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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 第302章 鹤总进岛,卸掉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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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鹤总进岛,卸掉易容

尖锐的针头扎进皮肤。

麻醉剂推入鹤砚礼身体。

这种手臂中弹的小手术,对桑辞来说毫无难度。

一旁的桑渊冷眼旁观着,桑辞用手术刀划割开皮肉,拿镊子剜取出子弹,血腥的一幕,让他看的格外舒适,胸腔里淤堵的怒火顺畅了不少。

爽!

就爱看死小子遭罪!

缝针时,麻药已经失效了。

鹤砚礼躺在手术台上,闭着眼,下颌线紧绷。

额头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握拳的大手筋脉暴起,腹部薄肌微微随着粗沉的呼吸起伏,也渗出细腻的薄汗,在白炽灯下,透着光泽。

桑渊:“……”妈的,这死小子身材,有一说一,没得喷。

肌肉线条练得这么完美,切,勾栏做派的以色侍人的绿茶精。

疼。

但鹤砚礼始终一声没吭。

以桑辞的医术,不可能连麻醉剂的剂量,都拿捏不准。

麻醉失效,纯属是私人恩怨。

桑辞缝针,缝的缓慢。

慢慢悠悠“正大光明”的折磨鹤砚礼。

看得一旁的桑渊,不禁朝着桑老二竖起大拇指,暂时洗去内奸之名,重获父爱。

桑辞清楚,以桑公主对肆桩混球的护短,他们能教训肆桩混球的机会不多,中弹,手术,刚好落在他手里。

他们桑公主,为了肆桩混球哭过好几次。

这次,又因为,肆桩混球被恶人绑架。

一笔笔的帐,他都记得清楚。

半小时后。

桑辞摘下染满鲜血的医用手套,堪比酷刑折磨的无麻缝针结束。

鹤砚礼额前垂下的黑发汗湿透,苍白的唇紧抿。

他睁开眼,眼前是猛然见到灯光的晕眩光圈,缓了两秒,喉结滚动。

他坐起身。

方便桑辞给他清理血迹包扎。

他漆黑平静的眼眸,看向桑渊,眼底布着疲惫血丝,开口,“我很抱歉,请你们不要责怪桑桑。”

桑渊双手环胸,冷嗤,“我们只怪你!”

鹤砚礼:“……”

桑渊火大纠正,“别叫我宝贝桑桑!你谁啊!?”

鹤砚礼低下眼眸,“你女婿。”

桑渊大脑宕机一瞬,反应过来后,暴跳如雷,“你特么——!老二!给我毒哑他——!我枪呢——!”

~

另一边,桑酌负责监督桑公主面壁思过。

房间里,彻底捋清楚的桑酌,生气程度不输桑渊。

“所以,孤狼不是老二的男朋友,是你男朋友?”

桑酒靠在沙发软垫上,抱着抱枕,点头,“是的大哥。”

“所以,在北美谈判钻石生意的三天两夜,你白天没空,晚上有约,全是跟他厮混一起,在他酒店!?”

桑酒点头,乖笑纠正,“也偶尔,他在我们酒店。”

桑酌:“……”

桑酌头疼扶额。

手指重重捏了下眉心。

复盘一遍,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夺舍般蠢得厉害!

桑酌气的来回踱步。

来来回回走了几十圈。

桑酒嘟囔了句眼晕。

于是,桑酌出去踱步。

不转圈怎么办?

转晕转死自己,也不能凶公主!

过了一会儿,桑酒打开一条门缝,果然看到大哥桑酌,兢兢业业的守在长廊转圈走。

“大哥~我饿了。”桑酒把人喊过来。

桑酌拿出手机,向厨房点餐,生气归生气,不能饿到桑公主,“想吃什么?今天游轮上的食材,有海鲜和小羊排,现在点,你泡完澡,刚好可以吃饭。”

桑酒点了几道清淡滋补的菜,和一道补气血的汤。

桑酌:“……”

桑酌看着勾选的菜单上,没有一道是桑公主喜欢的糖醋口味,气笑了,“公主,咱能不这么明显吗?”

桑酒眨眼,两手拉住桑酌的胳膊,撒娇地晃了晃,“等会儿,大哥趁着爹地不注意,帮我给他送点饭,他这两天一定没吃东西,又受伤流血,中弹,很可怜。拜托了哥哥~”

桑酌无奈的轻叹,“放心,爹地会给他饭吃的。”才怪。

桑酒拆台:“什么饭?拳头拌子弹吗?”

