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群圣憎看着悟性的窘迫,他们心中有百般疑问而不得知,心中也是不爽得得很,都用不善的眼神看着悟性。
为首的圣光圣僧,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这一久他一直暗暗留意着悟性的异样。此刻,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与担忧,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问出了所有圣憎的心声。
“阿弥陀佛,悟性,你且细细道来,究竟发生了何事?自你从那禁地归来,举止便处处透着诡异,今日的言行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实在不可理喻。不妨坦诚相告,也好让我等知晓其中缘由。”
圣光圣僧心中暗自思忖,悟性向来沉稳持重,是佛门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此次从禁地归来后却判若两人,必定是在禁地遭遇了非同寻常之事。
这背后或许隐藏着关乎佛门兴衰的重大秘密,他迫切想要从悟性口中得知真相,以便提前为佛门谋划应对之策,让佛门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化险为夷。
“阿弥陀佛,圣光圣僧,并非弟子有意隐瞒,实是此事干系重大,一旦道出,佛门或许顷刻间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覆灭得更快。再者,即便弟子如实相告,恐怕诸位圣僧也难以相信这等超乎常理之事。弟子只求诸位,莫要卷入此次的因果纷争之中。咱们佛门要秉持本分,安安分分,如此,佛门尚可延续传承;倘若贸然掺和其中,佛门恐将面临灭顶之灾,再不复往昔啊。”悟性满脸的焦急与忧虑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脸上,几乎要溢了出来。
悟性心中思绪万千,充满了无奈与恐惧,犹如置身于黑暗的深渊,孤立无援。
他在禁地亲眼目睹了独孤狼那令人惊叹的绝对天赋,那是一种仿佛与生俱来、凌驾于众人之上的能力,似星辰般耀眼;
还有那超人的智慧,面对复杂局势时的冷静与睿智,总能想出旁人难以企及的绝妙策略;
以及过人的胆识,在危险面前毫无惧色,勇往直前,仿佛天地间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脚步。
在悟性心中,独孤狼无疑就是佛所说的天选之人。在他看来,与这样的天选之人作对,无疑是忤逆天道,大逆不道之举。
然而,他深知圣僧们长期生活在佛门这片相对安稳、传统的环境中,思维方式早已习惯了依据当下的环境和常规情形来分析问题,对于这种超越常规认知、抽象且从未经历过的事物,他们定然难以接受,更别说相信了。
“阿弥陀佛,你且说来听听,莫要再遮遮掩掩。我佛门在这星球上已历经万年岁月,承蒙佛祖慈悲庇佑,无数次在狂风暴雨中安然度过,什么样的艰难险阻未曾见过?依我看,你不过是一时惊慌,夸大其词罢了。”
圣光微微皱眉,语气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不耐烦。
但作为佛门高僧,多年修行所养成的忍耐与沉稳,让他看起来如同平静的湖水。
其实圣光心中虽对悟性的话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他或许是在禁地中受了惊吓,才如此担惊受怕。
但他也深知,悟性绝非无端生事之人,心中难免存了一丝好奇,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些什么。毕竟,佛门的安稳与昌盛关乎每一位弟子,任何可能影响佛门的事情都不可掉以轻心。
“阿弥陀佛,天选之人已然现世,此乃上天注定。我等身为佛门弟子,理应顺应天命,助力天选之人,而非逆势而行,与之为敌。弟子所能言明的,唯有这些了。信与不信,全在诸位圣僧的一念之间。”悟性说完,缓缓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的话不会被众人接受。
随后,他右手缓缓掐着佛珠,一颗颗地轻轻滚动,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地念起经来,试图通过念经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焦虑与无奈。
悟性心中明白,自己这番话在圣僧们听来,或许荒诞不经,如同天方夜谭。
但他作为佛门弟子,已然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心中所担忧之事告知众人。
至于佛门的生死存亡,此刻也只能交付给冥冥之中的天意了,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同在茫茫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孤舟。
“阿弥陀佛,依贫僧看,悟性定是被邪恶之物侵入体内,迷失了心智。什么天选之人,不过是佛祖流传下来的古老传说罢了,虚无缥缈,他居然还深信不疑,实在荒谬至极。”一位圣僧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屑与怀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这位圣僧心中笃定,世间万物皆遵循常理,天选之人也只是前人神话出来的。
悟性必定是在禁地中沾染了邪恶气息,才会说出这般毫无根据的胡话,扰乱众人的心智。
“阿弥陀佛,悟性怕是在禁地之中动了凡心,被尘世的欲望迷了双眼,才会如此胡言乱语,有失佛门弟子的本分。还是让他去佛堂闭关念经悔过吧,也好借助佛法的力量洗净心中的杂念与污垢。”又一位圣僧神色凝重地接口道,语气中满是惋惜与责备。
这位圣僧觉得,佛门弟子本应六根清净,不染尘世杂念。
悟性此次从禁地归来后的异常表现,极有可能是在禁地中受到了尘世欲望的诱惑,从而迷失了自我。唯有让他在佛堂中潜心念经,通过佛法的洗礼,或许才能让他重新找回本心,回归正道。
“阿弥陀佛,禁地之中向来神秘莫测,想必存在着能够入侵灵魂的邪祟之物。悟性定是不慎遭遇,才被其影响了心智。待他回去后,让他日夜诵经,或许能借助佛法的力量洗刷掉这邪物的侵蚀。”另一位圣僧忧心忡忡地说道,眼中透露出对悟性的关切与担忧。
“阿弥陀佛,悟性如今的状况实在令人担忧,暂时不宜再掌管佛门事务了。贫僧实在担心他已被他人暗中控制,若真是如此,那佛门内部必将陷入混乱,后果不堪设想。一旦佛门陷入危机,我们多年的修行与传承都将毁于一旦啊。”一位年长的圣僧神色凝重,语气中充满了忧虑与警觉。
……
一群圣僧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自己对悟性的看法,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悟性所言。
