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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表哥,弟弟这次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别罚弟弟了行不行?

芸儿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喂安胎药呢,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进宫向表哥你请罪……”

徐文君害怕的对刘冬阳认错完,就想溜之大吉,只是没想到,他刚打算开溜,影一和影二就从房梁上跃到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徐文君看着面前的两个好兄弟,心中慌的一批:“影一,影二,你们要造反啊,小爷我可是表哥的亲弟弟,你们敢拦小爷的去路?”

“抱歉,徐世子,我们身为皇上的贴身暗卫,任何时候都只听皇上的命令行事,还请您莫要为难我们。”影一望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徐文君说道。

影二则是一脸淡定的和影一伸手拦住徐文君想离去的心思,陶行鹤和姬云衡见状,他们知道这次刘冬阳要是动真格了。

“你不是喜欢撬吗?那朕就让你撬个够,看到那地上的十把同心锁了吗?这是朕专门给你准备的新玩意。

你什么时候撬开,朕就什么时候放你回府,要是撬不完,你今晚就睡在这些锁里去吧,朕是绝对不会给你备床的。”刘冬阳悠悠的望着正一脸慌张的徐文君说道。

刘冬阳话落,他便看了影一和影二一眼,影一和影二立马会意,拖着正一脸茫然的徐文君就往同心锁方向的地板上拖去了。

徐文君看着面前做工十分精巧,又没有任何破绽可言的十把同心锁,再听到他那表哥不容拒绝的整人语气,他只觉得天塌了。

当即就想装死晕过去,可是他刚打算动作,便听到刘冬阳那让他毛骨悚然的威胁声:“王端,去打盆冰水来,要冰库里最冰的冰水,正好给徐世子醒醒神。”

还没等到王端回话,徐文君就赶紧说道:“表哥,你就饶了弟弟吧,弟弟我真的没本事撬开它们啊,你真是太坏了,就知道整弟弟我……”

“那是你的事,王端,记得只要给备一些稀饭就成,水也不必送了。”刘冬阳更加无情的话语落下。

“嗻,奴才遵旨。”

王端也只能十分心疼的望着一脸绝望的徐文君,奈何这徐世子真的的是太能折腾了。

以往皇上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他,可是这次,他真的惹到皇上的底线了,那皇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听到他表哥那毫无人性的话语,徐文君哪里还敢装晕,当即就只能乖乖按照刘冬阳的要求去撬那根本就不可能撬得开的十把同心锁。

看着面前的十把同心锁,再看他那毫无人性的表哥,此刻已经去和小千鹤他们坐到一起喝酒去了,他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他只恨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手贱,这下好了,芸儿等不到自己亲自喂安胎药,定然会为他担心的,不过好在他安排了人在她身边护着她。

所以只要自己尽量快点撬开这十把同心锁,他还是十分有可能在天黑前回府去陪他的芸儿的。

带着这点希望渺茫的希冀,徐文君最终认命的坐在地板上,继续拿着他用来撬鸟笼的小金签去研究他该怎么做,才能快点撬开这些玩意。

他可不想真的留在这宫里过夜,还没有床睡,想想他就感到害怕,尤其不能抱着他的芸儿,他就根本不可能睡着的。

看着地上正低头焦急想办法快点撬开那十把同心锁的徐文君,陶行鹤突然看着有些于心不忍。

但触及刘冬阳满脸黑线的眼神,他那刚到嘴边的求情话语,又被他讪讪的给咽了回去。

“行鹤要是心疼那小子的话,不若朕也让你去撬撬?”刘冬阳满脸笑意的望着陶行鹤说道。

“皇上,您真是说笑了,臣明日就要起程去完成和兰汐的约定了,这要是被您连带着罚一通,那您是想让我无法向兰汐交差嘛。”陶行鹤害怕的说道。

“冬阳还是这么喜欢为难行鹤,你这都将这松醪酒给拿出来了,就不要再拘着身份了,徐世子的罚,也稍微缓缓可好?

毕竟明日臣也得陪着妻儿去北狄赴任去了,今日就让我们四兄弟好好聚聚可好?”姬云衡将刘冬阳交到他手上的鎏金匣子放到袖子中,随后笑着望着刘冬阳商量道。

“这鎏金匣子里的玉舞马,你可得恢复如初才成,否则我可要将你一起罚的。”刘冬阳点头说道。

“兄弟我会尽力的,徐世子,先过来跟我们喝几杯离别酒吧,你这十把同心锁,就凭你这速度,估计再过十日,你都未必能将它们撬开。

正好今日,你就当来为我和行鹤一起践行来了,我们这酒局可还差你一人呢。”姬云衡笑着对徐文君说道。

“是啊,徐世子,你表哥已经同意让你先过来喝酒来了,这罚也暂时免了,你得多谢姬将军帮了你一个大忙才是。

否则你今晚可未必会有机会回府去陪你的世子夫人的。”陶行鹤也对着正在满脸惆怅又不知如何撬开面前同心锁的徐文君说道。

在听到姬云衡的邀请的时候,徐文君并没有什么加入他们酒局的兴致,因为他满脑子都是不能按时回去陪崔芸儿用安胎药的难过。

还有他对自己这次所犯下的错,是真的有些后悔了,不然他也不会这般乖乖的任由他表哥这般折磨他的。

毕竟他表哥对他使用这些招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他不想受罚,他基本都会想办法躲过去的。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弄坏的是姑父给表哥的生辰礼,他表哥与姑父的父子感情有多深,也只有与他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

况且表哥本就因为姑父被刘思齐和刘思远暗害致死感到愧疚,如今他还作死的将他表哥的念想给弄坏了,而且他还没有那个本事能修好它。

所以为了能让刘冬阳心中好受些,他必须好好顺着刘冬阳的意思,哪怕他会因此不能回府陪他的芸儿用安胎药,他也必须尽量让他的表哥消气。

所以对于姬云衡呼唤他过去加入他们的酒局,他是压根不敢过去,直到听到陶行鹤说姬云衡已经为他求情,并且有办法帮他修好那鎏金匣子里的羊脂玉舞马。

徐文君眼里才露出惊喜的目光,他忍不住回眸看向刘冬阳,见他表哥没有任何的不悦神情了,他就知道他表哥还是打算放过他了。

“你要是喜欢撬的话,朕也不介意让你多撬几十把这样的锁,反正你徐世子不是最喜欢捣鼓这些破玩意了吗?

可惜啊,捣蛋你是学会了,精髓你是一点没学到啊,所以朕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