桑酌:“……”

~

一小时后。

桑酒洗完澡,换上一件游轮上特意为她和美人妈咪准备的女士浴袍,一次性的真丝料子,衣柜里,常年备着几件换洗的衣裙。

每一艘靠在崖域海岸的游轮,都有桑家人专属的房间,算是他们随时度假的私人游轮。

这次,事发突然,没时间调动其他海域的游轮。

熟悉的房间环境,让桑酒有一种,出去玩了一场刺激的大冒险,有惊无险,还阴差阳错的把鹤天仙带回岛屿,见家人的圆满感。

真好。

藏得再好,都没有在家人面前坦坦荡荡的爽。

桌上放着香味萦绕的饭菜。

还有几个桑酌妥协之后,找来的保鲜盒。

桑酒快速打包好饭菜。

她已经从大哥那里知道,鹤砚礼手术完成,现在被桑渊关在,整个游轮,离她房间最远的一个边角客房。

甚至,不在同一层。

“辛苦哥哥啦~~”

桑酒笑眯眯的把纸袋递给桑酌,用手指比了个爱心。

桑酌完全拿桑公主没辙。

她眼眶一红,别说暗度陈仓的给孤狼送饭,就算让他一勺一勺的喂给孤狼吃,想必,他也会沉着脸喂。

“快回屋吃饭。”

他认命的接过纸袋。

冒着被桑渊族谱除名的风险,当上内奸。

~

内奸这种事情,需要里应外合。

内奸一号桑烬,狗狗祟祟的观察着桑渊出去接电话,是妈咪叶芒,所以,桑渊走得很远,生怕鹤砚礼听到他威严狠戾的人设翻车。

确定这通电话,最少半小时起步。

桑烬一边暗中盯梢观察,一边联系内奸二号,桑辞。

桑老三:【骚爹这边吸上猫薄荷了,暂时致幻,强烈沉迷。可以让老大送饭了。】

这边,守在鹤砚礼房间的桑辞,收到信息后,回了一个ok。

然后,联系三号内奸。

桑老二:【老大,饭。】

很快,桑酌拎着纸袋,走进边角的小客房。

三号内奸和二号内奸会合。

桑酌把纸袋丢到桌上,面色阴沉,语气冷硬,声明立场,“这可不代表我们接受你了。我们疼桑桑,不舍得她有一丁点不高兴。”

鹤砚礼还穿着脏掉的黑衬衫,血迹干掉的左边袖子布料发硬,他身形挺拔,除了稍微苍白虚弱的唇色,完全看不出,他刚下手术台不久。

“我明白。”他答。

桑酌其实既生气也有点吃醋,冷睨了鹤砚礼一眼,转身离开。

而已经醋麻了,醋习惯了的桑辞,跟出去安慰桑老大。

“没事儿老大,你这刚知道,等你以后透彻了解到,他,在我们桑公主心中的重量,你醋的时候在后面呢。”

桑酌:“……”

~

房间里。

鹤砚礼弯腰打开纸袋。

拿出一个个盛着饭菜的温热保鲜盒。

他苍白紧抿的薄唇勾了下,心脏滚烫柔软。

在最后一个保鲜盒下面,鹤砚礼发现了一张小纸条,他拿出来,桑酒笔锋张扬漂亮的字迹,撞入他柔情的视线里。

——【宝宝,吃完好好睡一觉,你不需要听其他声音,只听我爱你。ps:这些菜是我亲手夹的,还尝了红烧鲍鱼和小排骨~(爱心)】

鹤砚礼眼尾暗红。

在纸条上亲了亲。

珍视的折了一下,收好,藏进脱掉的西装外套内口袋里。

鹤砚礼打开保鲜盒。

在冒着丝缕热气的排骨上,看到桑酒咬过的一点点痕迹,他勾唇淡笑。

他咬下排骨。

很乖的,把桑酒给他的饭菜,全部吃完。

嗯。

他不听其他的声音,只听桑桑爱他。

~

天光初亮,一艘豪华游轮和海上日出,同时出现在崖域岛屿的海域。

游轮停泊。

三个漂流瓶子,又化身移动的肉墙,强行隔离开,桑酒跟鹤砚礼。

桑酒和哥哥们坐一辆车。

桑渊死盯着神色淡淡的鹤砚礼,两人一辆。

他坐在副驾驶,82年的死绿茶死小子坐在后座。

桑渊从内视镜里,死盯着鹤砚礼昨天手术完苍白的唇,不禁有些纳闷,怎么一夜之间,恢复血色红润了?

