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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年说道:“不好意思啊,梁总,我这边晚上有安排了。”

“实不相瞒,在此之前,已经有投资商来考察了,我答应了他们晚上一起吃饭。”

“我们的欧阳主任完全可以代表东开区,你们有更多的诉求和需求都可以和她说。”

梁德发怫然不悦,感到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其他投资商?”

“贺县长,难道说别的投资商比我们大,比我们重要?你这是厚此薄彼呀?”

贺时年笑道:“梁总误会了,对于我们来说,你们都是东开区请不来的贵客。”

“不过你也知道,招商会刚刚结束,这几天我们要招待很多人,我是有点分身乏术呀!”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答应了别人的事,若是出尔反尔,岂不是不讲诚信,岂不是变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

“我想,如果真是这样,梁总也会将我贺时年看轻,那以后谁又敢来我们县东开区投资呢?”

贺时年如此说,梁德发的脸色才算好看了一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没办法,在其位,有些话不得不说。

“梁总,你看这样好不好,等到时候确定了投资,签订了协议,我让我们县委书记还有州委领导亲自作陪好不好?”

这句话给足了面子里子。

如果梁德发不答应,贺时年没有办法。

梁德发经营的是清洁能源。

这块的业务确实是东开区需要的。

为此,他今天可算是礼贤下士了。

但如果梁德发还不买账,贺时年不可能会去舔着他来投资。

投资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赚钱。

是互惠互利的,双方的地位应该是平等的。

为了东开区的发展,贺时年可以做出让步,也可以放低姿态。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放弃原则性的东西。

梁德发哈哈一笑,说道:“贺县长,你还真是能说会道。”

“你这个年纪的副县长我见过很多,但向你一样实诚务实,又敢讲真话,保持原则的可不多见呐。”

贺时年笑道:“梁总谬赞了,你们先去酒店休息,晚上我们的人会来接你们。”

送走了梁德发等人,贺时年对欧阳鹿做了安排。

随后道:“其他同志配合欧阳主任的工作,对方来几个人,我们就去几个人,对等接待。”

欧阳鹿道:“贺书记,我行吗?要不要向县里汇报,派个常委参与一下?”

“毕竟梁德发的公司投资与否对于东开区很重要,我怕我搞砸了。”

贺时年笑道:“不用,我们已经将工作做在了前面,这个时候不适合县领导出马。”

“再者,我相信你,鼓起勇气,树立信心,你行的。”

安排完这里的工作,贺时年又道:“小龙,你晚上陪我一起去安蒙市。”

庞小龙虽然酒量不咋滴,但这种机会他求之不得。

他早已给自己树立了一个观念。

跟着贺时年有糖吃,还可以升官。

上了高速路,时间已经四点半了,贺时年拨通了陶国志的电话。

“喂,你好,哪位?”

“你好,老人家,我是贺时年!”

陶国志明显一愣,道:“小贺县长,有什么事吗?”

“老人家,是这样的,我马上到安蒙市了,晚上想要请你一起吃个饭。”

陶国志道:“小贺县长,不用客气,晚上我们自己会解决了。”

贺时年一听就明白了,陶国志来安蒙市考察,效果应该不怎么样。

或者说,今天是周六,他去了安蒙市的经开区根本没有见到人。

否则也不会这样说话。

“老人家,我在东陵阁已经定好了房间,我是诚心想要和你深入交流呀!!”

陶国志愣了一秒,最后没有拒绝。

“行,那就打扰小贺县长了。”

挂断电话,贺时年给苏澜发了信息。

“澜澜,你到宁海了吗?”

“早到了。”

“安蒙市东陵阁安排一间房间,六个人,招待港商,菜系你帮忙处理。”

苏澜很快回复:“嗯,对方有无忌讳?”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昨天才认识的。”

“明白了,安排好告诉你。”

来到安蒙市,苏澜的信息发了过来,告诉了包间号。

贺时年朝着最好的酒店,希尔顿酒店而去。

基本不用猜,陶国志必然住这里,也只有这里才符合他的身份。

来到楼下,贺时年再次拨通对方电话。

“喂,小贺书记!”

“老人家,你住在希尔顿大酒店吗?”

陶国志明显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我已经到楼下了,特意来接您!”

陶国志颇为感动。

他从香江来内地,没少和政府领导打交道。

因为前些年的事件和影响。

港商被莫名其妙扣上了骗吃骗喝骗土地骗政策的主。

因此,这两年港商在沿海地区并不是那么受欢迎。

来到西陵省,来到东华州,没有想到贺时年对他如此礼贤下士。

人际交往,从陌生到认识,认知,再到熟悉,成为朋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但要打动一个人,有时候往往只需要一个细节。

陶国志觉得,贺时年做到了。

至少做到了他的心里,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尊重。

“小贺县长,你在大厅稍等片刻,我很快下来。”

挂断电话,贺时年拨通了田幂的电话询问她有没有在安蒙市。

让贺时年微微失望的是,田幂这周回了宁海。

接着贺时年想了想,又拨打了林安彦的电话。

贺时年和林安彦之间,因为那一层关系,一度弄得有些尴尬。

林安彦来安蒙市之后,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但后面又联系上了。

当然,再不可能回到以前的关系。

拨通林安彦的电话,对方显然没想到贺时年会打她的电话,有些惊讶。

“师兄,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林安彦的声音经过掩饰,但贺时年还是听出了激动。

“在安蒙市吗?”

“在的,师兄怎么了吗?”

“请你吃饭,有空吗?”

林安彦惊讶道:“师兄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吃饭了?”

贺时年将情况说了一遍。

林安彦闻言道:“好呀,那我打扮一下过去,睡了一整天,颓废了一整天。”

挂断电话时间不长,陶国志带着他的男助理还有女秘书下楼了。

“小贺县长,真不好意思呀,让你从勒武赶来安蒙市请我吃饭。”

两人交流了几句,一起朝着东陵阁而去。

让贺时年没有想到的是,东陵阁门口竟然铺起了红毯,摆了两个花篮。

红毯不是太长,鲜花也只是象征性的。

但哪怕如此,也让陶国志感到了自己被重视,被奉为了座上宾。

东陵阁的经理认识贺时年。

见到贺时年,她连忙迎了上来。

“贺先生,已经安排好了,里面请。”

随即微微躬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贺时年嗯了一声,对陶国志说道:“老人家,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