这么长时间。
秦淮茹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的魅惑。
甚至是,对于阎埠贵来说,那是一种贵气。
“妈呀,真是阎老师啊。”
秦淮茹有些吃惊。
这阎埠贵跟几年前可不一样。
那苍老的都不像样了,佝偻的背像是老了几十岁一般。
头发凌乱,哪里还有往日精明算计的模样啊。
她刚才也就是随口叫了一句,没想到真是阎埠贵。
“阎老师,你咋这么快出来了?”
秦淮茹问道。
“我在里面表现好,所以提前出来了。”
阎埠贵支支吾吾的说道。
“出来了就好,以后可要好好做人啊。”
秦淮茹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跟阎埠贵聊下去的打算,扭着屁股,带着何文远走了。
阎埠贵一张老脸被臊的通红。
什么叫好好做人?
你秦淮茹是个好人吗?
不过就算心中再多的不满,此刻阎埠贵也不敢宣之于口。
几年的劳改生活,早已经磨平了他的心性。
祸从口出,这个成语他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
当初要不是他开口支持易中海,将罗斌赶出院子。
自己也不至于落了这么一个家破人亡的结局啊。
见秦淮茹跟何文远已经走远,阎埠贵这才进了院子。
家里面的门也没个锁。
这还是当初易中海在的时候留下来的规矩呢。
按照易中海的话来说。
院子里的住户亲如一家,夜不闭户,这是对邻居的信任。
这么多年来,这个院子的住户也没有上锁的习惯。
而现在,家里面乱七八糟的。
阎埠贵走进去以后,这才发现,灶台上都已经有蜘蛛网。
可想而知家里面有多久没生火做饭了。
就是不知道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娣三人去了哪里。
阎埠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这才坐在门口等着。
一直到傍晚,院子里的住户陆续回来。
也有人看见了阎埠贵。
只是大家伙儿对于阎埠贵的出现并没有太当回事。
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以后,便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直到罗斌回来,瞧见阎埠贵,罗斌也是一阵唏嘘。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连阎埠贵都出来了。
“老阎,回来了啊。”
罗斌停下脚步,难得的跟阎埠贵打了个招呼。
“斌子啊,回来了。”
阎埠贵依旧是那一脸苦涩的笑容。
“嗯,回来了就好,好好做人,知道吗?”
罗斌以一副长辈的语气说道。
“是是是...”
阎埠贵也不反驳,只是连连点头。
看起来也是被改造的极好。
然而,这一切却逃不过罗斌的系统。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22。】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23。】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28。】
好家伙。
阎埠贵这怨念值犹如潮水一般涌来。
要是没有这提示,罗斌真要被阎埠贵给骗了。
这家伙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没想到心里对自己的怨恨这么强烈。
“对了,老易还没回来吗?”
罗斌倒是不介意逗一逗阎埠贵。
“按道理说,老易还要五年才能出来,不过他在里面表现好,减刑了一年,还有四年就出来了。”
阎埠贵说道。
“还要四年啊,哎,我还怪想他的呢。”
罗斌笑着说道。
阎埠贵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想?
他跟易中海被抓起来,罪魁祸首还不是你罗斌?
现在居然假惺惺的说想。
这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啊?
“你要是真想老易,要不然你也进去陪陪老易?”
阎埠贵没忍住,开口怼了罗斌一句。
“老阎,你要是这么聊天,我可得报公安把你给抓回去了啊。”
罗斌面色一变,开口说道。
“我这刚出来,你报公安我也不怕啊。”
阎埠贵说道。
“你不怕?你那两个儿子怕啊。”
“你还不知道吧,你去劳改这段时间,你家那几个小家伙可没少干坏事。”
“之前是给你面子,所以一直没报公安,既然你让我不开心了,我也不能让你好过不是吗。”
罗斌也不介意把事实告诉阎埠贵。
其实阎解放跟阎解旷几人干的坏事。
罗斌早就知道了。
只是当初想着,留下这几个小家伙。
等长大一点,说不定也能多赚点怨念值。
但没想到,自己连这三人的面都见不着。
更别提什么怨念值了。
而且现在阎埠贵已经回来了。
跟以前一样,还是自己的怨念值贡献大户。
既然这样,为了让阎埠贵多提供点怨念值,罗斌也不介意为民除害。
“南易哥,你去一趟派出所,让高所来抓人。”
罗斌瞧见南易回来,当即嚎了一嗓子。
“抓谁啊?”
南易疑惑。
“阎埠贵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吗,手脚可不赶紧,把他们送进去劳改一下。”
罗斌笑着说道。
“得嘞...”
南易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骑着刚买没几天的自行车便奔着派出所方向去了。
阎埠贵瞬间慌了。
连忙拉着罗斌说道。
“斌子,别闹,别闹,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的,你就当我刚才说的话是个屁,放了成不?”
阎埠贵也没想到罗斌还是一如既往的记仇啊。
自己就怼了他一句,居然要把自己两个儿子也送进去?
不过阎埠贵更恨自己,为啥就要嘴贱呢?
刚刚怼秦淮茹的时候还知道忍一忍。
怎么对上罗斌,就这么口无遮拦?
“斌子...当我求求你了,我真知道错了....”
阎埠贵欲哭无泪。
那委屈的模样,就差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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