不应该啊。

昨天他和亲亲老婆煲完电话粥回来,这死小子,都晕了。

不知道是疼晕的,还是饿晕的,总之晕了。

桑渊来不及深究细想,车子已经拐入海边别墅。

他的注意力,转瞬落在鹤砚礼不修边幅的淡青胡茬上,邋里邋遢,假面后的脸,一定也是普普通通,相貌平平,没他帅。

很好。

他目前,对死小子唯一比较满意的点,就是胡子拉碴的面瘫的一张丑脸。

好极了。

他永远是这个家里的颜霸之主!!

桑酒下车后,被哥哥们簇拥着进屋。

隔断她跟鹤砚礼的见面机会。

叶芒昨晚从桑渊那里知道,今早他们会带桑桑的男朋友回来,当然,原话是,会带一个‘恶贯满盈’‘等待判刑’的丑了吧唧的面瘫绿茶男回来。

她太了解桑渊了,桑桑就算找一个十全十美的天仙谈恋爱,他也能在鸡蛋里面挑骨头,横竖看不上。

叶芒的观点是,女儿喜欢的,就是独一无二最好的。

她相信女儿的眼光不会差。

桑家父子四人一定不会给人家好脸色,叶芒特意早起,烘焙了一些小饼干,小蛋糕,又让帮佣把早餐准备的丰盛些,多摆一副碗筷。

“妈咪~!我回来了!”桑酒笑着抱住叶芒,趁机摆脱哥哥们的人形隔离。

叶芒抬手摸了摸桑酒的头发,清冷的眼眸含笑,“没事就好。”

桑老三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烘焙奶油香气,很温馨的味道,他故意问,“妈咪怎么一大清早就做小蛋糕,是欢迎谁?”

穿过庭院大步走来的桑渊扬声,“欢迎你爹我。”

桑老三:“……”才怪。

桑渊整整两天没见叶芒,没亲没抱没贴他的亲亲老婆了。

纵使此刻他想得紧,迫不及待的想抱着叶芒回房亲热。

无形的狗狗尾巴,见到漂亮香香的主人,摇成了螺旋桨,兴奋想扑。

但——

死小子在,他忍!

他绝对不会在死小子面前,崩人设翻车!!

“老婆,我回来了。”桑渊喉结滚动,压抑克制着入骨的思念燥热,想着轻轻拥抱一下叶芒。

但叶芒压根没看他。

也忽视他伸出的双手。

绕过他。

走到站在门外,有些冷淡拘谨的鹤砚礼面前。

叶芒清冷的脸上,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你是我们桑桑的男朋友吧,快进来,洗手吃饭。”

鹤砚礼怔了怔,随即淡笑颔首,嗓音低磁尊敬,“阿姨好。”

桑渊炽热温柔的眼神,一下子阴沉破防。

更讨厌82年的死绿茶死小子了!!!!

桑酒跑到鹤砚礼身边,拉住他的右手,水眸盈亮,“走,我带你去洗手。”

桑渊:“我带他去!你们休想亲嘴!”

桑酒:“……”

鹤砚礼:“……”

叶芒:“……”

三个漂流瓶子:“……”

霎时间,客厅里,除了没抱到亲亲老婆而伺机报复的桑渊之外,其他人,都尴尬的忽然忙碌起来。

叶芒脸热,在桑渊胳膊上狠狠拧掐了一下。

桑渊又疼又爽。

“走吧,死小子,我带你去洗——嘶!”

叶芒又掐一下,美眸严肃,“好好说话。”

桑渊不情不愿的改了称呼,“走吧,x禁区军师孤狼,洗手。”

鹤砚礼:“……”

桑酒甜笑,手指在鹤砚礼干燥的掌心勾了下,小声,“去吧宝宝,有妈咪罩你,美人爹地就是纸老虎。”

鹤砚礼心口温暖。

悄悄勾缠了下桑酒柔白的手指。

他跟着桑渊,去了一楼的洗手间。

~

吃完早餐。

恋情盘问前,桑渊让鹤砚礼卸掉人皮面具。

鹤砚礼也觉得,这么正式的谈话场合,顶着一张假面不礼貌,也无比清楚,卸掉这张假面意味着什么,他甘愿承受任何责罚。

他想以鹤砚礼的身份,站在桑桑身旁。

他想以鹤砚礼的身份,娶到桑公主。

桑烬自发举手,带着鹤砚礼,去他房间卸掉易容。

为了减轻鹤砚礼露出这张绝杀脸,对他骚爹的冲击刺激性,桑烬特意从衣柜里,找了一身,他平常睡觉穿的,白色短袖和黑长裤。

居家宽松款,很难穿的好看有型。

他指了下浴室,“剃须刀,毛巾之类的随便用。”