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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响带着历史感的门环,很快有人过来开门。

“请问,你们找谁?”

穿着暗红唐衫的老人打开门,看向站在门外光彩夺人的陌生母子,疑惑地问道。

秦夭夭:“请问这是任开怀任老的家吗?”

“对,任开怀是我们先生的名讳。”

看来没找错。

秦夭夭脸上露出笑容,礼貌的自报家门,“我是从h省过来的,我爷爷姓秦,叫秦奉先,我受爷爷所托过来拜访任爷爷,还麻烦通报一声。”

开门的老爷子听秦夭夭说是秦奉先的后人,面上闪过吃惊的神色。

不等回去通报,就拉开厚重的大门,赶紧把秦夭夭和黎璟请进去。

“我不知道两位是秦先生的后人,赶紧请进,先生正在给学生上课,我这就带两位过去。”

被老人迎进大门,秦夭夭和黎焰就被老人带领着往宅子里面走。

这是个三进的宅院,占地面积挺大,亭台楼阁、花园游廊,布置得很得意趣。

走在抄手游廊之间,让秦夭夭有种穿回召唤界的错觉。

老人带着秦夭夭和黎璟走进二进院子的西厢房。

“先生把西厢房这边的书房和卧室改成教学的地方,现在正在上课,两位先坐坐,我这就去请先生。”

把秦夭夭和黎璟安置在堂屋坐下,老人给他们分别上好茶和牛奶,就转身去隔壁请任开怀。

秦夭夭打量着房间的布置,很典型的会客厅,厅内摆放的东西简约却不简单。

雕刻的物件看上去就用料名贵,工艺精湛。

旁边那两个半人高的古董花瓶,要是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宋朝的,同样价值连城。

跟老爷子有交情的人,果然全都非富即贵。

这位任老爷子据说是京城这边雕刻协会的名誉会长,当年最混乱的那几年,被打成资本主义,然后被流放到h省的乡下。

在快熬不下的时候,幸得老爷子的救助,才得以熬到后面回城的时候。

两人也因此结下深厚的情谊。

这些年离得虽远,书信却没断过。

不错,在现在这个通讯越发发达的年代,两老头都不打电话,还是靠写信联络感情。

黎璟曾经还吐槽过,说幸好现在信鸽已经淘汰,不然,估计两人会上演现代版的飞鸽传书。

两人坐下不到两分钟,一位穿着藏青色长衫的老人就脚步匆匆地走过来。

当看到端坐在堂屋的秦夭夭和黎璟,脸上的神色就激动起来。

“你们就是老秦的孙女秦夭夭和重孙黎璟吧?”

见老人过来,秦夭夭和黎璟很自觉地站起身。

“任爷爷,您好,您猜得很对,我就是秦夭夭,这是我儿子黎璟,今天冒昧登门拜访,没打扰到您吧?”

任老爷子赶紧摆摆手,脸上的表情十分和蔼,“不打扰,不打扰,快坐下,坐下。”

“老秦身体还好吧?”任老爷子走到上首坐下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秦奉先的身体。

秦夭夭笑着回道:“谢谢任爷爷的关心,爷爷的身体很好,经常会被周爷爷李爷爷他们拉去参加各种活动。”

“好,他身体好就好。”任老爷子听得连连点头,“老秦经常在信里提起你们,夸夭夭丫头你在雕刻一道上的天赋,夸他的重孙子怎么玉雪可爱,今天一见,果然不错。”

说着,任老爷子朝着黎璟招招手,“小璟对吧?来,过来任太爷爷这里。”

被任老爷子召唤,黎璟十分大方地起身走到老爷子跟前,恭敬有礼地道:“任太爷爷好,太爷爷也经常跟我讲起您。”

“哦,是吗?他都跟你讲我什么呢?”任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小团子。

感觉老秦果然没有骗自己,这孩子真的长得玉雪可爱,面对他这个陌生人也不怯场。

那黑亮清澈的双眼,看上去就聪慧过人,老秦真是好福气。

“太爷爷说您满腹经纶,雕工了得,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黎璟笑眯眯地拍着马屁。

任老爷子听得哈哈大笑,“你太爷爷真的这么跟你说我的。”

“真的,比珍珠都真。”黎璟煞有介事地点头。

事实上,太爷爷后面还跟着一句:老任这个人还不错,就是各方面比我还是差点。

当然,这句话,黎璟是万万不可能说出来的。

看着小团子认真的眼神,任老爷子高兴地捋捋自己的胡子,从衣兜里面掏出两盒子递给黎璟。

“今天第一次见面,任太爷爷送你和你妈妈一份见面礼,这个蓝色雕花盒子是你的,红的那个是你妈妈的。”

黎璟看秦夭夭一眼,伸手接过任老爷子递过来的盒子,“谢谢任太爷爷。”

接过盒子后,黎璟回到秦夭夭身边,把红色的盒子递给秦夭夭。

秦夭夭打开盒子一看,自己盒子里面的竟然是一枚羊脂白玉雕刻的扳指,这玩意儿一看就有些年头,不像是现在的工艺。

再打开黎璟的盒子一看,双龙戏珠的玉佩。

秦夭夭眼皮一跳,果真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赶紧合上盖子,出声推辞道:“任爷爷,您这两份见面礼实在太过贵重,我们不能收。”

“贵重什么贵重,我是知道你们的身家的,这点小东西,对你们来说谈不上贵重。再说,我别的不多,就这些小玩意儿多,安心收下就是。”

秦夭夭:……

他们自己有钱和收别人价值连城的礼物那是两码事。

“任爷爷,这不……”合适。

合适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任老爷子就一抬手,阻止秦夭夭再说下去。

“长者赐不可辞,再推辞我就要生气了。”

秦夭夭:好吧,您有钱,您任性。

“那谢谢任爷爷,任爷爷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是,但凡我能帮上忙的,定不推辞。”秦夭夭略带无奈地道。

她本意是收了人家贵重的礼物,客套客套。

哪知任老爷子捋着胡子的手一顿,双眼放光,“夭夭丫头,你这话可当真?”

秦夭夭脸上表情一僵:糟糕,她好像把自己陷进坑里了。

黎璟也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妈妈:自信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