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诸葛亮与司马懿鏖战相持不下时,刘禅率领的八百血衣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丹阳郡,并成功占领泾县。
随后他一路往北推进,直逼宣城。
此时,吴国都城建业距离他们近在咫尺。
迎着烈日行军,看向汗流浃背的弟兄们,刘禅下令进行休整,并在休整期间鼓气道:“弟兄们,你们想要军功吗?你们想不想让家人多分点田地?”
血衣卫众将士相互看了一眼,随即齐声道:“想!”
刘禅大笑,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城池,大声道:“此地距离吴都建业城不足三百里,想要军功,先拿宣城,再取宛陵,随后一路往北破丹阳,剑锋可直抵建业城!”
停顿片刻,刘禅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汝等有信心否?”
“有!有!有!”
众人高声呐喊,斗志高昂!
军心可用!
深入敌军腹地特种作战的模式,经过这些天的检验,已经初见成效。
吴军的腹地守卫确实松懈,重兵几乎被孙权调往了南郡战场,整个后方可谓空虚得很。
泾县沦陷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孙权这里,孙权大怒,当即调集重兵,不惜一切代价,往建业城方向全速推进增援!
他想要抢在刘禅之前,先抵达京都!
只要京都建业城无恙,孙权便能指挥附近几郡的兵马,歼灭刘禅这支深入的孤军。
然而,他能成功吗?
刘禅率领的这八百精锐,轻装简从,策马疾行,行军速度非常快,仅仅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抵达了宣城。
来到宣城后,刘禅命麾下血衣卫将士换上吴军的衣甲,大摇大摆地往城下策马走去。
宣城守将见此,站在城头上大喊道:“站住!你们是哪支部队?来宣城作甚?”
刘禅朝着姜维使了个眼色,姜维会意,掏出怀中令牌,高高举起:“放肆!我等是大王手下的宿卫虎骑,今奉吴王之令,搜查江东境内的蜀兵,还不赶快打开城门!”
宣城守将一听,顿时惊骇不已。
他早就接到情报,有一支蜀兵精锐部队悄悄潜入了江东,据说这支军队勇猛无比,已经攻到了泾县那里。
宣城守将这几日正愁怎么对付这支蜀兵军队,岂料吴王的宿卫虎骑今日到来,这正好为他解决了个大难题。
宿卫铁骑,这是吴王孙权麾下的最精锐铁骑。
其战力堪比曹魏的虎豹骑,有它在,应该能制住那支深入境内的蜀军。
宣城守将内心这样想道。
守将再次远远地看了眼姜维手中的虎符,确定没有问题后,便对城下守城士兵喊道:“打开城门!”
咯吱!
沉闷的声音响起,宣城城门就这样被诈开。
刘禅与姜维对视一眼,前者朝着身后的血衣卫将士大声喊道:“入城!”
就这样,八百血衣卫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宣城。
入城之后,宣城守将连忙出面相迎,然而还没等他靠近刘禅,却被姜维手中那杆黑漆漆的长枪,“砰”的一声,一枪毙命!
当即,守城将士面色大变!
此时,副将瞬间反应了过来,连忙大声喊道:“他们...他们不是宿卫虎骑,他们是...蜀兵!”
“砰!”
又是一声夺命的枪响,守城副将在悔恨和不甘中缓缓倒地。
紧接着,八百血衣卫齐刷刷地举起突火枪,瞄准宣城的吴军将士。
一场血腥屠杀,就在顷刻之间!
“汝等将军已死,还不快放下手中兵刃,束手就擒?”姜维冷眼扫视吴军将士,高声喝道。
“这...”
吴军将士面面相觑,他们全然没了主意,手中的武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看来,汝等还是不死心啊!”姜维眯眼打量着他们,随后手掌猛然举起,大声道,“预备!”
“放!”
一轮突火枪齐射,站在前方的几十名吴兵,甲胄之上绽放出一朵凄厉的血花,然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突然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剩下的吴兵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骇然的发现,蜀兵手中的黑色长杆杆,竟能发出巨大的声响,甚至还能喷出火光!
更加诡异的是,每次火光乍现之时,就有一名兵士倒地而死!
“魔鬼!他们是魔鬼!”
吴军此时再也没有半分反抗的意志,纷纷丢下兵器,举旗投降。
就这样,吴国的宣城被攻陷!
毫无悬念的碾压,连个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随后,八百血衣卫将宣城的俘虏捆绑起来,丢在了府衙。
简单吃了点东西,补充了些许体力后,刘禅带着这支精锐继续北上。
接下来还是同样的套路,同样熟悉的剧情,八百精锐扮成吴军的模样,取宛陵,破丹阳,直抵吴国京都!
宽敞的大道上,一支吴军装扮的军队策马而行,他们神色锐利,威武非常!
“陛下,你这招以假乱真确实厉害,短短不到三天时间,先后诈开了宣城、宛陵和丹阳的城门,不费一兵一卒成功直插东吴的京都!”策马徐行的姜维,走在刘禅的身侧,不由得惊叹道。
刘禅莞尔笑道:“伯约,你发现了没,这些守城的将军都是些草包,但凡有一人出城查验兵符的真假,我军也不可能走得如此顺利。”
停顿片刻,刘禅看向身后被严加看管的诸葛恪道:“当然,这还得感谢那小子,要不是他绘制出‘宿卫虎骑兵符’的样子,我们也不会这般轻易诈开城门。”
诸葛恪感觉自己很是倒霉,在柴桑城被俘虏之后,他就随着刘禅这支军队一路北上。
起初,他想找个机会偷偷溜走,然而接连被逮到三次后,他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随后,刘禅又逼问他建业城的兵力配置以及孙权麾下兵种的情况,刚开始诸葛恪的嘴巴非常硬,打死都不肯说一个字。
直到刘禅准备对他施展“酷刑”之后,才逐渐敲开了他的嘴。
这项酷刑叫作“宫刑”。
到底只是二十出头的少年郎,虽有几分年少轻狂,但终究不能忍受宫刑之辱。
因为他想一直做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