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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桐的效率一如既往地高,如同精密运转的齿轮,从不曾有半分差错。仅仅半天后,恰逢午餐时间,小院的餐厅里飘满了葱油拌面的香气——邹善做的葱油拌面,面条筋道爽滑,葱油金黄酥脆,再配上几碟爽口的小菜,比如凉拌海带丝、酱黄瓜、拍蒜空心菜,每一口都是熨帖的家常滋味。众人围坐在餐桌旁,吃得正香,夕桐的虚拟形象便如同凭空出现般,悬浮在餐桌一角,手里还托着一个不断旋转的数据球,球体内闪烁着密密麻麻的光点和数据流,神秘又酷炫。

“各位,关于老板之前吩咐的调查,初步结果已经出来了。”夕桐的声音带着一丝故作神秘的腔调,尾音却难掩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成果,“首先是‘北风牌’香烟,定位精准无误。”

他指尖轻轻一点,悬浮的数据球瞬间散开,化作一张清晰的城市电子地图,地图上三个醒目的红点正缓缓闪烁,标注着具体的位置。“该品牌源于北方一个老牌烟厂,距今已有近四十年的历史,约十五年前因经营不善、市场份额被新兴品牌挤压,销量持续萎缩,最终基本停止了在南方大部分城市的直接供货。不过,通过交叉比对十年前案发前后的烟草专卖许可记录、烟厂的出库台账,以及部分烟酒店残留的手工记账本扫描件(幸好有几家老店保留了纸质档案),可以确认,在案发城市的老城区,有三家持有正规牌照的烟酒店,曾少量、断续地进过这个牌子的货。”

夕桐顿了顿,地图上的红点被放大,周围的街道、建筑清晰可见。“值得注意的是,这三家店的位置,都远离嫌疑人被捕前的活动区域——嫌疑人近五年主要在城郊结合部活动,而这三家店全在老城区的核心地段。但巧合的是,它们都位于当年案发现场方圆五公里之内,步行可达。而且,根据当时的消费水平,‘北风牌’属于中低档烟,单盒售价不足十元,与嫌疑人目前表现出来的经济状况(租房简陋、无固定收入,却从不拖欠房租,似乎有隐秘的资金来源)和谨慎性格(从不使用现金以外的支付方式,避免留下痕迹)似乎…略有出入?当然,也不排除他口味专一,或者对这款烟有特殊的怀旧情结。”

“至于那个‘鹰头图案Zippo打火机’…”夕桐话音一转,屏幕上的地图瞬间切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高精度的3d模型——正是那个带有磨损鹰头浮雕的Zippo打火机,模型可以360度旋转,连外壳上的划痕、磨损痕迹都清晰可见,仿佛实物就在眼前。“这种特定的鹰头图案,属于Zippo在1998年至2003年间推出的‘美洲鹰’纪念系列,全球限量发行五万只,目前早已停产,市面上流通的大多是二手货,且品相完好的极少。由于流通范围广,时间跨度长,直接追踪原主人的难度极大。”

他的虚拟形象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仿佛在分享什么绝密情报:“不过,我检索了近十五年国内主要的二手奢侈品交易平台(包括闲鱼、转转等)、四个大型古玩旧货论坛的历史存档数据(甚至包括一些已关闭论坛的镜像站点),以及全国范围内当铺的电子当票记录,终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屏幕上的3d模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模糊的论坛帖子截图。“在案发后约三个月,也就是十年前的五月,有人在邻省一个规模不小的古玩旧货论坛上,发帖求购同款‘美洲鹰’Zippo打火机,描述非常详细,不仅提到了鹰头浮雕的细节,甚至精确描述了外壳左侧一处不易察觉的、约两毫米长的划痕位置——这个特征,与我们在嫌疑人落脚点找到的打火机完全吻合!”

夕桐的语气愈发激动:“更关键的是,发帖人的Ip地址经过了七次跳转,从境外服务器层层伪装,但通过反向追踪和流量分析,最终源头指向了邻省的一个网吧,而那个网吧的位置,与嫌疑人当年在邻省短暂停留(据审讯供认,他案发后曾逃到邻省躲了半年)的时间线完全重叠!”

线索如同散落的珍珠,被夕桐用数据串联起来,隐隐指向了一个方向:嫌疑人对这款旧打火机似乎有着特殊的执念,甚至不惜在案发后冒着暴露的风险,在网上发帖求购同款——这绝不是普通的怀旧,或许,那个打火机本身就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里面藏着关键证据,或者与某个重要的人有关。而“北风牌”香烟的销售点集中在案发现场周边,与嫌疑人的活动轨迹相悖,也为这桩看似告破的案子,增添了一丝可疑的色彩。

“这些信息…”林夜放下手中的筷子,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吟。

“老板放心!”夕桐立刻接话,虚拟形象的脸上露出一副“我办事您放心”的得意表情,“我已经将所有线索整理成一份详细的分析报告,匿名打包后,通过加密通道发送到了夏侯杰警官的私人加密邮箱。发送路径经过了七次伪装,Ip地址显示为市局信息科的内部服务器,保证来源绝对安全,看起来就像是他手下的同事熬夜辛苦检索到的成果,绝不会牵扯到我们!”

邹善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手里拿着筷子,却不知不觉放慢了夹菜的速度。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夕桐的汇报,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思索,眉头微不可察地蹙着。直到夕桐汇报完,他才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沉声开口,目光缓缓扫过林夜和林昼,语气严肃:“信息渠道安全,做得不错。但记住,到此为止。剩下的,是警察的工作,我们不要再插手。”

他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简洁利落,没有多余的废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里的关切并未减少,反而更加深邃——他知道,好奇心一旦被勾起,就像藤蔓一样难以轻易压下,但他必须为两个孩子划清界限,确保他们不会越界,不会陷入未知的危险。

“知道啦,邹叔叔!”林昼嘴里还嚼着面条,脸颊鼓鼓的,含糊不清地保证,“我们就是帮夏侯叔叔找找线索,后面肯定不掺和了!你放心吧!”