是啊,众人长期在佛门这片宁静祥和、规矩森严的环境中生活,思维方式早已形成定式,习惯了依据眼前所见、日常所经历的事情来分析判断。
对于那些超越常规认知、抽象且从未听闻过的事物,他们本能地产生抗拒心理,选择性不认同。
悟性心中早料到会是这般结果,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与无奈。
自己虽已竭尽全力,试图说服众人,让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却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他长叹一声,仿佛将心中所有的无奈与痛苦都随着这一口气吐出。
佛门的生死存亡,此刻在他眼中,就如同风中残烛,只能听天由命。
圣光见众憎都对悟性的话持怀疑态度,他也不相信,既然不相信,就没有再讨论下去的必要,众憎便不再理会悟性,转头将目光投向远处那片惨烈的战场。
此时,龙祥宗和鬼宗的交战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双方都已精疲力竭。
他们的动作变得迟缓而无力,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勉强支撑,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凌厉与凶狠。
鬼宗这边,原本弥漫在空中、阴森恐怖的鬼魂如今已所剩无几。
那些鬼尸更是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地,姿态各异,有的肢体残缺不全,有的脑袋破裂,脑浆四溢,场面一片狼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而鬼宗的弟子们也是死伤无数,鲜血将地面染成了暗红色,仿佛一片血海。
原本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灵台巅峰境鬼宗老祖,此刻也已死了六七位。
这些鬼宗老祖生前皆是鬼宗的顶梁柱,拥有着超凡的实力,他们的存在让鬼宗在这星球上占据一席之地。
然而,此刻他们却都化作了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严与生机,让人不禁感叹世事无常,生命在战争面前竟是如此脆弱。
龙祥宗的情况同样惨不忍睹,无数弟子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的身体与大地融为一体,鲜血渗透进土壤,仿佛要将这片土地都染成红色。
宗门内的建筑大多已化为废墟,断壁残垣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争的残酷。
那些死去的弟子们,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痛苦的表情,仿佛在临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折磨。
宗门的老祖们同样损失惨重,也有六七位倒在了这场大战之中。这些老祖们平日里悉心教导弟子,守护着龙祥宗的安宁与繁荣,如今却已离他们而去。原本繁荣昌盛、充满生机的龙祥宗,此刻已变得千疮百孔,一片死寂,仿佛一座被遗弃的鬼城。
看到这般凄惨的情景,正在交战的鬼阴人和龙穷仁,先前心中的怒火与仇恨,此刻仿佛被一盆冷水瞬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悲痛欲绝的心痛。
他们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宗门的惨状,心中犹如被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划过,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心中的信念都在这一刻崩塌。
渐渐地,两人都从疯狂的战斗状态中冷静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无助。
他们深知,再这样继续下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灭宗的下场。
这个念头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撞击着他们的内心。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住手!”龙穷仁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悲伤与无奈,仿佛将心中所有的痛苦都凝聚在了这一声怒吼之中。
这一声怒吼,如同洪钟般响亮,在战场上回荡着,久久不绝,仿佛要冲破云霄,让天地都为之动容。全部人也跟着这声怒吼停了下来。
龙穷仁回身看向鬼阴人。“我在龙二蛋神魂记忆里,只看到一个极为冰冷的美女,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他必定是被人暗中操控了,才会做出那些惊人的举动。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搜魂查看一番,便知我所言非虚。”龙穷仁对着鬼阴人解释起来,脸上的神色复杂多变,愤怒、无奈、焦急交织在一起。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希望鬼阴人能够相信他的话,共同寻找真相,挽救两宗的命运。
龙穷仁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颤抖的手指,对着下方龙二蛋的方向指去,随后和鬼阴人一同身形一闪,如流星般飞到了地上。
然而,当他们落地后,却惊愕地发现地上哪还有龙二蛋的身影。
原本龙二蛋躺卧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一片凌乱的血迹和一些破碎的衣物,龙二蛋仿佛人间蒸发。
“不可能!被搜过魂的人,定会因为神魂受损而痴呆很久,怎么会一转眼就不见了踪迹?这其中必有蹊跷!”龙穷仁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小蛇,他愤怒地大手一挥。
“给我找龙二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龙穷仁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绝。
他深知,龙二蛋是解开这场纷争谜团的关键人物,还是找出背后策划这一切的关键线索。只有找到他,才能弄清楚背后的真相,才能挽救两宗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