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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在陆知远的强烈要求下,众人还是匆匆收拾行李,办理了出院手续,回了老宅。

翌日清晨

期末考试最后一门已于昨天结束,今天算是暑假的第一天。可因为生物钟的缘故,即使没有定闹钟陆知遥还是早早醒来,醒来之后便睡不着了,她索性起床洗漱,下楼吃早餐。

她坐在餐厅拿起筷子正要吃饭,便见陆知远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陆知遥看了眼时间,一副活见鬼的样子。

“你平常不是九点多才醒吗?今天又不用上学,你怎么起这么早?”

陆知远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眼神涣散,活脱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你以为我想啊。”

他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我刚才做梦梦见老爹拿着棍子追我,要把我的腿打断,给我吓醒了,怎么都睡不着。”

见他惊魂未定的样子,陆知遥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呀,说你怕他吧,你又常常惹他生气;说你不怕他吧,你又吓成这样。”

“那.......我......之前我占理,我那是坚持正义!”陆知远昂起头一副骄傲的样子。

“现在.......现在不是......”陆知远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么心虚?”陆知遥轻轻叹气,“不过你也不用太害怕。”

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低声开口道:“毕竟现在我才是‘陆知远’。这件事情我们不主动提起,至于其他的,就听天由命吧。”

“只能这样了。”陆知远郁闷地咬了口包子。

二人吃过早餐,便在客厅打起了电动。

打了几盘游戏后,陆知远心情愉悦,他转头看向妹妹,她同样露出了久违的、温暖的笑容。他盯着妹妹的笑脸一时出了神。

他们好像很久没有一起打电动了,这种久违的感觉竟让陆知远生出了一丝庆幸。

相比于齐元义给他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感,他更喜欢跟妹妹和冉冉相处,就像现在这样。

原来这些看似平淡无奇的日子才是最珍贵的。

开门声响起,兄妹二人齐齐朝大门的方向望去,只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进了门。

陆知远将手中游戏手柄随意一丢,慌忙起身朝门口跑去。

“老爹、师父,你们终于回来啦!”人还未跑到门口,激动的声音便已传了出来。

即便是害怕父亲责骂,陆知远在久别重逢,特别是知道二人是险象环生的无径山归来,第一反应还是开心。

紧随其后的陆知遥察觉到不对,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咳嗽了两声,疯狂给陆知远使眼色。

陆知远听到咳嗽声停下脚步,下意识看向陆知遥。看到她不停向自己眨眼,他呆愣一瞬,随后瞳孔放大骤然惊醒。

遭了遭了!忘记要扮演阿遥了,她还特意提醒过我,这种习惯性的称呼一定要改过来。

“父......父亲、师父,你们回来了。”陆知远急忙开口找补道,他特意夹了嗓子,让声音听着温柔些。

“不是?‘父亲’这两个字叫着怎么这么别扭,听着这么官方,跟两人不熟似的。”陆知远在内心疯狂吐槽。

陆知遥白了陆知远一眼。

他这个演技真的,我平时声音是这样的吗?这听着更奇怪了好吗。

陆重山换拖鞋的动作一滞。

怎么好像听到阿遥叫我“老爹”?是听错了吗?

他换好鞋,直起身子,便见两个孩子已经跑到他面前。

陆知遥见父亲的右臂包裹着钢板,用厚厚的纱布固定起来,就连脸上都贴了一块纱布,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她神色担忧,紧张道:“父.......”

“咳.......老爹,您受伤了,怎么这么严重?”

陆重山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小伤而已,养几天就好了。”

“什么小伤!”“陆知遥”嗔怪的声音响起,“你这胳膊缠得跟木乃伊似的,这叫小伤?”

陆重山看着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女儿”,面带疑惑。

平日里在自己面前端庄稳重的女儿,也会用这个语气跟自己说话吗?

“唉。”何君维突然重重叹了口气。

“还是亲生的好啊,我在这儿站半天了,怎么没有人关心关心我呀。”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陆知遥”尬笑两声,急忙跟着“陆知远”围了上去。

“师父,您怎么样?”“陆知远”出言关切道。

师父明显是吃醋了,虽然他看着毫发无伤,但怎么说也要关心关心不是?

“师父,您也受伤了?”“陆知遥”不确定道。

师父看着明明看着生龙活虎、面色红润,哪里有受伤的样子?

何君维笑眯眯伸手捏了捏“陆知遥”的小脸,“是啊,伤到脸了,我这张帅脸差点儿要毁容了呢。”

陆重山瞥了他一眼,无奈摇头。

“?”“陆知遥”皱眉,“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她”踮起脚尖,直勾勾往何君维脸上瞅。

“陆知远”也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着师父的脸。

何君维俯下身子,指了指自己右眼下方的位置。

“在这儿呢?是不是有一道伤疤。”

“陆知遥”眯起眼睛,又凑近了些,就差直接趴他脸上看了。

只见何君维右眼下,一道浅浅的、一厘米左右的伤痕若隐若现。

“陆知遥”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是?这么浅的伤痕叫‘疤’?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的眼纹呢?”

“哎呦,我们师父真是受了好严重的伤,再不去医院都快好了。”“陆知远”忍不住笑道。

“咳咳。”何君维轻咳两声,“反正也算是光荣负伤了。”

“陆知遥”看着身负重伤的老爹,又看看几乎是毫发无伤的师父,发出灵魂拷问:“你们两个去的是一个地方吗?”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从老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上看到了一丝尴尬。

“别在这儿站着了,进去吧。”陆重山淡淡开口,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众人听后便朝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