林夜也抬起头,迎上邹善的目光,缓缓点了点头,语气平静:“我们明白,不会再继续查了。”

邹善这才稍稍放心,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拿起筷子,继续吃起了拌面,只是动作比刚才慢了些,眼神偶尔还是会落在林夜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留意。

这个关于十年旧案的小插曲,似乎就此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几天,安全局小院的生活重心彻底回归了日常,没有紧张的任务,没有神秘的线索,只有平淡却温暖的烟火气,在小院的每一个角落悄然流淌。

日常一:厨艺交流与“物理”指导

关羽对面点的热情如同燎原之火,持续高涨,从未有过丝毫减退。自从上次在服务区见识了各种现代糕点后,他便对苏式糕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翻阅夕桐下载的食谱,尝试制作更复杂的苏式桂花糕、玫瑰酥。然而,在和面这第一步,他就遇到了难题——水粉比例掌握不当,导致面团过于湿黏,不仅粘在手上甩不掉,还搞得操作台上、脸上甚至眉毛上都沾满了白乎乎的面粉,活像个刚从面粉缸里爬出来的雪人,颇为狼狈。

他正对着黏糊糊的面团发愁,邹善恰好路过厨房,准备拿些食材。他只看了一眼关羽的惨状,又瞥了瞥盆里的面团,便冷冷地丢下一句:“水多了,加粉。手腕用力,揉面是巧劲,不是用蛮力。”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关羽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连忙按照邹善的指点,往面团里加了些干面粉,然后调整了发力方式,用手腕带动手掌揉面,果然,面团渐渐变得光滑有弹性,不再粘手。他一边揉面,一边感慨道:“善兄虽言语简洁,却总是一语中的,寥寥数语,便解了我燃眉之急,佩服佩服!”

而另一边,张飞则对邹善的拿手菜——糖醋排骨垂涎已久,也想学一手,好在日后能露一手。他照着食谱,准备好排骨、冰糖、醋等食材,便信心满满地开了火。然而,他性子急躁,火候掌握得极差,糖色刚一冒泡,他就急着把排骨倒进去,结果糖色瞬间炒焦,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锅里还冒起了浓烟,呛得他直咳嗽,差点触发了厨房的火灾警报。

邹善闻讯赶来,看到厨房里浓烟滚滚,张飞手忙脚乱地想灭火,什么都没说,只是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张飞手里的锅铲,手腕一抖,动作干脆利落,将焦黑的排骨精准无误地倒进了垃圾桶,然后迅速关掉火,打开抽油烟机,又拿起抹布,几下就把灶台清理干净。接着,他重新起锅烧油,放入冰糖,小火慢慢熬煮,待糖色变成琥珀色时,倒入排骨翻炒,再加入料酒、醋、生抽、姜片,加水没过排骨,盖上锅盖焖煮——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动作娴熟得仿佛在表演一场厨艺秀。

张飞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嘴里喃喃道:“老邹,你这手功夫,比我的丈八蛇矛还利索啊!简直神了!”邹善没有理会他的惊叹,只是在排骨焖煮到一半时,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道:“火候,耐心。”张飞连忙点头,像个听话的学生,认真地记在了心里。

日常二:跨时代的技术碰撞

诸葛亮对现代电子设备的兴趣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早已不再满足于只看导航屏、用平板看地图。他开始拉着夕桐,深入研究平板电脑的编程基础和人工智能原理,仿佛要将这跨越千年的技术奥秘彻底吃透。

夕桐难得遇到一个理解能力如此超群、思维如此深邃的“学生”,顿时来了兴致,讲得唾沫横飞(如果虚拟形象有唾沫的话)。他从最基础的二进制讲起,解释“0”和“1”如何构成整个数字世界;接着讲到编程语言,从python到c++,从逻辑语句到函数调用;再到人工智能的核心,从机器学习讲到深度学习,从算法优化讲到神经网络,甚至还调出了复杂的数学模型,试图用最直观的方式解释清楚。

诸葛亮坐在一旁,羽扇轻摇,听得津津有味,眼神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不仅能快速理解夕桐讲的内容,还能举一反三,不时提出一些让夕桐核心代码都为之震荡的深刻问题。比如,在听到神经网络的“权重调整”时,他若有所思地问道:“此AI决策之逻辑,以数据为基,以算法为骨,可否融入奇门遁甲之变数,将天时、地利、人和之影响量化,纳入决策模型之中?”

夕桐瞬间卡壳了,虚拟形象的眼睛里数据流疯狂闪烁,核心处理器高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过了半晌,他才憋出一句:“…理论上,可行。但需要重新定义能量与信息的映射规则,将‘天时地利人和’等抽象概念转化为可量化的数据指标,现有数学框架可能…需要扩展,甚至可能需要引入新的数学理论。”

一旁的刘备端着一杯茶,看着这对跨越千年的“技术宅”组合,忍不住笑了起来,转头对身边的赵云说:“孔明求知之心,不减当年啊。当年他为了研究兵法,曾隐居隆中,躬耕南阳,如今面对这现代奇术,依旧如此专注,真是难得。”

赵云也笑了笑,点头道:“是啊,丞相聪慧过人,无论面对何种新知识,都能快速掌握,实在令人敬佩。夕桐先生也很厉害,能将如此复杂的技术讲得如此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