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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聂文涛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傻柱的衣领:

“傻柱,我姐夫是什么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你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赶紧上前拉架:

“文涛,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喝多了胡说八道呢!”

傻柱却越发来劲,一把拉开秦淮茹:“秦姐你走开,我没喝多!

我说的都是实话!王建军就是个……”

“啪”的一声脆响,聂文涛直接给了傻柱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是教你管好自己的嘴!”

傻柱被打懵了,待反应过来后怒吼着要扑上来。

但聂文涛在轧钢厂保卫处干了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

只见他一个侧身躲过傻柱的扑击,顺势一绊一推,傻柱就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

“聂文涛,你小子敢打我?”

聂文涛冷冷地说:“打你怎么了?再敢污蔑我姐夫,我还打!”

易中海见状,立刻板起脸:

“聂文涛,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还有没有王法了?”

聋老太更是用拐杖指着聂文涛:“无法无天!简直无法无天!

在我们院里就打人,还有没有把我们这些老辈人放在眼里?”

聂文涛丝毫不惧,朗声道:“易师傅,聋老太太,你们评评理。

傻柱在这里污蔑革命干部,造谣生事,该不该打?

我姐夫王建军是什么人,组织上最清楚。

要是有人在这里散布谣言,破坏革命干部声誉,那就是破坏革命事业!”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易中海和聋老太顿时哑口无言。

傻柱还想争辩,被秦淮茹死死拉住。

这时,前院的几个年轻住户也围了过来。有人好奇地问:

“怎么回事?王厂长家真出事了?”

有些人对此不以为然:“我看未必。

上次不是也说王厂长家出事了,可是你们看看。

人家不仅啥事没有,还又升官了。

谁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儿。

总之,大家听我一句劝:不管人家怎么样,咱们该干啥干啥,啥也别掺和。”

有人附和道:

“就是,可不能听风就是雨。”

易中海见势不妙,赶紧打圆场:

“大家都少说两句。

王厂长的事自有组织上调查,我们在这里瞎猜也没用。”

聋老太却不依不饶:

“调查?我看就是有问题!要不然怎么大半夜的来人?”

聂父这时走上前,对众人说:

“各位邻居,建军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数。

他现在正在为革命事业奔波,却有人在背后造谣生事,这合适吗?”

聂母也红着眼圈说:

“我女儿还怀着孕呢,要是被这些人吓出个好歹,我可跟你们没完!”

院里其他邻居见状,纷纷议论起来。

大多数人都觉得傻柱和聋老太太过分了,但也有少数人暗中幸灾乐祸。

王大妈也觉得自己刚才多嘴了,赶紧打圆场:

“也许是我听错了,大家别当真啊。”

聂文涛冷哼一声,对傻柱说:“今天看在邻居的面子上就算了。

以后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傻柱虽然不服气,但看这情形也知道讨不到好。

只能悻悻地嘟囔了几句,被秦淮茹拉回了屋里。

易中海和聋老太见状,也灰溜溜地回去了。

聂文涛这才对父母说:“爹,娘,你们先回去休息。

我去姐家看看情况。”

“哥,带我一起,我也要去。”

聂文涛瞪了跳出来的聂文娟一眼:“你给我好好在家照顾爹娘。”

聂文娟想争辩两句,却被聂父拉了回去。

聂母担心地说:“文涛,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去吧?”

聂父却摆摆手:“让文涛去吧,不然咱们这一晚上都睡不安稳。

文君那孩子还怀着孕呢,可别真出什么事。”

就在聂文涛准备出门时,前院又传来消息:王家人被赵司令接到军区招待所去了,暂时很安全。

听到这个消息,聂家人总算松了口气。聂母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聂文涛也放下心来,但对父母嘱咐道:“爹娘,这几天你们少出门。

特别是要提防傻柱那些人。

我看这事不简单,我怀疑怕是有人故意要针对我姐夫。”

聂父凝重地点头:“我知道。你也要小心,在厂里多留个心眼。”

这一夜,南锣鼓巷95号院里的各家各户都难以入眠。

傻柱在屋里骂骂咧咧,盘算着怎么找机会报复;

秦淮茹则翻来覆去,她也搞不懂对老王家和老聂家到底什么心态;

易中海和聋老太在屋里窃窃私语,盘算着能不能借此机会出口恶气。

而聂家人更是彻夜难眠。

既担心王建军一家的安危,又为当下的局势忧心不已。

第二天一早,聂文涛就去轧钢厂打听消息。

厂里也是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王建军被隔离审查的,有说他涉嫌倒卖物资的,甚至还有说他里通外国的。

不过这些只是少数,很快就被淹没在声援王建军的声音里。

毕竟大多数还是站在王建军这边的。

聂文涛越听越气,直接找到革委会办公室。

因为李怀德被抓,王建军现在又没消息,所以现在是厂长刘志忠在管理。

刘志忠见他来了,倒是很客气:

“文涛啊,你来得正好。

关于王厂长的事,组织上正在调查,你要相信组织,不要听信谣言。”

聂文涛急切地问:

“厂长,我姐夫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姐还怀着孕呢,一家人现在都在军区招待所……”

刘志忠摆摆手打断他:“具体情况我找人了解过。

不过,我不便多说。

但可以告诉你的是,王厂长现在很安全,在配合上面工作。

你们家属要稳住,不要自乱阵脚。”

从革委会办公室出来,聂文涛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但厂里的风言风语却越传越凶,甚至有些人开始故意疏远他这个小舅子。

生怕受到牵连。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傻柱居然故意大声说:

“某些人啊,仗着姐夫是厂长,在厂里作威作福。

现在靠山倒了,看还能嚣张到几时!”

聂文涛猛地站起来,正要发作,却被同事拉住了:

“文涛,别冲动!他是故意激你呢!”

这时食堂主任也过来打圆场:“都少说两句!吃饭都堵不住嘴?”

傻柱得意洋洋地瞥了聂文涛一眼,那表情分明在说:

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下午回到院里,情况更加糟糕。

易中海和聋老太故意在院子里大声说话:

“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不是嘛,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聂文涛强压怒火,心里却更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