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到正走过来的男人,低声骂了一句,“狗男人。”
“骂谁呢?潘宋沁?”蔡思明站在她身旁,嘴角噙着笑意,眼神极其温柔。
漩涡般的黑眸,瞬间又将女人的眼球,深深地吸引住。
她拼尽全力收回目光,翻了个身,“就骂你,怎么了?狗男人。”
“精虫上脑的狗男人,谈了一段又一段的恋情。”
说到这里,她心里委屈极了!!
重新翻回了身,对上他的视线,“蔡思明,要不然我们先分了,等我也谈个几段恋爱,再跟你复合。”
“不然我这心里不舒服,总感觉自己吃亏了。”
对,她觉得自己吃亏了,吃了很大很大的亏,亏的裤衩都掉了。
明明男人谈了这么多段的恋情,还谈出狗血剧情来,就他这种人,应该匹配同样出去乱玩的女人。
而不是自己这种乖巧懂事的人!!
听到这话,男人原本温柔的眸色,逐渐阴戾起来。
他警告着,“潘宋沁,你最好脑子放干净点,下次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些胡话。”
对于女人,口无遮拦说出口的,这些胡话,男人感到十分愤怒。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但她的心情自己也能理解。
蹲下身,把脸凑了过去,信誓旦旦,“潘宋沁,我跟你是不可能分的。”
女人眨巴着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思索半天。
不可能分的?
感情也没那么深啊?
关系确定也才这么几天,语气就这么笃定?
虽然说自己也是很死板的人,一旦确定关系,没有特殊情况下,也不可能会分。
但自己是做不到他这种态度!!
多多少少还会有点,因为特殊情况,拍拍屁股转身就走的念头。
再仔细瞅瞅眼前的男人,那一脸认真的样子。
嘶,她倒吸一口气。
就说这货挺能赖的,一旦被赖上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瞬间她觉得自己心里憋屈死了。
忍不住又当着男人的面,啐了他几口,“我呸,狗男人,只会搞双标,自己出去乱找,还要求别人恪守本分,我呸呸呸。”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行行行,你骂,你骂。”蔡思明站起身,伸手把她抱了起来,“跟我回房睡,这边太冷了。”
女人小脸通红,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现在,两人没有近距离身体接触,脸蛋基本上都是正常状态。
一旦有这种类似的情况,她的脸蛋就会毫无控制的自动升温。
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双手勾住我脖子。”
她红着脸蛋,伸手勾住了男人脖子,眼眸低垂,不敢与他视线交汇。
看着狗男人,把自己放在床上,还盖好了被子。
潘宋沁这才呶了呶嘴,“你睡哪?”
“睡客厅啊,还能睡哪。”他说的很轻松,蹲在床头,声音酥柔,“过来,让我亲一下,亲了就去睡觉了。”
这种露骨直白的话,让女人的脸,唰一下,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看到这副满意的画面,蔡思明低声笑着,“酒窝露出来,让我亲一个。”
大脑接收到信号,女人动作缓慢的瞥过脸,把右脸颊上,那深深的小酒窝露了出来。
其实她的内心是极其不愿意的,这种行为对于保守的女人来说,进展太快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脑一接收到他的这种声音,身体就会下意识,按照他说的话去做。
这关系确定才没几天,脸蛋就被他亲了又亲。
接下去的日子里,她都不知道还会进展到什么程度。
小手攥紧了被角,红涨着小脸。
天杀的!!
她在心里呐喊。
为什么?
为什么原本想要摆脱他的。
现在摆脱不掉就算了,还被他赖上了。
看这情况,估计下半辈子都得栽在他手里了。
男人动作迅速的在酒窝上,轻啄一下。
抬起头,看到她满脸通红的娇羞样,忍不住又接连啄了好几下。
直到床上的小人,拉起被子挡住她自己的脸,“蔡思明,够了,太多了。”
潘宋沁躲在被子里,喘着大气,脸颊已经红得发烫,心脏不停的跳动。
砰砰砰———
越跳越激烈。
她感觉口干舌燥的,躲在被子里不停地舔着嘴唇。
够?哪够了?
男人疑惑,他还觉得根本就不够。
该亲的地方都没亲到,现在就只是亲个表皮而已。
多?哪又多了?
才只亲了那么几下,又不是亲几分钟。
在她身边赖了半年多,早就想亲她的小酒窝了。
每天咧着嘴笑,那俏皮的酒窝,在她脸颊上旋起来,特别可爱。
起身关了灯,坐在床边,轻声说,“你先睡,我等下就出去。”
这种情况以前也经常发生,潘宋沁没在意。
黑暗中。
她慢慢放下被子,对视上男人的眼眸。
忍不住再次夸奖,“蔡思明,你的眼睛真的很好看,黑黑的亮亮的。”
“哦,是吗?”他低下头,两人的鼻尖,只隔了那么一丢丢的距离,“好看就多看。”声音温和。
滚烫的呼吸,打在女人脸上。
瞬间,那恢复正常的小脸,又红烫了起来,伸出双手轻推男人的胸膛。
“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见他坐直身,这才转了个身背朝他,红着小脸咧着嘴角,慢慢闭眼睡觉。
男人嘴角上扬坐在床边,听到女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轻声退出房门。
晚上酒店门口。
蔡思明跟潘宋沁两人,站在大堂里等待客人的到来,两个孩子已经坐在包厢里等了。
男人瞥了眼面前精心打扮过的女人,心头一阵悸动。
想到她的行为,今天为招待阿坤一家人,打扮成这样。
上次为那老同学诸葛,打扮成那样,就唯独没有,专门为自己打扮过一次。
右手轻轻捏住女人的下巴。
强制她转过头来与自己对视,“我说,你怎么就不会专门为我打扮一次呢?哪怕一次也好啊。”
这种行为极其疯癫,这种话语又带点神经。
潘宋沁拍打掉他的大手,翻了个白眼,“蔡思明,你有病是吧?我今天不是为了你打扮,那是为了谁打扮?”
“别忘记,今天招待的客人,可都是你那边的亲戚。”
蔡思明收回手,“我知道,但我说的打扮,跟你说的打扮,根本就不是一个意思。”
视线落在女人脸上,知道脑子单纯的她,根本就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那种专门为自己而打扮的行为,他是真的想要看到,心里也一直期待着。
女人纳闷…
打扮不就一个意思吗?
还有哪几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