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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晚上八点多,正是人多热闹的时候。

岑轻轻陪着李舒阳在外面散步,晚上吃的有点多,岑轻轻跟着小区里认识的老太太去菜市场买的鸡,又学了别人怎么烧,别说,烧出来真好吃,两个人撑的不行。

这个点外面广场上正在跳广场舞,两个人混在一大群老头老太太堆里,跟着一起跳。

别说,还挺像模像样的。

一首歌跳完了以后,岑轻轻担心李舒阳的身体,便把她拉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突然乐呵了一下,“舒阳,在老家怎么没有看到大家跳广场舞呢?”

李舒阳白了她一眼,“你要是在老家从早到晚在地里忙活,累了一天,晚上再起来跳广场舞,那你可真牛。”

岑轻轻捂住脸,她忘了,老家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种地。

“而且,你问的这个问题,和把健身房开在老家,让别人挖土挑粪以后,再去健身,有什么区别?”

岑轻轻哈哈的笑了起来,好一会才说:“我希望老家可以快速发展起来,以后大家就只种种菜就好,空闲时间就可以去喝茶,跳舞,出去玩,多好啊。”

李舒阳往后靠了一下,依靠在长椅上,“未来还很长,谁说的准啊,李奶奶在叫你,快去跳舞吧。”

还真是,这个歌前奏开始的时候,还真的好几个老太太在朝着她们招手。

李舒阳推了岑轻轻一把,岑轻轻便跟着一起去跳了起来。

岑行宇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她们,犹豫了很久,却不敢上前。

不管是对岑轻轻,还是对李舒阳。

他看到李舒阳脸色不像之前那般健康,看见她走路也不敢走太快,看见她的身体因为之前的伤留下的后遗症,他实在是没有脸见她。

当时意外发生的时候,如果他能够反应迅速一些,如果他能够真的去找她,或许有些事情,就不会发生,说不定江序南也不会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醒不过来。

这些天,岑行宇一次都没有敢去看过他们,他过不了心里那关。

他和岑轻轻一样,心怀愧疚。

尤其是知道这个事情是因为岑晚吟而已的时候,这种愧疚达到了顶峰。

还有岑轻轻,他以前是怎么对她的?带头欺负她,孤立她,让她难堪,打从心里从来就没有当她是姐姐。

以前他总是觉得岑轻轻蠢,是他见过的最蠢的人,现在看来,最蠢的那个人是他自己才是,他才是世界上最蠢的那个人!

他这次过来,本来是想对着岑轻轻道歉,想要和她说一句对不起的,但看到岑轻轻在人群中跟着一起跳广场舞的时候,看到她偶尔回过头来和李舒阳相视一笑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去找她,那句对不起也根本说不出口。

对不起,多廉价的三个字啊,他没有办法轻飘飘的说出这三个字来抹平自己曾经对她的伤害。

多可笑啊。

*

第二天上午有课,是专业课,老师很严厉,谁都不敢逃课。

直到下课以后,岑轻轻刚把两个人的放在包里,便听见有人叫她:“岑轻轻,快去看热搜。”

岑轻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李舒阳已经拿出了手机。

果然,热搜已经爆了。

排在第一位的是顾家和岑家的声明。

顾家的声明是宣布解除顾云呈和岑晚吟的婚约,但于岑家的合作并不会变,言语之间并没有任何指责岑晚吟的意思,但结合之前岑晚吟被爆出来的事情,顾家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而岑家的,就更有意思,道歉外加承认管教不严,才会让孩子犯下大错,且家里并不知情,愿意接受大众的监督等等,三言两语将这个事情与岑家撇开关系,全都是岑晚吟一个人做的事情。

岑轻轻挨着李舒阳一起看完了这个声明,神色并不意外,或者说,对于岑家毫不犹豫抛弃岑晚吟的事情,并不觉得意外。

她早就发现,其实对于岑家来说,血缘关系也好,喜爱也好,在利益面前都得让步,她是这个样子,一向受宠爱的岑晚吟也是这个样子。

谁都没有例外。

只是岑轻轻没有想到的是,从订婚那天岑晚吟被带走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两天时间,两家人就如此迅速又有默契的放弃了岑晚吟。

真是让人唏嘘。

“行了,舒阳,别看了,走吧,回去吃饭。”

“嗯。”

对于岑轻轻来说,现在什么都没有李舒阳的身体重要。

晚上,杨其玉找了过来。

晚上岑轻轻有锻炼的习惯。

之前她还会要求舒阳和她一起,就算是慢慢的走一会也好,可现在天气冷了,岑轻轻就不让她晚上下来,李舒阳现在的身体大不如前,稍有不慎就容易感冒。

她租的这个房子旁边就有一个体育公园,很大,这个点来运动的人很多,都是住在附近的人。

偶尔齐言笙会突然出现来陪着她跑一跑,但更多的时候,是她一个人。

她跑完出来,刚披上外套,就看到等在外面的杨其玉,她撑着一把伞,在灯光下有些看不清脸上的神情。

岑轻轻看到她手中的伞,才注意到天上飘起了毛毛细雨。

好在不大,不过她心想,别人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估计明又要降温,晚上回去得找几件厚衣服出来。

正想着,杨其玉已经撑着伞走了过来,试着将伞挡在她头上,语气温柔:“外面下雨了,你怎么都不带一把伞。”

岑轻轻并没有拒绝,“你怎么来这儿?”

杨其玉解释说:“我想来看看你。”

“看我?”

岑轻轻笑了笑,“这话听起来是我的荣幸。”

杨其玉已经习惯了岑轻轻偶尔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马上就要降温,我想着给你送点厚点的衣服。”

“这倒不必,给岑晚吟送吧,她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被关押在警察局,那才是真的不好过。”

杨其玉拿不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解释:“轻轻,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次的绑架案,晚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